譬如,他得知自己或許有一天消失,第一反應便是求助風君舞,把那個“強悍”主上幹掉,然後獨享風君舞。這是典型萌狐狸的慣性思維。
其二,便是美滋滋跑回去立刻把京都所有有關如何照顧孕婦的書籍買回來,然後狗腿獻媚陪風君舞生產,甘願被風君舞奴役一輩子。這便是帝九君第二人格,十分樂天,聰明不失狡猾,認定一件事或認定某個人,一定會想盡辦法套牢對方,並且還會為自己的懶散找借口,把什麼振興家族的擔子都丟給風君舞。
“青衣,欺騙像小爺這麼善良俊美的主子,可是會遭雷劈的!”
萌貨少年傲嬌仰起頭,小眼神分明寫滿了小爺不信,言語之間又滑稽俏皮的緊,他這個樣子更是讓青衣為他祈禱,這妖君王“主上”在沒徹底康複間,大多時間都是這位二貨主上麵對風君舞,等風君舞發現了事情的真相,最後倒黴的還是這隻懶散、炸毛、浮誇、欠修理的公狐狸。
斂去眼中對帝九君的臉麵,青衣頗為深意的說道:“少爺,孕婦情緒都是喜怒無常,青衣奉勸少爺別老想著在少夫人麵前扳回麵子,還是多順順她,省的少爺日後遭罪。”
嗯哼!這叫沒得罪他家混賬娘子?聽聽,這滿口都向著混賬娘子的口吻,帝九君百分之百肯定這青衣得罪了混賬娘子!哼!不跟小爺說是吧?小爺自有辦法!
整頓補給幹糧飲水以後,一行人再度坐回馬車駛向京都帝府。
車內,帝九君用他那銷魂的小眼神不停看向翻閱書籍的風君舞,那特大瓦數的目光想讓人不注意都難,風君舞微微抬頭問道:“有事?”
他猛點小腦袋,從包裹裏翻出一盒精致的一口酥遞給風君舞:“娘子,夫妻是不是不該有事隱瞞?”
“恩。”風君舞揚眉,接過一口酥我淡淡的道:“想問什麼。”
“青衣究竟哪裏得罪你了?他剛剛還叫小爺要多順著你一些,省的日後遭罪。”所謂二貨就是一天不犯二就不舒服,這青衣好心告訴他日後如何消解風君舞的怒火,這下子他都給抖露出來了,這不是找死的節奏麼?
聞言風君舞冷眸閃過一縷幽光,心中冷哼道:“果然是長膽子了,這對主仆都把她當猴子耍!”
本來還存了少許質疑,這下風君舞通過這番話已經基本肯定公狐狸和逆天妖孽是同一個人了!現在唯一的差別就是沒有親眼見證自己被耍的事實了!
壓下隱隱想把俏魅萌動的公狐狸抽筋拔骨的衝動,風君舞麵色不動的說道:“他沒有得罪我,隻不過他另一個主子和我有不共戴天之仇!”聲落,風君舞眸光犀利看向帝九君,暗想你可真會裝還裝的那麼像!把老娘“騙”那麼久,讓老娘為了“紅杏出牆”給你跪了那麼多次搓衣板,帝九君你也算好本事,對得起老娘唯一一次對一個男人的“縱容”!
而此時什麼都不知道的公狐狸,一聽風君舞的話,自然把那另一個主子當成是自己的“兄弟”所謂,是以噤聲不再好奇,所以他不知道今天他的“多嘴”為他日後時光添加了那麼多的“多姿多彩”!
數日後,京都帝家。
這一天,晨曦的光籠罩大地,帝家卻呈現一片詭異的死寂,就連平日隨處可見打掃庭院的婢女小廝都不見一個。
若問原因如何,則是自從京都小霸王攜妻回歸家主帝九塵便下令不許下人隨處走動,尤其是帝家祠堂和九君閣這兩處地方,可見透著一層詭異。
這個時間,按照平日帝九君早該換上朝服和宰相老爹進宮做太子伴讀,但今天比較特別點,隻見睡眼惺忪的萌魅少年打著哈欠,跟在“萬能”下屬身後往帝家祠堂方位走。
少年困兮兮伸著懶腰,不停在心裏咒罵自家老子偏心,說什麼混賬娘子肚子裏的球兒是他的種,結果青衣卻說他確實有個兄弟,並住在帝家祠堂內閣的密室裏。
於是乎,得知給自己戴了綠帽子的人,萌魅少年豈有放過的道理?所以便出現了這一幕。
吱嘎,推開祠堂的門扉,裏麵還和以前一樣供奉著帝家祖宗牌位,隻不過看那木質和雕刻的字色應該是新做的,萌魅少年挑了挑眉,奢魅的眉目流動一絲狐疑,這祖宗牌位還跟人一樣新年置辦新衣,年關將近也都換了牌位?
砰地一聲,祠堂的門悠然關上,讓光線黯了下來,平添幾許森然的味道在裏麵。帝九君有點毛蘇蘇的看向青衣走到牌位前,恭敬的磕頭敬香,並且拿起一旁桌案上不知誰放的鞭子朝他走過來!
弑主!一個閃亮的詞彙出現在萌魅少年腦中,他嘴角抽搐瞪著“臉色不善”的青衣,哆哆嗦嗦直往牆角縮:“青衣!你要幹什麼!”
見到遇事就慌的二貨主上,青衣近日來對他的憐憫更甚,隻見他拱了拱手道:“少爺,得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