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狠毒的女人!”我不會放過你!
風君舞沒錯過她眼中的陰冷,不由冷酷一笑:“我風君舞從不否認自己狠毒,甚至還滅絕人性!”說罷,便拉著身旁的帝九君朝外走,聲音極盡無情:“現在我改變主意了,我等不到她懷孕數月撞桌子!”
立在一旁的青衣微一挑眉:“少夫人的意思?”
“你家少爺本意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你覺得我是什麼意思?”
邁出門檻,風君舞眸色冷漠如冰,唇邊揚起一抹妖嬈嗜血的弧度,“你該感到慶幸,今天我心情不錯並不想殺你。”語畢,隻見她挽著俊俏少年消失眾人視線,徒留青衣和離墨染處理這個小插曲。
“少夫人的意思是讓她破了身,再撞一下桌角嗎?”青衣微微蹙眉,問著身為風君舞下屬的離墨染,隻聽他淡淡笑道:“理論上應該沒有錯,不過因為她那句狠毒,主子連給她找男人出嫁懷孕的時間都沒有,現在我們該愁怎麼找為她破身的人再撞一下桌角,然後趕在晚膳的時間陪主子和少爺一同用晚膳。”
帝家的規矩,主子們都要晚上一同用膳,而身為下人也要在晚膳時間統統回府不得外出,不然都要領取一百殺威棒。
青衣頭疼,他處理的事情從來都是大事件,像這種雞毛蒜皮的事情還真沒處理過,不由看向離墨染說道:“上哪去找破身的人?”
“無所謂,這些主子又沒特別交代,隨便去大街上找個人便可,我們完成人物便好。”骨媚清絕的少年優雅一笑,麵上滿是溫文爾雅,但吐出的內容卻叫粉衣女子遍體生寒。
“不……”粉衣女子哀求的捉住了看起來好說話的青衣衣擺,“公子求求你,帝公子那麼寵愛他的夫人,自然不會想到今天的事情,你們高抬貴手放過我,小女子他日定當湧泉相報。”
“我奉勸你還是別做無謂掙紮。”離墨染卸開粉衣女子緊抓青衣衣擺的手,聲音淡漠說道:“主子從來不是心慈手軟之輩,她肯饒你一命全是看在少爺的份上,我等若是放了你定會比這懲罰慘痛千倍,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
見那粉衣女子還想說什麼,離墨染又道:“我能為你做的,就是讓你在今日太陽落山前,找一個你自己中意的男子破身,不然等我們找來的人,絕對會摧毀你後半生。”
粉衣女子見此,心知自己這輩子算是完了,旋即悲憤的一頭撞在柱子上自盡了!
砰地一聲,粉衣女子滿臉鮮血軟趴趴滑到在地,一看就是滿心不甘,卻最終為了保住名節而不得不走上這條路子。離墨染看了眼粉衣女子的臉頰,眸中悄然劃過一抹暗色,和青衣對視一眼無聲的離開。
然,走出茶樓沒多遠,青衣就聽離墨染說道:“找人盯著,那粉衣女子不對勁兒。”
“有問題?”青衣狐疑的挑眉,那個女子雖說會點真氣,但看那淺薄的內力明顯才學了內功心法沒幾日,而粉衣女子那麼剛烈撞頭,就是大羅神仙也救不了,這個不懂任何武功的離墨染卻說有問題?
“如果我沒有看錯那個粉衣女子應該易了容。”
離墨染近日一直跟帝九君與風君舞學習易容三絕招,恰巧那粉衣女子用的屬於化妝術,若不是她逼真的撞頭讓血染花了特別調配的胭脂,他還真看不出來。
如果真是易容術,那她故意催動真氣撞風君舞就顯得耐人尋味了。
青衣點點頭,半信半疑的吩咐天域宮高手潛伏跟了過去,隨後與離墨染一同回帝府。
豈料,一進九君閣就瞧見兩夫妻相互爭吵的畫麵,俏魅少年氣憤憤叉腰,正激動吼著:“風君舞!你到底還是不是女人!剛才那麼驚險,你居然一點都不害怕,還真當自己神仙什麼都不怕嗎?”
青衣和離墨染同時挑眉,原來是二貨少年正在抓狂的關心風君舞,不過恐怕這個二貨少年要失敗了,因為讓風君舞知道什麼是害怕恐怕太難,一個殺人都不手軟的女子怎麼會害怕?她讓別人害怕還差不多!
風君舞頭疼的扶額,她鬱悶看向少年那仿佛瘋魔一般的小表情,一時間不知該氣還是該笑。
刷的,少年見某女一副“不知悔改”的模樣,頓時氣的揮起手想揍人,後觸及風君舞那高挺圓滾的肚子,又想到這冰塊娘子也不是吃素的,不由滑稽的狠狠猛拍桌子宣泄!
“你給我認個錯就那麼難嗎?”
“我又沒有錯,為什麼要認?”風君舞不解的抬眼,很是奇怪看向臉色微沉,嘴角死抿的俊俏少年,“我還是第一次聽說禍事主動找來,被禍事牽連的人有錯。”
“總之你不害怕就是錯!”少年梗著小脖子,麵目小表情惡狠狠的,隻見他捧起風君舞豔容雙頰像個小野獸一樣啃咬起來,“混賬東西!他慫爺爺的,你給小爺記住你是女人,該哭的時候哭,該害怕的時候害怕,哪裏來的那麼多借口,我要你嬌滴滴的,不要把自己當個帶把的逞英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