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麼意思?”
“當然是我怕她太弱,宰起來不爽!”
帝九君:“……”
半晌,緩過神來,帝九君此時已經走到桌案前,隻見他居高臨下睨著她,唇畔揚起邪魅的笑容:“你這是不管本座日後喜歡誰嗎?”
風君舞聳聳肩,“難道你看到我遏製你不許和哪個女人親近了?”
“那到沒有。”帝九君邪肆挑眉,“不過你這和幹涉有什麼區別?”
聞言風君舞微微皺了一下眉,“你該慶幸了,若是按照以往我通常是連你都宰的,現在隻不過是宰個把個女人而已。”
“醋勁兒這麼大?本座怎麼沒看出來呢?”
彎身靠近,妖魅惑人的俊容湊近,他噴薄而出的氣息全部拂在了臉上,癢癢的,氣氛也隨著帝九君的動作而曖昧起來,不過風君舞卻清晰看到了帝九君妖冶眸子的戲謔。
美男計?眨了眨眼,風君舞簡直想發笑,現在的妖孽撒嬌功夫照比從前可是退步了太多。
玉手一推,別開臉頰,清冽沒有起伏的女音響起:“帝九君,我風君舞從來不吃醋,而是喝醬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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嗖嗖嗖!你見識過燒殺擄掠的悍匪嗎?風君舞就是!
因為事出突然,帝九君也沒個防備,再說聽了太多風君舞對他如何好的說辭,打心眼裏也沒想過風君舞想殺過他,所以一時間沒防備,結果就是……
就是……
帝九君好半晌才找回說話的能力,實在是被風君舞這“熱情奔放”的一幕搞的頭腦打結,“風君舞!你到底在幹什麼!”
絕豔的女子噙著一抹危險的笑:“用說的太麻煩,幹脆身體力行。”
帝九君:“……”
混蛋!青衣居然明晃晃的欺騙他!還有那個離墨染!說什麼讓他使用美男計!他娘的,他還沒使美男計呢,這女人到是先把他撲倒了!這若是用了美男計,他還不被風君舞榨幹了嗎?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色即是空……空即……啊……該死的……”
額……本座能違心的說糟糕透了嗎?
秀魅似妖,男子奢貴的眉目嗔色縈繞,俊挺的眉擰了擰,傲嬌男子又羞又惱,羞的是他堂堂男子居然比一個女人還拘謹,還該死的羞赧難當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惱的是遭遇這種事情,明明該是女人不知如何是好,偏偏他和風君舞角色對調了!
小表情幽怨而憤怒,帝九君快速的用衣袍裹住自己,可能從未見過像風君舞這般野性難馴的女子,一時間忘記他自己本身就是神仙,隨便幾個道術就能讓自己穿戴整齊,現在卻手忙腳亂像防賊似得防著風君舞。
見此,風君舞學著他剛才的動作,似笑非笑的道:“我們是夫妻這你該知道吧?”
帝九君:“……”廢話!這句不管是青衣還是離墨染都是每天不下十遍的重複,他怎麼可能不知道!
“你是念舞和思君的爹,這個你不否認吧?”
帝九君:“……”說的又是廢話!就那張和本座如出一轍的臉,誰敢說他們不是本座的孩子?
等了半晌,看傲嬌的男人沒有反對出聲,風君舞涼涼道:“既然你不反對也承認,換句話來說,我們之間做了多親密的事情都是理所當然。”
帝九君:“……”這是在為她“輕薄”了他找借口嗎?
“好了,我想說的話說完了,所以日後你想看我吃醋大可不必。”
這時帝九君回過神不由出聲道:“你給本座站住!剛剛究竟和吃醋牽扯到一點關係!你這是什麼意思!唐突了本座就想走?”
倏然,腳步一頓,隻見她驀然轉身,唇邊揚起了明豔且惡劣的弧度:“我這不是在用實際行動為你講解我風君舞從來不吃醋隻喝醬油嗎?”
帝九君:“……”
所謂不吃醋喝醬油,便是如此“彪悍”欺負他?還他娘的,陰損的隻做了一半?
霍地,被風君舞衝擊的大腦打結的帝九君腦中靈光一動,不對啊!這個風君舞這般對他,那她對待其他男人又是個什麼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