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袖一動,身形再次撲過去,挾其狂猛之勢圈住了冷豔清絕的風君舞,妖孽少年猶如市井潑皮洋洋得意,狹長鳳眸閃動著自信的神采,隻聽他輕佻而語:“風君舞,這次你輸定了喲!”
聞言風君舞嗤之以鼻,冷視姿態浮誇笑容若狐狸的妖孽少年,正欲抬手將他丟出去。然,她突然一怔,隻感覺眼前閃過一道銀光,然後周身軟綿一片。
她遭暗算了?
不敢置信劃過冷眸,風君舞身體一軟落入帝九君極為騷包的懷抱,就見他漾著欠扁的大大笑容湊過來,並在她在臉頰上狠狠親了一下,哈哈笑道:“總算搞定你了!吼吼!小爺終於威武一回!哈哈!”
風君舞:“……”
媽的,誰敢不敢告訴她,她究竟是怎麼中招的?
冷氣颼颼颼,風君舞怒瞪某隻尾巴翹上天的公狐狸,如果目光能殺死人,現在帝九君恐怕得死個幾個來回,風君舞實在想不通自己如何中招,她的毒術絕對能發現任何異樣!
她不相信自己會“輸”給一個“草包”!
察覺風君舞氣息越來越冷,帝九君眯起眼欠揍的晃了晃一隻爪子,然後風君舞臉色忽然一僵,心裏咒罵了一聲:“操!”
居然輸在自己研製的藥劑上!那隻修長漂亮的手,初一看沒有任何異常,但你若細看指甲頂端,便會發現經過陽光照耀指甲隱隱泛著淺淡的光。
這是她閑來無事研製的藥劑,對照古代的醫學應該類似軟筋散,但效果卻比軟筋散更厲害,因為無色無味,可內外服用,絕對是偷襲和擄人的好東西!
他媽的,想當初逼著帝九君學習如何傍身的技能,這貨一天不是跟她打屁就是偷懶,結果看他用的這般“不著痕跡”根本是長了一根懶骨頭!
被迫困在的瑟公狐狸懷中,風君舞殺氣十足,隻見她扭過頭冷冷看向站在一旁悠哉悠哉看戲的紫緣風,冷聲道:“給我殺!出事我抗!”
七個字,足以顯示黑道女帝被耍以後的心情,他媽的!她心情超級不爽!
紫緣風嘴角抽了抽,瞅瞅身後黑壓壓一片的三十萬大軍,她很想問一句:“阿姐,你不是說公狐狸沒殺傷力嗎?那麼現在又是怎麼回事?”
三十萬大軍啊!若是她跟著她家阿姐抽風,一刀抹了公狐狸的脖子,別說她們曾是昔日現代黑道的頂尖王者,就是現在風靡風雲大陸的女帝也被那些冷兵器剁成肉末了!
除非風君舞有本事把飛機大炮,甚至軍艦都在落後的古代搞出來,否則她們別想安全走出東隆國。
不過……
看她家阿姐的臉色便知這事沒商量!
抽出黑色古樸的唐刀,紫緣風看向一臉緊張的公狐狸,漾起一抹算計的笑容:“喂!我說公狐狸,老娘問你個事!”
沒有想象中的劍拔弩張,紫緣風嬌軀半靠杵在地上的唐刀,全然沒有所謂的殺氣,反到是渾身洋溢著不下帝九君的浮誇,這下某隻公狐狸仿佛找到知音般,笑眯眯道:“都是一家人,緣風小妹請說,姐夫我能做到的一定不推辭。”
風君舞:“……”
尼瑪,為什麼她有種要被人賣掉的感覺?
紫緣風看了眼那方嚴陣以待的軍隊,又看了看臉色越來越黑的阿姐,邪肆的挑了挑眉:“咳咳,狐狸姐夫啊,俗話說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你們夫妻吵個架也不用如此大張旗鼓,不就是想把阿姐帶回家嘛!我這事我準了!”
說完,紫緣風還煞有其事一拍大腿,顯示自己的豪氣幹雲,看的身後奪魂宮眾人嘴角一抽,紛紛腹誹:“說的好聽,你還不是不想出力帶那位冰塊離開,順便敲詐點小錢花花?”
見紫緣風如此好說話,帝九君狹長鳳眸上挑,滴溜溜轉了轉眼珠,隨後看向身邊一直不出聲的青衣,揚眉問道:“她的話小爺能信?”
青衣挑了挑眉,“能信,不過要有代價。”
“成。”帝九君點點頭,一點不含糊的應和。
“十萬兩黃金,我家阿姐賣給你玩一年,少一分不行,多一分不要。”
俏生生的話音一出,風君舞眉角跳了跳,冷眸慍怒看向公開要價的紫緣風,而紫緣風則自動屏蔽那冰冷的眼神,開什麼玩笑!帶著阿姐離開是沒問題,但必須付出“血”一般的代價,這根本不劃算嘛!
她家阿姐教過她,沒有涉及生命危險,一切利益至上!
瞧,看她多“聽”話,公狐狸擺明不會要她的命,隻是想綁回家耍耍“威風”過小日子,這錢不賺白不賺。
“成,青衣給錢,給小爺護送緣風妹妹離開。”
帝九君擁緊了噌噌冒冷氣的冰塊娘子,心裏也是膽突突的,但轉瞬一想把紫緣風送走就再也沒人能帶走她,這買賣不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