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爺也不該自己走回來,不是還有轎夫麼?”
七姨娘繼續發問,公狐狸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胡謅,旋即心裏發狠的湊過玉容打算用對付風君舞的招式用在七姨娘身上,隻見他薄唇還未碰到七姨娘的唇畔,整個人便被其他姨娘扯開了去!
冷場,赤條條的詭異,除了七姨娘以外,其他夫人都嬌容含著醋,赤裸裸瞪著這個公然在外與七姨娘你儂我儂的“帝九塵”!
“夫君,可是忘了我們的約定?”
扮演自家老子的公狐狸背後滿是冷汗,他家老頭和八位姨娘還有約定?緊了緊小拳頭,公狐狸學著帝九塵的言行舉止,邪肆挑了挑眉梢,“額……為夫沒忘……”
“那就好!”幾位姨娘異口同聲說道,接著假扮帝九塵的公狐狸還沒反應過來便被幾位姨娘“請”去了一間異常寬敞的房間,然後公狐狸小表情極具喜感!
這是一間房媲美刑房的房間,最顯眼的地方擺放一張能容納十人有餘的床榻,輕紗搖曳,粉紅蕩蕩,奢華中透著一股別樣的情趣。然而,床榻正對麵的牆壁上,卻橫列著皮鞭、手銬、狼牙棒、殺威棍、夾手板等等給犯人用刑的刑具。
公狐狸咽了咽口水,為什麼進了這間充滿旖旎卻詭異的房間,他總覺得渾身涼颼颼的?
“夫君,請吧。”
掌管帝家產業的三姨娘笑了笑,做出一個請的姿勢,嬌容漾著一股讓人發寒的笑,公狐狸僵硬的點點頭,慢慢朝前麵走,心裏腹誹道:“他慫爺爺的,平時老頭在幾位姨娘麵前很是威風,按照他的習慣小爺是該往審犯人的那頭走,還是朝床榻走?”
磨磨蹭蹭,公狐狸不知這戲該怎麼唱下去,往床榻上走那是死路一條,先不說他老子會活活剝了他的皮,就是風君舞那關都過不去,但若是往刑架那頭走,隻要不是笨蛋也知道一會等待他的是什麼。
這究竟該怎麼搞?公狐狸小臉緊繃的厲害。
忽然,一陣幽香撲鼻,公狐狸頓時暗叫一聲糟糕,這可是化真散專門卸去高手內力的東西,想當初他可是被混球硬逼著學了好久,現下八位姨娘給他用這個……
一個驚悚,公狐狸隻覺得誰在身上一點,然後就僵硬不動,再然後麵前站著八位麵色冷酷的姨娘,“好大的膽子,就你這等伎倆也敢易容成老爺!”
完了!他的易容術被識破了,但究竟是怎麼識破的?自己現在的模樣,不論是聲音還是神態都是和老頭像了十成十,就連他家老頭臉上有幾條皺紋,他都臨摹的逼真至極,他當時自己看著都嚇了一跳,真不知這八位姨娘怎麼發現的!
鬱悶,極其的鬱悶,公狐狸還沒鬱悶完就嗷的一聲叫了起來!
嗚嗚嗚!他慫爺爺的,他家老頭把他騙的好苦!是誰說八位姨娘溫柔善良的連隻螞蟻都不敢踩死?那這活生生拿鞭子抽他、活似母夜叉的四姨娘是怎麼回事!
嗷嗚又是一聲慘叫,狐狸爪子上了夾板,嬌小迷人的六姨娘笑眯眯一拉一緊,公狐狸頓時汗如雨下,心裏又是把帝九塵罵個遍!丫丫個呸的,他家老頭是個大騙子!
他家老頭不是說六姨娘最善解人意嗎?那這凶悍給他夾手指的女人又是誰?
啊啊啊!他家老頭害人不淺啊!
平時在他麵前盡顯一家之主的威風,原來他娶的八個姨娘都是母老虎啊!並且還一個個都是小麵母老虎,坑人不吐骨頭啊!
“這聲音太像老爺,老五把他啞穴封了!”
公狐狸正想說自己是君兒,結果還是慢了五姨娘一步,然後他就見八姨娘手拿狼牙棒笑容滿麵走來,並且嘴上振振有詞說道:“這小賊膽色不錯,剛剛是不是想親七妹來著?”
“唔唔……”八姨娘,我是君兒啊!
易容成帝九塵的公狐狸,使勁兒做麵部表情還是不頂用,隻見二姨娘挑眉一笑,“可不是唄!這七國的探子越來越差,這回還來了個小色鬼,八妹你最擅長廚藝,幹脆就把他烹飪成一道菜算了。”
公狐狸鳳眸猛瞪!他慫爺爺的!二姨娘你也忒狠了,八姨娘可是出身食人族,你這是讓我帝家斷子絕孫嗎?
“我看成,反正七國來的探子也是個死,幹脆就成全八妹練練廚藝好了。”
公狐狸聽言兩眼一翻,直接嚇暈過去,看的八位姨娘紛紛掩袖輕笑,一個個丟掉那些滲人的刑具,若有所思說道:“最近聽青衣說君舞好像在教君兒易容術。”
“恩,是有這麼回事。”二姨娘捏了捏公狐狸的臉頰,“這手易容術不錯,若不是青衣之前說過,加上我們收到老爺的飛鴿傳書,還真讓君兒騙過去。”
三姨娘點點頭,“君舞確實是個好兒媳,就是對咱們君兒家教嚴了些。”
“嗬嗬。”四姨娘聞言笑了笑,“三姐,若是不嚴點,就這臭小子跋扈囂張的小性子,什麼樣的女子能製的住他?”六姨娘這時也笑著插話進來,“行了,你們幾個還不趕緊把這臭小子送出去,不然他家的冰塊可是會發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