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瑪!還以為第二次忘記她的帝九君已經不犯二了,結果這傻缺的毛病一直存在……
“為夫的漂亮娘子,你就告訴為夫嘛……”
“告訴……為夫……嘛……”
無限循環,外加能讓人抖的一地雞皮疙瘩的顫音,順帶還應景的拈指成訣,撚出了一塊絲帕抖個沒完,瞬間把風君舞的粉拳抖的特別癢,很想狠狠修理這隻欠扁的狐狸一頓!
風君舞調整了一下呼吸,並且緊了緊粉拳,麵色僵硬的問:“帝九君你還能再二點嗎?”
“能啊!”雖然不知道“二”是什麼意思,但狐狸為了知道那句話的意思,頓時豁出去了!
拈指成訣,另一隻骨節分明的手,瞬息間便撚出了第二條絲帕,並且還惡俗的抖了抖,“娘子,你瞧夠不夠二?”
一雙手各撚一條絲帕,俊美妖冶的男子笑的好歡脫,還不停抖動絲帕問你夠不夠二,你們說這隻狐狸夠不夠二?
頭疼的撫了撫額,風君舞不斷跟自己說,不能動手,不能揍狐狸,他現在什麼都不記得,自然不是故意在那扮二貨……
深呼吸,這個世界多麼美好。
深呼吸,這個世界空氣多麼清新。
深呼吸,忍不住修理狐狸,那就順其自然好了,管他生不生氣,先揍了再說!
嗖的一聲,長腿一踢,風君舞極為幹淨利落的把在那丟人現眼的狐狸踹進了溪畔裏,隻聽撲通一聲,某隻心情很好的狐狸瞬間成了落湯雞,並且心情氣憤憤!
“風君舞!”
“對不住,一直沒忍住。”
“你搞什麼!”呼啦一聲,渾身濕噠噠的帝九君破水而出,沒好氣的低吼:“好端端發什麼脾氣,是你自己問我還能再二點嗎?我給你二點了,怎麼還踢我下水呢!”
風君舞:“……”
溝通N次元真可怕,二是這麼理解的嗎?
“還楞著幹什麼!不知道拉我一把?”
沉在溪畔中的帝九君沒好氣的道,奢貴的眉目已經不是怨氣衝天能形容了,反而是徹底的火大,可那傲嬌的姿態卻莫名透著幾許撒嬌的味道,尤其是染上水珠的長睫,形成了一副疑似美男氣哭圖的模樣,更是俏皮中不失動人。
見狀,風君舞歎了一口氣,緩緩伸出手去拉自己就能上岸的俊美男子。豈料,才握住帝九君的手,風君舞頓時感覺一股雄渾的力量困住了自己,緊接著身體嚴重失衡。
撲通一聲,落入溪畔水中的風君舞毫無意外聽到了爽朗的笑聲:“美人落水了呢!”
見妖冶男子笑的花枝亂顫,風君舞嘴角抽了抽。哎……,她風君舞自從遇到了一個叫帝九君的男人,似乎歎氣的次數越來越多,並且還拿這隻愛玩、愛鬧、愛撒潑、小心眼、聰明、傲嬌又炸毛的狐狸沒轍。
這下好了,兩人都成落湯雞了。
正欲施術烘幹衣服,結果卻被帝九君一把遏製,風君舞不解:“怎麼?”
“老是與常人不同又有何樂趣?”
“所以?”
“我們要低調點,做個平凡人。”
風君舞:“……”
好好寫生作畫無疾而終了,兩夫妻手挽手濕噠噠的朝最近的綢緞店走去,雖然狼狽,卻流溢著溫馨與相依,周圍目睹這啼笑皆非的眾人紛紛搖頭失笑。
而拱橋彼端,此時也站著一對賞心悅目的璧人,若風君舞回頭一定會低咒一聲,因為這對璧人正巧是她有意避開的皇甫淩樂與舞兒。
似溫玉般的俊美男子定定望著他們,低聲道:“嬉笑怒罵,寵縱有度,想不到似冰雪無溫的女子也有化作春水的時候。”
舞兒心裏一緊,拉著皇甫淩樂朝風君舞所去的反方向而走,“他們夫妻情深,舞兒與淩樂也是不遑多讓。”柔柔抬起十指緊扣的手,舞兒嬌柔一笑:“話說今天可是某人說要攜妻同遊的,該不會某人忘記此次出來的初衷吧!”
“嗬嗬!”皇甫淩樂寵溺一笑,“好好好,都依你,隻是有感而發而已,這你也要吃味一下,也不怕酸的吃多了胃不好。”
“是啊,是啊,我天生愛吃酸,最好泡在醋缸裏才高興!”
皺了皺眉挺翹的瓊鼻,舞兒不依不饒的嬌嗔,惹的皇甫淩樂哈哈大笑,遂被嬌麗女子牽著走……
時光一晃,便是一日。
玩鬧了一天的兩雙夫妻紛紛回到皇宮,皇甫淩樂為盡地主之誼,後存了幾分試探風君舞是否日後有一統天下的心思,派人前去邀請這位大名鼎鼎的女皇一同用晚膳,結果得到的答案卻是玩累了,女皇早些休息了。
一縷狐疑劃過心間,不知是他太敏感還是天生多疑,皇甫淩樂聽完太監回話,總有一種風君舞在躲他的錯覺,而事實上也正是如此。
此時,說是早早歇息的夫妻根本沒有繾綣纏綿,而是命人拿來一筐清晰幹淨的紅薯,隨後殿門緊閉把太監宮女都趕了出去,兩夫妻在探討所謂“夫妻情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