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不需要勇氣?”帝九君奢貴的眉梢飛揚,臉上滿是嫌棄,但眉眼間燦爛與雀躍是遮掩不住的耀目,“冰塊,你是女皇,本事又強,容貌又是美豔淩傲,你說你都把男人的活都搶去了,娶你的男人可不是需要莫大勇氣嗎?”
風君舞眸光一動,故意拉長了尾音:“哦……”
然後便是沒有下文了,可把帝九君急的夠嗆,“喂!你沒有要對本座說的嗎?”
“沒有。”風君舞涼涼吐出兩個字,轉瞬眸中閃過一抹促狹的光,“既然你如此嫌棄我,我還是那句話,一點都……”
“真無趣!”帝九君打斷她的話,隨後接了下去:“每次你都不介意本座休了你,就不會花點心思換個說辭嗎?”
風君舞聞言慵懶向椅子裏靠了靠,“可以,隻要你每次嫌棄我的理由不是同一個。”說完,她闔上美眸想休息一會,實在是某人的“補藥”太有殺傷力了!
見她麵有疲色,帝九君本想再打趣一會兒,卻見風君舞一直在揉自己的胃部,並且眼尖的發現風君舞的額間布滿了細密不顯眼的汗,若不是宮女此時把大殿的窗戶打開,陽光照射進來還在很不容易發現。
伸手探了過去,淺薄的一層**感讓妖冶男子眉目一沉,該不會是她又控製不住了殺戮之念吧!想到這,帝九君緊張的為她把了脈象,確定脈息正常不由滿臉疑惑,這是怎麼回事?
“嗬嗬。”
陣陣悶笑聲傳入耳中,帝九君不悅的看向青衣和離墨染,見兩人臉上滿是揶揄的笑,心想惱了:“混賬東西!冰塊不舒服也值得你們笑成這樣!是不是想討打!”
青衣和離墨染一聽頓時嘴角的笑容更大,心道一聲:“再聰明的男人也有犯糊塗的時候。”
離墨染看帝九君身旁的風君舞眉梢擰了又擰,笑了笑道:“姑爺,主子根本沒有病,她是被你的補藥折騰的胃不舒服,卻又不想浪費你的一片好意,所以才沒說。”
“本座的補藥折騰的?”帝九君聲音拔高,顯然不相信自己親手熬製的補藥會那麼糟糕,頓時臉上寫滿了“本座的補藥絕無問題!”不過……,看冰塊的脈象一切正常,還真找不到一個合理解釋。
想到有可能是自己把冰塊折騰的打不起精神,帝九君頓時心情抑鬱起來,就連秀魅的麵容也是黑了又黑,風君舞注意到她的變化,不由厲了離墨染一眼,警告他不要多事。
而此時,帝九君偏巧注意到了這兩主仆的互動,小表情更是一僵……
真那麼“毒”嗎?居然把冰塊折騰的都不愛說話了?
“姑爺,其實那些補藥主子不喝也沒關係的,畢竟你和主子都能辟穀了,普通的藥草對主子也沒多大效果的。”接到風君舞警告的離墨染如此說道,暗想主子還真偏心這隻狐狸呢,寧可自己受罪也不願意讓他有一點不高興。
“好吧,不吃便吃把!”
帝九君順著話茬說了句,便抱著風君舞回了寢宮讓他休息,隨後他又熬了一份補藥,不信邪的自己喝了下去,他就不相信自己真那麼糟糕!
半盞茶時間過去,補藥發揮了“神奇”的作用,那股絞痛差點沒把他疼抽了,他摸了一把額頭上的汗,心裏頓時開滿了幸福的泡泡,那個冰塊真是……
時間一晃,已經是深夜,月華已然取代了白日的耀目,柔和中透著別樣的溫柔光暈。
這幾日,因為要照看風君舞的關係,帝九君一直都和她同寢的,此時正是安寢時,想起白日被青衣和離墨染暗中恥笑他可能“不行”,帝九君的小宇宙可是燃起最高點了。
進來見風君舞慵懶倚在玫紅鋪就的錦緞軟榻上,玉手執著一本書,白日梳理整齊的發髻鬆散開來,如墨的秀發沿著脖頸下垂,她映在暖色的燭光裏嫵媚動人。
聽見腳步聲,她緩緩放下書,掀開了錦被往裏挪了挪,隨後便安靜躺好,看樣子她看書隻是打發時間他呢。
輕柔而溫熱的氣息從脖頸而來,風君舞眉梢挑了挑,她慢慢轉過身,借著盈白的月光清晰可見男子秀魅麵容的緊張,“吵醒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