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風君舞沒有抗拒任帝九君親吻她的臉頰,一瞬間讓皇甫淩樂有種想立刻殺了帝九君的衝動!
然,想到帝家在東隆國的勢力,皇甫淩樂壓下那嗜血的想法,唇邊的笑染上了冷寒的味道。
“來人。”
一旁隨身在側的隨從恭敬詢問:“主子?”
“去請紫墓國郡主過來一趟,就說她的條件我允了。”
那人領命離開,坐於一旁的七宗微微挑眉,相互對視一眼,轉瞬又齊齊看了眼街中遊玩的一對璧人,瞧那二人舉止親昵的模樣,眾人便知一向喜怒不形於色的主子吃醋了。
並且,這醋吃的還特窩囊,畢竟當初主子和將軍之女大婚,風君舞因傷心選擇遠離赤炎國遊曆到東隆國,皇甫淩樂得知帝九君對風君舞傾心不已,親自下令讓碧雲放帝九君潛入風君舞的閨房,毀其清白促成兩人成婚。夜色撩人,月上柳梢頭,皎月愈發圓的盈潤,中秋團圓日可見不遠。
新宅內,帝九君和風君舞把酒言歡,氣氛說不出的愜意,此刻距離這不遠處的帝家卻正上演一場詭異的廝殺。
清風飄漫,那隨風而來的異香,在皎潔的夜色下迎來一批訓練有素身著紫衣的殺手,隻見他們手持一把刃鋒犀利的唐刀,斬殺帝家影衛。
而那帶頭的殺手,一身紫色勁裝,古樸漆黑的唐刀手起刀落間,無不是鮮血四濺!
張狂的氣息,睥睨群雄的氣勢,精絕的殺術一路屠戮而來,生生將帝家影衛殺個幹淨,那手法和狠辣的手段,莫名讓被打成重傷的帝家一幹人等想起一個人――風君舞
她殺人的時候,也是臉上含著蝕骨的妖嬈笑容,給人一種格外耀目卻膽寒的感覺。
奪魂宮眾人將中毒受傷的帝家眾人擒獲,隻聽殺手對那個紫衣勁裝的女子說道:“主子,帝家所有骨幹已經全部俘獲,我們是殺還是不殺?”
紫衣勁裝女子聞言,懶散的收了唐刀,臉上冷漠的表情轉換之快,眨眼間就掛上了牲畜無害的燦爛笑容,抬手就給那人一記,“殺個屁,我還沒娶到傲月小親親,要是皇甫淩樂那條毒蛇賴賬,你們賠錢給我?”
那人嘴角抽搐一下,他就不能奢望宮主能有什麼稱霸天下的雄心,這人就是個奇葩女潑皮,眼中除了那個冰塊傲月公子就裝不下其他人,就連和帝家對上,明知帝家背後和妖君王關係匪淺,為了一個男人什麼後果都不管,非要 渾水來虎嘴裏拔毛!
想到那個能憑一己之力焚幹一座湖的天域宮宮主,奪魂宮眾人不由一個哆嗦,那可是千百年來最神秘的妖孽,若是他知道了奪魂宮把帝家人擄走,一怒之下找上門可有好戲看了。
“少給我一副沒精打采的樣子,去把帝家人給我藏好,路上遇到了七宗門的人就直接給我幹掉,雖說咱們和七宗門有交易,我總覺得皇甫淩樂是個吃人不吐骨頭的主,留著帝家這群人在東隆國就是保命符。”
“是,宮主。”
庭院內,迎風送往間,將那異香和血腥氣吹了過來。
嗅到淺淡的味道,風君舞和青衣同時皺眉,不由同時看了眼帝府的方向。
沉吟半晌,青衣掃了一眼滿是天域宮眾人的宅子,又看了看風君舞,思索自己走個一時半刻應該不會出大事,便和風君舞眼神交流了下,腳下一點直奔帝家。
見青衣說也不說離開,帝九君頗為吃味扭過風君舞,“不許和我以外的男人眉來眼去!”
風君舞挑挑眉,心想無知是福,現在正值多事之秋,這隻萌魅的狐狸到隻惦記花前月色,卻不知整個京都多少人等著要他的命。
環視四周一眼,這些天域宮眾人身上殺伐氣可比以往派遣來的人更濃,可想而知要殺帝九君的人也不是簡單角色。
想到帝九君炸毛的個性,風君舞囑咐道:“最近聽點話,不許亂跑。”
某隻狐狸笑嘻嘻的點頭,“成,那娘子讓吃嗎?”
白了一眼好色的狐狸,風君舞未免節外生枝,點頭道:“你聽話,任你隨意。”
聽言帝九君頓時尾巴翹上天,拉著風君舞就往房內走,“娘子,春宵苦短,我們就不賞月早些休息吧!”
風君舞:“……”
一早醒來,風君舞出了房門就沒見青衣回來,隨後見天域宮眾人冷漠臉色出現少許鬆動,大致猜出事情不對勁兒。
昨夜青衣明顯和她一樣猜測帝家出事,既然他去了至今未歸,結果隻有兩個可能,不是被殺就是被俘。帝家可是東隆國的土皇帝,能做到如此程度,絕非一個單一勢力。
正思索著,忽然耳邊再次縈繞著充滿肅殺感的琴音,風君舞立即暗道一聲不好!
說時遲那時快,風君舞剛破門闖進房間,外麵就刀光閃爍打成一片。
砰地一聲,門板被踢碎,本該躺在床上熟睡的帝九君卻離奇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