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是不是很不一樣。”
“確實是一種很難得的人生體驗,不過我不想繼續。”
“我想你現在該知道你應該做什麼。”說著莊宇文給他打開車門,“先去你的公司,有些事情我需要跟你談,另外你的老朋友說不定也在。”莊宇文很神秘的樣子。
進了辦公室莊宇文和容立維都有些不敢相信裏麵坐著的是江海凝。兩個人愣了一下,容立維很快就明白了,他很禮貌的和她擁抱了一下,“謝謝你。”
“現在還太早,不過我會盡力的。”海凝笑笑說。
“我說的是你救了嘉琪的命。”
“我算是自救!你明白的。”
莊宇文像個局外人一頭霧水,他知道沈慕雲在大陸被一個女人迷得神魂顛倒,他對她充滿了好奇,他真的非常想知道像沈慕雲這種涼薄冷血的人會對什麼樣的女人情有獨鍾。
“江小姐主持這個項目?”莊宇文不客氣做到了董事長的位子上,在那個椅子上轉來轉去。
江海凝打量了他一下忍不住笑,“慕雲說的真的一點兒都沒錯。”
莊宇文馬上停下來,“那小子又在背後說我什麼了?”
海凝挑了挑眉,聳了聳肩膀,“沒什麼。”
“不可能!”莊宇文原地打轉,“就知道他肯定會在背後給我使壞。”
“哦!”海凝來興致了,“我看他挺怕你的呢。”
“哼!”莊宇文眼珠子轉了一圈,然後坐到江海凝身邊,“我告訴你,他跟我打賭,說他司法考試會比我考得多,切,最後被我涮了四十多分,輸了我一套房子,所以他就小心眼兒的給我使絆子,這事他肯定沒告訴你吧?”
海凝點了點頭,“那倒是。”
“那我們交換情報,他說我什麼了?”
“真沒說什麼?”
“江海凝,你……”莊宇文氣得眼珠子都鼓出來了,“你們倆還真的是一路貨色。”
莊宇文難受了,從此,每次見到海凝莊宇文都必然使出渾身解數的妄圖從海凝嘴裏套出什麼,可惜每次都是無功而返。
海凝也鬱悶了,她真的就是隨便說說,不過是見不得他那副小人得誌的樣子,哪裏想到這塊狗皮膏藥就這麼帖自己身上了,怎麼揭都揭不掉。真話她不知道說了多少遍了,可是人家偏偏就相信她隨口胡說的那一句。禍從口出,原來真的不假。
沈慕雲洗完澡出來,看見江海凝在床上背朝著他的方向裝死。他掀開被子鑽進去,從後麵摟住她的腰,整個人都貼了上去,在她的身上磨蹭著。
“別鬧了,讓我好好睡一晚吧,我白天我要對付維邦那些老家夥,晚上還要去給嘉琪陪床,我真的沒有力氣給陛下侍寢了。”海凝說著就轉過臉,在她額頭上親了一下,“睡吧,陛下!”
沈慕雲不管,直接擒住她,把她抱在懷裏,“這幾天,朕連你的麵都見不著,你不會這麼狠心吧,你自己看看,他又多想你。”說著就拉著她的手向下,“明天是周末,你讓他解放一下吧。”
“可是周日我們要去見徐昆山,我還有功課要做。”摸著那個,海凝打了個戰,聲音低低的哀求。
沈慕雲不理她,在她的大腿上磨蹭著,“我們不是一起嗎,你還做什麼功課啊,打槍而已,又不是考試。”
“可是……”
沈慕雲饑渴難忍,哪裏還聽得了她的那些可是,咬著他的嘴唇舌頭就伸了進去。海凝也知道現在的狀況就是反抗無效,想要暴力反抗的結果肯定是死得更慘,隻希望能夠配合著他好趕快結束趕快睡覺。可是自從那次沈慕雲嚐到了海凝的另一種味道似乎不那麼容易滿足,反複糾纏不依不饒到半夜,最後海凝索性自己先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