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君舞:“……”
按照帝九君傳授的口訣,風君舞暗自調息引導出額間的金蛇劍,一道刺眼的金光忽然乍現,接著那宛若蛇形光束的劍居然怪異的從無形化有形,形成一柄五尺長金子質感的蛇形利劍!
劍身若蛇,蛇尾為柄,形若波浪,赤金奪目,重達約有百斤。
風君舞狐疑看向帝九君,這柄金蛇劍在那個與妖父如一個模子刻出來的妖神手中詭豔毒辣,怎麼到了她手中就硬生生降低了一個層次?
“那是你的能力還不足以駕馭金蛇劍,所以它便化作了普通的利劍,等你能和妖神化作同一個等級的高手,這劍自然會有所變化。”似印證這個說法,妖冶男子握住了金蛇劍,刹那劍罡爆射,金蛇劍立即從有形化無形,成為最初見到的詭豔懾人模樣。
風君舞臉色沉了沉,冷哼一聲拿過金蛇劍低聲道:“的瑟!”
“錯!”耳尖的帝九君自然聽到,不由勾唇一笑:“這叫實力。”
見帝九君更加的瑟的模樣,風君舞頓時覺得頭頂跑過千萬隻草泥馬。
一遍遍演練,一遍遍耐心的教導,兩人不知不覺化解了多日來彼此間的僵硬感,漸漸恢複了當初的溫馨和諧。
高峰崖底,水晶宮殿,氤氳繚繞,仙境飄渺,灼焰紛飛。
一襲皓雪白衣的絕美男子,墨發如絲,冶眸含情,下巴削尖,魅惑無雙,他一手摟著身懷有孕的嬌妻的腰肢,一手握著她拿劍的手,細心講解並耐心十足的手把手教導,一遍遍矯正她的錯誤。
在這霧氣繚繞迷離的世界,兩人衣袂飄飄,發絲糾纏,揮劍如雨,唯美異常。
輕盈的回轉,整齊劃一的跳躍,她和他在劍影裏舞出唯美犀利的劍氣,並傳出動聽如鶯的笑聲。
劍芒橫掃,匹練如鋒。
金蛇劍自掌中迸射,離開柔膩掌心的刹那,頓時化作一條山嶽般雄渾壓迫感的巨蟒,極為凶悍的衝進那座水晶宮殿,隻聽轟的一聲,水花四濺,金光爆閃,一座以一個高手三十年真氣蘊養的水晶宮殿便毀於一旦!
水浪滔滔,金蛇舞動,流光溢彩,景色絢爛。
宮殿崩毀,便立刻回歸深潭原貌,而妖冶魅惑的男子則輕輕一笑,輕輕一動便禦風淩空,與身畔嬌妻往下觀望,淡淡問了一句:“可還盡興?”
“還不錯。”風君舞慵懶靠在男人懷中,清冷絕豔的眉目說不出的愜意,那一直鬱鬱寡歡的麵容噙著愉悅的笑,柔美絕代,風華難掩。
嗖的一聲,金蛇劍又從無形化有形飛了回來,風君舞單手一握,眸中閃過一絲詭異,“這招目前我隻能出一次麼?”
“出一次你都滿目疲憊,怎麼還不知足?”
妖冶男子睨著額角隱隱溢出汗的風君舞,反手揮動衣袖就見水晶宮殿再次顯現,兩人身形飄逸一動便落至地麵,男人溫柔抱起她安置在床榻上,“練了一天劍,也該進午膳了,你先睡一會,為夫少許時間便回。”
風華絕代的身影消失,風君舞微微挑眉坐起身,喃喃自語:“你這個妖孽,別想我心甘情願給你生孩子,早晚有一天我要用金蛇劍劈了你!”
這時,一直隱匿暗處觀看好久的卓依秀驀地走了進來,那清潤的嗓音和煦如風:“幾日不見,風姑娘可好。”
風君舞麵色一僵,冷眸有點抽筋瞪著突然出現的男子,一襲黛袍,雅致絕塵,這不是害她被妖孽關在這個鬼地方很多天的罪魁禍首嗎?
“你怎麼找到這裏的?”
這可是百丈峰底,別說輕功高手來到這都困難,就是頂級高手也難以像這位如履平地吧?難道說她又遇到一個絲毫不遜色帝九君的變態?
“風姑娘能來得,為何依秀不能來?”
卓依秀沒錯過風君舞臉上快速劃過顯得愕然的表情,淡藍色的眼眸極快閃過一縷黯然,終究不是舞兒,如果是他的舞兒一定會纏著他喊師傅,讓他教她如何能做到來到這峰底。
沉寂半晌,一向不愛跟外人交談的風君舞頭頂飛過一群烏鴉,她打破安靜問道:“你來這裏做什麼。”
事實上,風君舞一個字都不想說,畢竟這似乎得了憂鬱症、長相頂好看的男人害的她被妖孽折騰的很慘,但試問誰能扛得住被一雙深情脈脈的眼盯了有兩刻鍾還沒反應的?
尼瑪,她來異世怎麼竟遇到跟神經病接軌的物種?
一個帝九君夠坑人了,加上一個和帝九君差不多變態的皇甫淩樂和那隻神獸,現在又來了一個媲美神經接錯線的憂鬱男,這日子可真是銷魂的徹底!
“我想來收你為徒。”
“為什麼。”
“因為你雖不是舞兒,但這具身體是舞兒的。”
風君舞眉梢一揚,言語嗆辣犀利的緊,“卓依秀,你別告訴我,收完我做徒弟,順便借著愛護徒弟遺體的名義,連帶再搞出什麼此生唯有一件憾事未成,把我當成充氣娃娃沒事叉叉圈圈幾遍,當是對愛徒遺體的嗬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