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台,在下這裏有多餘的房間,如不介意,隨我來!”齊寒叫住正準備離去的一男一女。那對男女回頭看看齊寒,見他一臉誠懇地樣子,感激的點點頭:“謝謝!”

“不客氣!隨我來吧!”齊寒當前帶頭前去。

他們上樓,上官秋倩就在那裏等他們,見他們上來,吩咐道:“齊寒你和他一間房,碧琴你和這位姑娘一間。現在磷城住宿困難,打個擠,你們是否有異議?”

“師兄,我要和你……”那名女子急急地說。

“感激不盡!多謝!”白衣男子打斷白衣女子的話,衝著上官秋倩投去感激的眼神。

“那就好!碧簫公子似乎在江湖上消失了很長一段時間,在忙?”上官秋倩不經意間道出一句話,白衣男子一愣,瞬間又恢複正常,帶著複雜的神情看了上官秋倩幾眼,讚許地言道:“姑娘好眼力,不知是……”

“上官秋倩!”上官秋倩毫不隱瞞的告知他。

“傾岩教聖女?”碧簫公子宮臨凡詫異地問。

“對!”上官秋倩淡淡地答道。

“你是怎麼猜出我的身份?”

“你包袱裏的碧月簫!”簡單的幾句話,他們已深知對方的實力,離去時,雙方的嘴角都掛著不明所以的淡笑。

是夜,上官秋倩曾去探過宮臨凡的錦盒,發現原來真是自己猜想的那個東西,鬆了口氣,看向夜空暗道:隻要都現世就好辦了,我的使命也快完成了,到時候你我互不相欠!

翌日清晨,凜亦國皇太後的和祥宮格外安靜,沉沉的天剛亮,晨風刮來,刮得人的臉有些深疼。一個雍容華貴的婦人正斜躺在軟榻上閉目養神,一個小太監卻急急的跑進來。

“太後,隱王爺求見皇上!”

“隱王爺?他大清早進宮所為何事?”皇太後疑惑道,心中納悶,這隱王爺十年來不曾進宮麵聖,今日為何急著進宮?在宮女的攙扶下,她坐起身。

“宣!”皇太後略作思考,想她夫君駕崩,皇兒繼位時,這位隱王爺都不曾出席,也不曾有何異樣舉動。或許此次進宮是因為久未回宮,所以回來看看,但為何自己的眼皮一直跳個不停?

“宣隱王爺!”小太監走到門口,扯著嗓子喊道。

“皇太後,為何不見皇上早朝?是不是皇上不在皇宮?”一步踏進來的南宮隱,進來就質問皇太後。

“皇兒每日都會早朝,怎會不在宮中?隱王爺隱居於世,又是如何知道的?”皇太後定定心神,心虛的反問他。說這個皇太後心虛一點也不假,為什麼呢?原來她的皇兒確實不在宮中,這些日子朝中大小事務一直由她的親哥哥丞相大人,長孫容謙處理,對外宣稱皇上龍體欠安,不能早朝。近年凜亦國國泰民安,百姓安居樂業,百官和諧,自然是不用擔心。

“是嗎?皇嫂始終是個婦人,婦人之見,本王真的務虛擔心。”南宮隱不屑一顧的冷哼道。

“隱王爺這是什麼意思?王爺隻是個臣子,望不要做越過自己身份的事!”皇太後聽出了他話中對自己的輕視,心中有了怒氣。

“本王的意思是……”

“母後,事有蹊蹺,最近磷城突然出現了很多異鄉人,他們……”一個穿著紅色宮裝的年輕女子,提著裙擺,急匆匆的趕來,但抬眼看見有外人在這裏,她咽下了未完之語。“母後,他是……”

“這是皇叔!”皇太後引見道。

“皇叔?”她是凜亦國的公主,南宮亦,是一個端莊淑秀的,文靜聰明的女孩子。

“對,他是你的三皇叔隱王爺!”皇太後解釋道。

“皇嫂,本王給你看一樣東西!”難得和她們浪費時間,南宮隱舉起手中的一支長笛。“看清楚,它是什麼?”

“望霄笛?它怎麼在你的手裏?”皇太後大驚,陡然站起身,不用宮女攙扶,驚慌的走到南宮隱的麵前。似乎想奪過他手中的望霄笛,可想她的力量之薄弱,南宮隱隨手一推,她便險些摔倒。幸好南宮亦在後麵扶住她,“母後,你怎麼樣?”

“無事!”皇太後平複心情,明了的看看南宮隱,“你到底想幹什麼?直說吧!”

“皇嫂,你是真糊塗還是假糊塗?現在交出禦璽,本王可以饒你們不死,不然……休怪本王無情!”南宮隱貪婪望著手中的望霄笛,原來他的目的真的是——皇位,江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