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記憶!”上官赫宇酸楚的自言自語,“弦兒,你怎麼可以忘記我呢?”
“司馬夜,送客!”南宮凜不願看到上官赫宇呆在這裏一刻鍾,即使他非常想讓上官赫宇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但他不會愚鈍的當著伊人的麵,做出沒有把握的事,以他的權利,對付上官赫宇,機會奪得很,不在意錯過這一次。
“請!”司馬夜對著上官赫宇做了個‘請’的手勢。
“弦兒,等我回來!”憑上官赫宇出入江湖的經驗,推斷出現在他即使繼續在這裏與他們周旋,也不會有結果。他必須想辦法找到唯一可以救慕容弦的高人,恐怕隻有她才可以救她。
“你們也出去!沒有朕的命令,任何人不得進來打擾。”待上官赫宇離去後,南宮凜又對著一直還站在身邊的雪嬋和司馬夜吩咐說。
“領旨!”司馬夜恭聲道。
雪嬋瞥了他們一眼,什麼也沒有說,默默的轉身離去。那眼中的傷,南宮凜早已看在眼裏。
“雪兒,朕身體不適,這幾日有勞你協助司馬將軍,抵抗外敵。”在雪嬋剛要踏出這間房的時候,南宮凜突然歉意地說。
“這是臣妾應當做的,皇上不必掛心。請皇上注意保重龍體,臣妾先去軍營。”雪嬋欠欠身,盈盈一笑道。
“雪兒,對不起,是師兄辜負你了。”望著她孤寂的背影,南宮凜黯然的想道。
慕容弦昏昏沉沉又倒在他的懷裏睡著了,他滿意的露出了笑容。
“慕容弦,我們的賭,朕贏了,你是不是該履行你的承諾?”南宮凜換上一副高深莫測的笑臉,對未來的幸福日子,他充滿了希冀。
“姨母,為何遲遲不肯讓朕攻打凜亦國的召沙關?隻要攻破這道關卡,凜亦國就成了朕的囊中之物。”風風火火進來的木易然,帶著不解的語氣問自己的長輩暮雨。
“今日姨母帶你去看一個精彩的實驗!”暮雨揮手吩咐一旁的奇風取來一個水晶盒子,這個盒子是個方形,有手掌那麼大。
“實驗?”木易然驚奇的看看悠然的暮雨,以及那個神秘的水晶盒子。
“對!實驗!你隨我來!”暮雨淡淡的笑了笑,笑中的狠毒、無情無人發現。
木易然和暮雨並肩而行,他們繞過大營,去了一個守衛森嚴,行人極少的小營。進入小營,木易然心中一驚,這裏既然藏著一間密室。
“皇上,很驚訝吧!”暮雨意料之中的道,“這都是為了一個人。”
“誰?”即使驚訝,木易然也不承認,這是在他的地盤上,連別人設置了密室都不知道,傳出去,豈不是說他是個傀儡皇帝?
密室被打開,裏麵光線十分暗淡,根本看不清裏麵的情形,隱約這裏有血的味道,若有若無的血腥味,讓木易然胃裏直翻騰。
“你不去看看她是誰?”暮雨見木易然轉過了身,故意這樣講。
“與我有關嗎?”木易然不以為然地問。
“對!確實和你有關!”暮雨接過奇風手中的水晶盒,示意他上前弄醒昏睡的那個人。
奇風不知道給昏迷人嗅了什麼,她立即清醒,隻是咳嗽不停。
“你們又想幹什麼?怎麼不直接一掌劈死我,留著我,到底是什麼意思?”盡管聲音嘶啞、虛弱,但木易然還是聽出了她是誰。
他難以置信的回頭瞧了瞧那個昏迷剛醒的女子,目光定在那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