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塊錢這輩子都沒見過這種場麵,幹巴巴地說道:“嘿,雲哥,這兩隻狐妖還真厲害哩,動作我看都看不清,這世上還真有挺多稀奇古怪的東西。”畢竟是第一次見到妖怪這種東西,說不害怕那是假的,說不好奇,也是假的。誰都想看一下自己從未見過的東西,當看到神奇的地方時,興奮自然就會戰勝剛開始的恐懼了,吳園遷現在就是這樣。
“還不來幫忙?”玉藻髡大吼道,顯然對我們兩個旁觀者很是不滿,“繩子在我衣服裏,綁上!”
“哦哦。。。”不知為何,我和五塊錢像著了鬼似的木訥地應了幾聲,便乖巧地走到他跟前,伸手在他身上摸索出一條繩子。話說回來,我曾經聽過一個故事,一人半夜裏回家,途中遇到一無手的男人,也不知這人是腦子抽了還是心地好得像菩薩似的,這沒手的男人請求這人做一件事,因為沒手,所以沒法從自己的衣服裏拿幹糧出來。這人忙著趕路,便毫不猶豫地答應下來,正當他在那沒手的男人身上摸索著,手上傳來的觸感讓他頭也不回地跑了————你見過正常人皮膚有那種毛茸茸的感覺麼?可是,這玉藻髡作為一隻狐妖,畢竟還是一隻狐狸,可是他身上卻沒有剛才那個故事裏麵那妖怪的毛茸茸的手感。
“嘖,還想動?!”江城明突然掙紮起來,我在旁邊嚇了一跳,生怕玉藻橓兩婦父女控製不住他,然而最後玉藻橓不知做了什麼,扭了江城明的脊背一下,江城明便像死魚一樣軟了下去。“綁!”玉藻髡幹脆地說道,手掌依舊摁著江城明的頭部好讓我和五塊錢活動。這繩子沒啥特別,就是普通的麻繩,要是硬說特別的話,也就這繩子特粗,足有我一個半拇指那麼粗,不知道地還以為是來綁牛的。
由於繩子是麻繩,還是粗繩,總得來說真心不好綁。期間也幸好這江城明沒有動靜,我和五塊錢才能好好地動手。“唉,年輕人,怎麼像老太老頭磨蹭啊?”玉藻橓抱怨道,她圓潤的臀部坐在江城明的小腿上,手托著下巴,滿臉寫著“快點老娘無聊死了”的字。五塊錢憨笑了幾聲道:“這不是沒幹過這種事嗎?不是太懂這些東西,以後學學就好了,我回家就試試吧。”
“哦?照這麼說,你還挺好學的嘛?”玉藻橓一臉壞笑說道,五塊錢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說出了什麼不得了的話,點頭道:“是啊是啊,我人比較笨,學東西也得學多幾遍才行。哈哈哈。。。”“嗬嗬嗬嗬~照這麼說,你打算學會了幹什麼?”玉藻橓吐了吐舌頭,也許她也沒想到這五塊錢憨成這樣。
五塊錢的臉上滿是汗,我的情況也沒好到哪兒去,背上全是汗手掌也是被勒得像著火似的。我白了玉藻橓一眼,對著還在懵逼狀態的五塊錢道:“你是白癡嗎?還沒想到你說了什麼奇怪的話嗎?”五塊錢滿臉無辜,撓頭道:“雲哥,學習一下綁東西有啥不好的,這小狐妖還問我學會了能幹什麼?很奇怪麼?除了綁東西,還能幹啥?”說道最後他扭頭問向玉藻橓,玉藻橓真的是哭笑不得了,沒想到到頭來這憨貨似懂非懂地耍回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