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瑪,就遇到過這麼事多的男人!
此時的風君舞力量有限,手中的神兵已經變成了金蛇劍,可那橫眉冷對的氣勢一點都不影響她向眾人宣告她在乎帝九君的事實。
“本座說過,隻能是男人寵女人,你這話說的對嗎?”
一縷盈光罩身,皓雪白衣再度回身,帝九君一把攬她在懷中,奪了她的金蛇劍似笑非笑的問,風君舞一見他如此,不由沉了沉冰容:“傷在哪裏?”
“一點小傷而已,自然看不到傷口。”
“那你還跟我鬧?”
“本座就是想看你緊張我的樣子,怎麼不行?”得了便宜還賣乖的挑眉,帝九君的目光若有似無掃了一眼唇角緊繃的皇甫淩樂,風君舞也順著看了眼,不由無奈的搖頭:“他什麼都不是。”
“本座知道。”他溫柔抱起虛弱之極卻強撐自己無事的風君舞,妖魅男子自信一笑,“若是你敢在意別人,本座早把你燒成空氣了。”
“哈!”風君舞白了一眼自大的男人,沒有掙紮的窩在他胸膛裏,“那我是不是要感謝你的不殺之恩?”
“就你敢這麼跟本座放肆!”
“那是你自找的!”
驀地,劃開虛空,妖魅男子定定注視懷裏噙著淺淡笑意和自己拌嘴的女人,鄭重其事的說了句:“風君舞,我想你了。”
不算表白的表白,莫名令風君舞一愣,隨後她同樣擲地有聲說道:“帝九君,我也想你。”
“是不是吃定我舍不得殺你,所以你篤定不管做了什麼惹我生氣的事,我不忍罰你?”
邁進虛空之中,帝九君再度看了眼皇甫淩樂意有所指的問,風君舞順著他的視線看去,微微挑眉:“你確定你從未因為鬧情緒而遷怒與我?”
“那也是你有違婦德。”
“那你有夫德嗎?貌似當時我可是懷著你的孩子被你從懸崖丟下去。”
“事後,本座不是有下去接你?”
“五十步笑百步,那我偶爾出格也不算過分。”
“所以?”他挑眉一問。
她唇畔飛揚:“這件事算扯平,不許秋後算賬。”
睨著柔順窩在他懷裏盡顯柔順和疲憊的風君舞,帝九君寵溺的點點頭,“好。”
風君舞聞言溢滿了笑意,然而還沒高興一會兒,就聽帝九君緩緩說道:“本座保證在你傷沒好之前,絕對不會好好修理你!”
某女:“……”
“帝九君,你他媽的太不像話了!你……”
“你盡情罵,本座記性不算差,到時候我們一起算。”
“你個沒人性的禽獸!”
“看來本座對你還是太仁慈,你不但進入頓悟期搞的差點見閻王丟本座的臉,現在本座不計前嫌你和皇甫淩樂眉來眼去,你又變本加厲辱罵本座,看來你不給本座生一輩子的孩子,本座真是對不起你給本座的尊號呢!”
“帝九君,你敢不敢再囂張點!”
“本座一向如此……”
吵吵鬧鬧的談笑隱沒在實質性波紋裏,皇甫淩樂捏緊了手中二郎真君留下的兩個玉盒眸光忽閃忽閃…… 黑角域,悍梟宮。
鳥語花香,春光嫵媚。
上次大肆毀壞的未央宮已經重現建好,雅致絕倫的宮殿卻多了另外兩名大人,導致氣氛一直張弛著詭異。
在這座大殿裏,如今除了住著下任宮主冰山大人和狐狸大人以外,還多了風情大人,以及和風情大人關係要好的淩樂大人,加上幾人的關係緊張,是以琉璃服侍的時候總是戰戰兢兢。
玉橋前,桃花繽紛,垂柳搖曳,長身玉立的狐狸大人凝然而立,皓雪白衣流溢盈光,他逆光而站靜靜聆聽著自己帶來仆人的回稟,奢魅的眉目縈繞一縷縷危險氣息。
“改嫁墨風情?”
忽然,他聲音上揚,聽到青衣訴說從他去了六道居以後某女的事跡,眯了眯狹長的鳳眸,在那本“功過”本上又給風君舞記了一筆“爬牆”的罪名。
“是的,除此之外,主母還多了一個兒子。”
青衣點點頭,如實將自己知道的如數家珍的回稟,頓時妖魅動人的男人氣息變了變,隻聽他聲音再度揚了一個音節:“兒子!”
青衣:“是的,主母親口承認的。”
經過青衣肯定,嗖的一聲眼前頓時閃過一道飄逸的白,站在玉橋上的男子頓時消失不見,直奔躺在臥房內養傷的冰山大人,一見狐狸大人噙著堪比桃花豔麗的笑容,一旁服侍的琉璃頓時替風君舞祈禱。
“風君舞!”
微微慍色的嗓音悠然蕩開,躺在床上的風君舞才睜開眼,就見一張泛著怒色的玉容近在眼前,“怎麼?”
“你改嫁墨風情究竟是怎麼回事?”
陰測測的問,帝九君眉梢邪佞揚起,居高臨下一副妒夫模樣,隻覺從他出現殿內溫度徒然升高,很快熱的人汗流浹背,這是某個愛操縱火焰的人生氣的前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