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嫣,你一定要嫁給皇兄!”木易汐關上謝嫣的房門,霸道的盯著她,很認真很堅定地說。
“為什麼?”謝嫣一改往日的嬉笑神情,冷冷地問。她不想做的事,是不會答應的。
“因為昨天晚上皇兄占了你的便宜呀!”回想起昨晚發生的事,木易汐嘴角還洋溢著一絲勝利的笑容。
“那不算什麼,我從不在乎那些所謂的禮節,也不需要任何人負責。”謝嫣雖然嘴上這麼說,但麵上卻難掩有異樣的羞澀閃過,她也回想著昨晚發生的事。不過記憶卻沒有停在有木易汐在的那一段,而是被木易然用力一拉,撲進他懷裏那一瞬間的情形。對他真的沒有感覺嗎?為什麼那一刻,麵對他那雙打量自己的眼眸,莫名其妙的的心跳加速,是害怕?還是在逃避?
“你是說昨晚皇兄抱你不算是占便宜?對嗎?”木易汐不解地問她,期待她的回答。
“對!”謝嫣迷迷糊糊的回答。
“哦!我知道了。”殊不知木易汐得到這個答案後,在心中籌劃了一個令她後悔一輩子的計謀。或許一直她隻是單純的想要謝嫣進宮陪她玩,並沒有考慮到別人的感受,把別人的婚姻當兒戲,這是她的不對,但她絕對沒有後來事情發展的那個想法。
天快黑,這一天的自由日子也結束,她又要回到那個牢籠般的皇宮去,漫步在回宮的路上,木易汐的笑容消失了。這一天她脫離牢籠的束縛,在外麵自由的飛翔,無人管束,無人打擾,雖然沒有以往和皇兄在一起玩得刺激,但她知足了,為什麼?因為有謝嫣,以後在皇宮的日子或許不在無聊?還是因為今天是自由的?或者因為那幅畫,《臘梅鬥風雪》?
離皇宮的路程不到半刻鍾的時間,但為什麼腿好像不聽使喚,每走一步,看似已經走了很遠,實際卻還在原地打轉。皇宮的燈已經亮了,在夜空中明晃晃的宮燈卻是那般的刺眼,她雖然在那個地方生活了十年,但對那裏卻毫無感情可言,似乎那裏不屬於她,她亦不屬於那牢籠中的****。
“公主……”沙蘭忽然小聲喚道。
“呃?”木易汐聞言回過頭,卻見沙蘭軟綿綿的倒下了。“沙蘭,你……”一句話還未講完,一陣很迷人的香味飄來,好香!“迷香?”突然她大腦清醒了,但她發現的太晚了,越想努力保持清醒,頭卻越來越沉,她隻看到眼前有一個模糊的身影向她走來,還未看清楚是誰,昏昏沉沉的睡著了。來人把她扛著肩上,對著皇宮方向冷哼一聲,身子一晃,消失不見。而木易汐手中的那幅畫也在那瞬間掉落地上,畫散開,《臘梅鬥風雪》盡現,題詩中的“天女回眸笑昂然”尤為惹人注目,墨跡似乎還未幹。
他們離開後,一個身穿黑色衣服的男子走到那幅畫的麵前,低頭瞧見了那句詩,嘴角露出一抹笑,俯身拾起畫,喃喃自語:“天女回眸笑昂然,天女!回眸!笑昂然!嗬!”
暮色中,一道矯健的身影劃破夜空,停留在皇宮上空,俯在屋頂上窺視著下麵的情形,今日是拜月節,守衛不嚴,他的機會比以往要多,應該可以成功。找準時機,他飛身落在一個院落裏,見四下正好無人,就朝自己的目的地走去。“禦藥房?”他念著牌匾上的題字,“是這裏!”。雖然門上有鎖,但他不費吹灰之力就打開了那把鎖,關上門,借著清幽的月光,他開始尋找自己所需要的解藥,“鎮心丹”。
而木易汐被人扛到皇宮附近的陵墓裏的幽暗林子裏,她被放在地上,還是昏迷不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