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墨鋒昨日與陶全起了衝突?”
白世棠問著他身邊的一個美麗女子,眼裏露出思緒的神色。
“嗯嗯,白哥哥,說出來你都不信,這墨鋒居然擊敗了煉體九層的陶全。直到陶全在地上打滾才放過了他呢。”
美麗女子手挽過耳邊的發絲,眼神裏還充滿這墨鋒昨日大戰的神采。
白世棠腦海裏想到了陶全這號稱幽州四絕之一的天才,目露沉思“這陶全如今定然是恨墨鋒恨得入骨,若是有機會,說不定能好好結識一番。”
“白哥哥?白哥哥?”
女子見白世棠發呆,不由的連忙叫醒他。
“嗯?”
見到白世棠才醒悟過來,女子麵露不滿之色。“莫非霜葉就有這麼無趣嗎?白哥哥竟發起了呆來,既然如此,那霜葉就不打擾白哥哥了。”
白世棠急急拉住這名叫霜葉的女子的手,連忙道歉。
“霜葉姑娘,不好意思,在下隻是想到了某些令人氣憤的往事才一時發呆,若是惹了霜姑娘不高興,在下便在這裏賠禮道歉便是。”這霜葉的女子是鬼丹上人的女兒,眼下十分重要,白世棠自然不能丟棄好不容易建立的好感。
霜葉又恢複到先前的笑容,輕聲的說道:“白哥哥以後可不能再這樣惹霜兒生氣啦,咦,白哥哥想起生氣的事,可是和那墨鋒有關?”
白世棠臉上閃過掙紮之色,隨後又吐了口氣,點了點頭,緩緩說道:
“此子,陰險卑鄙,曾經多次陷害與我,我與他自然有非常大的仇恨,曾經與他大戰一場,誰知他暗中叫人偷襲於我,導致我胸口留下了一道不可磨滅的傷口,我與他的仇,不共戴天!”
說罷,白世棠還撕開自己胸口處的衣服,露出那道墨鋒刺傷的傷口,如今在丹藥的滋潤下,已經結疤,但依然能想想出當初的傷勢的慘重!
霜葉見白世棠一下子扯開自己的衣服,臉上先是升起一陣羞怒,隨後看見那駭人的傷口,也不由的擔憂起來,用手輕輕摸了摸那傷疤,滿臉的不忍。
“這人怎麼可能這般狠心呐,讓白哥哥你幾欲丟掉性命!我這裏有專門去除傷疤的靈藥,塗抹後便不會留下任何痕跡。。。。。。”
白世棠握住霜葉正要拿藥的雙手,滿臉深情的望著她“霜姑娘,你還不明白嗎?這人能出現在天河府純粹是靠偷奸耍滑才進來的,他就是一個禍害,這傷口我會永遠的留下,好好的提醒我,讓我永遠不要忘記那股恨意!”
白世棠隨即又歎了口氣“再說,我與那人之間還有一戰,若是再受傷,還會有人給我塗藥嗎?”
霜葉滿臉羞紅,感受著雙手出白世棠傳來的體溫,睜著大大的眼睛望著白世棠,嘴裏輕聲道:“白哥哥,若是你願意,霜葉願意給一輩子隻給你塗藥。”
聽到這句,白世棠的眼底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冷笑“總算成功了!”
“墨師弟,昨日你那一戰最後的一絲火苗,可是什麼武技?”
徐安很是好奇,那神奇的火焰到底是如何而來的。
“哈哈哈,其實那也沒什麼,隻不過是一個小小的靈術罷了,隻是正好克製他,便順利擊敗他了。”
徐安見墨鋒不願意說出真話,也不勉強,畢竟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隨意的問道:
“師弟,師兄見你的武技很是稀少,除了那黑蛟和靈火,便沒其他的了?”
墨鋒一怔,仔細想想自己的確是隻有這兩個,不由的點頭承認。
徐安裂嘴一笑“那沒事,師弟,你是劍尊的弟子,除了藏經閣最後一層去不了,一到四層都能隨意翻閱拓印,走吧,今日師兄就帶你去挑點厲害的武技。”
墨鋒神色一動,武技的稀少的確讓他每次戰鬥都有點力不從心的感覺,正好去藏經閣學習學習才是。
走在路上,墨鋒不由的好奇的問到徐安:“師尊隻有我們三個弟子嗎?為何不見其他人的身影。”
徐安陽光的笑容突然停止,麵色漸漸平靜下來。
“其實,之前師尊麾下是有幾個實力強勁的用劍天才的,當時我才進天河府,師尊麾下總共有三人,老大無時無刻都在修煉,但一直十分照顧我們三個師弟,十分護短,老二是一個癡情種子,為了一個女子他可以放下一切,老三對外人十分冷酷,實力卻堪比大師兄,但是對我們卻猶如一家人一般。我就是老四,實力最弱小的一個,但他們都很照顧我,所以那時我們四個和師尊猶如一家人一般,哦不,本來就是一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