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機會。”念舞挑了一顆果仁嚼著,“我總不能為了撲倒黑曜哥哥,把外公留給我的凝道珠用了霸王硬上弓吧?”如果是那樣,估計變態外公知道了,還不活活剝了她的皮?
思君聽言噗嗤一笑,揉了揉略顯失意的念舞小腦袋,念舞則是像個生氣的鬆鼠,嘴裏塞滿了堅果,哢吧哢吧嚼著,可愛而俏皮。
“你啊,就是太聰明太驕傲了,才會情路坎坷。”抱著妹妹,思君心疼的用頭蹭了蹭念舞的額頭,念舞懶懶的抬眼:“那還不是因為你?要不是你當初不願當魔尊,我何苦要步步為營?”
“怎麼就怨上我了?黑曜不是幫你把魔宮處理的僅僅有條?”
“屁!”念舞給了哥哥一拳,“帝思君,我告訴你,這破魔君我懶得當,頂多是幫你追到貓兒姐姐完婚,所以你給我抓緊點,再不把貓兒姐姐娶回來,我就撂挑子不幹了!”
“是是是,我的好妹妹,哥哥我聽你的還不成。”
“這還差不多!”
打了個酒嗝,又吃了不少東西,念舞拍了拍身上的泥土,招呼都不打一聲便離開了。
幽冥之門敞開,聞之欲忘的彼岸花香飄漫,微醺的少女懷揣魔宮的鎮宮之寶而來,冥王掃了眼流光溢彩的寶物,有趣的挑眉:“有點意思。”
“那冥王叔叔可是答應收念舞為徒?”
冥王挑了挑眉,“答應不難,不過我就是好奇,你們一家子變態,還不夠你學的?”
“藝多不壓身嘛!”念舞嬌憨的搔了搔頭,轉瞬一屁股坐到冥王辦公的桌案上,“冥王叔叔,你就收了我嘛,我保證是最聽話的徒弟,你讓我脫衣服,我不敢脫褲子,你讓搔首弄姿,我絕不敢扭腰擺臀。”
冥王:“……”
這丫頭真的是來拜師?而不是來色誘的?
敲了一下不著調的清魅少女,見她臉頰紅撲撲,又一身酒氣,橫看豎看都是醉了說瘋話,不過見她渙散的凝眸時而精芒閃爍,敢情這還是個半醉?
“行了,少賣乖巧,以後每天戌時來報道。”
“謝謝冥王叔叔!”
清魅少女燦爛一笑,捧起冥王那張俊臉就親了一下,隨後蹦蹦跳跳跑回魔界。
一回來,半路便被忠心的老臣截住,將一遝遝黑曜代替她下的旨意攤開,“女皇,黑曜不可信,你不能過於信任這個魔淵魔君的義子。”
隨便翻翻,這些大多都是攻打魔君夜殘的命令,念舞見忠心的老臣一副她是昏君的模樣,挑了挑眉:“按照黑曜的命令去做。”
“女皇,黑曜這種命令,分明是把北域當槍使,為南域日後吞並做準備!”
聽言念舞笑了,“那又如何?魔界一分為三,總要有人打破這個平衡,就算黑曜想幫著南域,不要忘記了魔淵一直在閉關,妖神外公說了,他閉關少說幾千年,就算南域想吞並北域,幾千年裏也要他們有人能出現和妖神外公相抗衡的人。”
老臣皺眉,話是這個理,但他們現在說的是北域和魔君夜殘撕破臉,上次妖神回來可是說了,百年內不會回來,要他盯緊念舞別鬧出大問題,可眼下若是執行黑曜了命令,不是招魔君夜殘惦記嗎?
老臣想到的,念舞也自然知道,“你著什麼急,青龍都被我睡了,我出事他還能袖手旁觀?”
老臣麵色醬紫,險些風中淩亂,暗自揣摩女皇到底想什麼,這麼放權給黑曜,究竟是試探青龍上君對她的真心,還是傻的給黑曜當槍使?
迷糊啊!看不透!
少許,見老臣沒事稟報,念舞摸了摸鼻子,打算回房休息,碰巧撞進了剛回宮的清雅男子懷裏,清潤的嗓音似笑非笑劃過耳畔,“你睡了本君?”
額……被抓包了。
念舞搔了搔小腦袋,賴皮的挑眉:“怎麼不是?衣服脫了,睡在一起,難不成你還想賴賬?”
青龍上君挑了挑眉,一本正經道:“沒賴賬的打算。”將手裏光彩奪目的花燈塞到倒黴孩子的手裏,“既然睡了,就不差一睡再睡。”
“啥?”清魅少女捧著花燈,看著俊容認真的清雅男子,轉瞬便被他抗在肩頭,“上床,睡覺。”
念舞:“……”
老臣:“……”
掐著隱身訣的魔君夜殘急的跳腳,火辣辣瞪著清雅男子,腹誹道:“媽的!黑心肝的青龍,你這是用過就丟啊!”
被摜在床上,念舞被摔的迷糊,見青龍上君慢條斯理的脫衣服,熊孩子心直突突,話說他今天沒和夜殘那啥嗎?
見清雅男子表情淡淡,卻是愈發親昵的靠過來,念舞捧著沒丟開的花燈,“那個!青龍你冷靜點,就算要睡也不是不可以,先回答我一個問題成麼?”
青龍上君挑起半邊俊挺的眉,淡然的眸中滾動著詭異的光,淡淡一笑:“你問。”
“你喜歡夜殘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