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裏也是納悶,這王悅飛說是回憶一會兒,咋就來連動都沒動呢?我不知為什麼身體打了個冷戰,腦子好像也活絡起來了,王悅飛說過隻是想念孩子,附在江城明身上不能出來,她也不想害他,可是,江城明這身板快要餓死了。
我急得大叫一聲:“瑪德,快把門口那些吃的拿過來!”我衝向王悅飛旁邊,衝著他的臉就是幾記響亮的耳光,有老人說過打耳光可是會打得死人的。但當時我也顧不了這麼多了,這王悅飛再不醒來,她老公就醒不來了。
這兩隻狐妖也是犯了蒙,一時被我這聲大吼愣了愣神,直到我又吼了一句:“瑪德你們的顧主快掛了!”那狐妖女孩像電視裏那些妖怪一樣竄了出去,就像一個毛球一樣到處亂竄。那時我來不及看這小狐妖的速度有多快,更沒有在意我扇耳光的時候這狐妖女孩的柔荑小手拿著披薩從我身後探出來。
見打了十幾記耳光都沒效果,我心裏也是急啊,瑪德萬一這江城明被活生生餓掛了那就“皆大歡喜了”!“喂!東西拿來了!”我身後傳來不滿的聲音,當時沒時間想太多,我直接把這百來斤的漢子搬了起來,將他身體靠在牆壁上,左手扶住他的肩膀雙腿將他的大腿微微分開,我右手摁著江城明的人中,發現呼吸很是微弱,心裏更是焦急,王悅飛這娘們兒該不會想活活餓死自己的丈夫吧?
“小狐妖,把裏麵的披薩給我。”我左手手扶著江城明的身體,右手向背後探過去,小狐妖又是生氣道:“你!你這個半吊子!我不叫小狐妖!我有名字!玉藻橓!”
“玉藻橓是吧?!給我!食物!”“。。。。。。。”
這小狐妖長得像小孩卻也識得大體,不情不願地在盒子裏拿了塊披薩放在我手裏,我也不管髒不髒什麼的,打開這江城明的嘴就想塞進去,但是他嘴裏那氣味,我的母親,這氣味,一聞就知道不是正常人了,被附身後沒刷牙,這貨一嘴腐爛肉的味道。強忍著這熏得出眼淚的氣味,我把手裏的披薩直接塞到了他的嘴裏,然後捧著他的下巴上下左右地嚼了幾下,這小狐妖確實有一般人比不過的細心,披薩是被撕成小塊後才給我的。
“水。有嗎?”沒水可咽不下去,我才發現這一問題,這老狐妖也是不糊塗的人,從衣服裏掏出一瓶礦泉水直接塞到了我手裏,我打開蓋子又衝江城明的嘴塞了過去,人的吞咽本能是無法代替的,水混著食物被江城明吞了下去,發出響亮的咕嚕嚕的聲音。就這樣,來回折騰了差不多二十分鍾,這盒披薩才全部被我喂了下去,江城明的肚子微微隆起了一點。
我將江城明放了下來,讓他靠著牆壁坐著,自己則坐在他旁邊換換氣,畢竟第一次這樣給人喂東西。“奇怪,”我心裏又是咯噔一聲,“這五元錢怎麼這麼久沒來的。。。。。。。”但是仔細想想,畢竟這個傻大個再傻也不會陪我一起送死的呀,所以害怕這種情緒,還是有的,雖是這麼想,但我的心情免不了有些失落。“他怎麼樣了?”這老狐妖的尖嘴巴微微動了兩下問出一句話,不知為何,這個妖怪給我一種人類商人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