“紫墓國?”眼尾一挑,一縷流光迸射妖冶紅眸而出,皇甫淩樂中秋注定有動作這毋庸置疑,因為以七宗門的威望到是不怕和天域宮撕破臉,隻是這紫墓國仰仗的又是什麼?
“這次來訪使節紫墓國是一位郡主,根據調查此女行事彪悍,素有紫墓第一女潑皮之稱,後來幾年前迷戀上黃泉國傲月公子便與其打賭,賭注便是帝家的《治國策》,若這位郡主能拿到帝家《治國策》傲月公子便做天下第一下嫁的男子,嫁與這位郡主。”
“確實有趣,為了一個男人,敢把主意打到帝家頭上,這位郡主的行事風格還真人如其名。”帝九君似笑非笑挑眉,看了眼床榻裏殺氣愈發濃鬱的某女,笑著對青衣道:“還有呢。”
“這位郡主名叫紫緣風,是奪魂宮的宮主,此宮十年前神秘出現從無敗績,麾下個個擅長殺術。”
這時,一聽奪魂二字,床榻裏的風君舞頓時一愣,她本打算日後建個殺手組織叫奪魂,想不到風雲大陸也有一個?聽青衣的話,這人到挺像她認識的一個人,隻不過事情會那麼巧嗎?
察覺那處殺氣減弱,帝九君眸光一動,玩味的挑起一縷發絲把玩:“一個從無敗績的殺手組織麼,事情到是有趣了不少,那麼你覺得她會和皇甫淩樂聯手嗎?”
“根據這位郡主的脾性很有可能,並且屬下查了五年依舊查不到奪魂宮的位置。”這才是叫人頭疼的地方,就連七宗門也沒有它神秘,雖說是個銀貨兩訖殺人的組織,但誰又清楚它的底蘊有多少?
若是在中秋宴和七宗門聯手,恐怕到時主上再料事如神,一旦又變成那個毛躁眼中隻有風君舞的“主上”,就算有個突發狀況也來不及……
簡單交代了關於如何防範中秋宴七國的突襲,帝九君便叫青衣出去給他的小東西弄點東西吃,那麼久不進水米想來她也該餓了。
穴位一解開,風君舞連招呼都不打一聲,粉拳勁道十足的揮過來,帝九君旋即輕笑一把握住,“不累麼,都說了你打不過本座。”
戲謔夾雜寵溺,帝九君噙著促狹的笑掛在妖冶的眉目間,襯得整個人妖魅惑人中透著些許戲耍,看得風君舞又是冷下臉,發誓總有一天要剝了他的皮!
見她不再反抗,帝九君來到她身邊,望著她嬌容含煞的模樣,打趣道:“就那麼氣?非要殺了本座才解氣?”
“你說呢?”晃動一下手腕,鎖鏈和清脆的鈴鐺聲蕩漾開來,先不說他到底是不是那隻臭狐狸,就說他把她吃幹抹淨鎖起來,她能饒了他風君舞三個字就倒過來念!
“你這叫自作自受。”
“何解?”危險的眯起眼,風君舞冷冷瞪著困住自己的妖孽,為什麼越和他相處,越覺得他就是那隻欠揍的狐狸?
雖然她無法找出合理的解釋證明,一向被她壓的死死的帝九君和眼前舉手投足就能製服自己的人是同一個人,但這人的氣息和味道卻和那隻狐狸一模一樣!
“籠子和鎖鏈不是你送帝九君的七夕禮物?”既然有人想看他出醜,那他總要討回利息,再說她人都是自己的,自己想怎麼折騰誰敢說一個不字?
風君舞微一挑眉,冷颼颼盯著妖魅惑人的男人,“怎麼,你還有未卜先知的能力?還知道我會送他禮物?”
“嗬嗬,就算你自認本事超群,也隻是外家功夫不錯,難道你就能保證本座當天沒在場?”知道她起了疑心,帝九君笑著打著太極,同時也指出她在他的麵前有多弱,也點出自己和“帝九君”的不同。
嗯哼!這說辭還真挑不出錯,但風君舞就是莫名覺得他就是那隻臭狐狸!
“那感情好,我是帝九君的娘子,你和他又是兄弟,這做兄弟的連帶把洞房的事都給辦了,你們帝家家風還真特別啊!”
帝九君:“……”小嘴還挺鋒利,還一點縫隙都不讓人鑽。
邪氣的揚眉,帝九君似笑非笑的問:“是又何如?不是又當如何?”
“是便留著不殺,若不是便千刀萬剮!”
忽地,風君舞猛然一動扣緊了他的脖頸,揚起一抹妖嬈嗜血的笑:“男人,現在跟我說實話或許我還不生氣,但是有一天我發現你騙我,後果可是很嚴重!”
美人反撲,氣息交織,加之那野性難馴的冷豔狂狷,噌的一聲帝九君骨子裏的血液沸騰起來,隻見他妖冶的紅眸漸漸亮的驚人,“女人,難道沒人告訴過你,隨便挑釁男人的後果嗎?”
風君舞一聽,頓時知道自己要遭殃!
媽的!這人色鬼托生嗎?
翻身一躍,迅速遠離禽獸,豈料風君舞再快還是快不過某隻妖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