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不可能是我?”他的新娘子扔掉頭蓋,不以為然的扯出一抹冷笑。
“上官秋倩,說!你將朕的仙兒藏到何處去了?”南宮凜抓住新娘子的玉碗,質問道。
話說這個新娘子怎麼轉眼變成了上官秋倩,上官秋倩對上他激動、帶著陰霾的眼神,目光移向別處,逐也暗自回憶起了當時的情形。
她說過要幫慕容弦,自然真的會幫。使得就是偷天換日之計,她扮成新娘子,而慕容弦早已離開,憑望霄笛和心緣絲,她堅信慕容弦一定可以找到上官赫宇。
果然沒有錯,慕容弦施展輕功出了皇宮,在帝星的指引下,正朝磷城東南風,也就是泣血山的位置行去。
上官秋倩如果不是麵色冷淡,氣質稍差,也是一個國色天香的美女。見了她的麵容,不知情的朝臣也沒有感到事有蹊蹺,還在阿諛奉承,因為他們沒有見過慕容弦,自然不能辨別真假。
認識慕容弦的人除了南宮凜、雪嬋、南宮亦、皇太後,以及南宮凜的貼身侍衛司馬夜,無不感到驚訝。
“她自己有手有腳,不用我藏,她一樣可以想去哪裏就去哪裏!”上官秋倩懶得和這群人大費周章的浪費時間,輕描淡寫的回了一句,思忖慕容弦應該已經救走了上官赫宇等人,也不想在呆在這裏。暗自運功掙脫掉南宮凜的束縛,褪去頭上沉重的飾物,倩影一閃,已經躍到房頂上。
“不奉陪!”淡淡道了一句,回身離開。
“到了嘴的肥肉怎能容你逃脫!既然你想當替代品,朕給你這個機會!”南宮凜身影如風,片刻已到上官秋倩的身後,鉗住她的雙肩,用力幾招,上官秋倩悶哼一聲。暗叫糟糕,她的任督大脈和靈虛大穴被他封死,意味著自己的內功、輕功、全被廢掉,從此是個廢人。
“你到底想幹什麼?”上官秋倩皺著眉頭,痛苦地問道。
“你不是想當替代品,做她的替身,朕成全你。”擋著朝臣的麵,南宮凜抱起上官秋倩,淡淡地說道:“今日仙妃娘娘身體不適,酒宴到此結束。”
“臣等恭送皇上,恭送仙妃娘娘!”群臣唯唯諾諾的跪拜恭送南宮凜的離去。
“哀家累了,各位大臣也散了吧。”皇太後的臉色也不好,陰著臉,“亦兒,隨母後回宮!”
“是!母後!”南宮亦應了一聲,輕移蓮步也離去了。
雪嬋嘴角扯出一抹慶幸的冷笑,目送著南宮凜消失的方向,回身回了自己的聽雨宮。
本是一場豪華的婚宴酒這樣結束了,孤高的宮燈還亮著,隻是沒有了喜氣的氣息,顯得如此孤寂,悲哀。
慕容弦快馬加鞭去了泣血山,在泣血山腳下,她勒住了韁繩,蹙著眉頭四處打量這裏。空寂無聲,寒鴉陣陣,夜風泛涼,群山中的樹枝詭異的抖動,為這寂寥的泣血山添加了一絲神秘感。
赫宇哥哥,汐兒,你們真的在這裏嗎?慕容弦的馬兒在來回走動,似不願再往前走。
“帝星,他們真的在這裏嗎?”慕容弦捋了捋飄上臉頰的青絲,低頭望著望霄笛,輕聲問。
“你可以用自己的心緣絲和他聯係!”帝星似乎把握也不是很大,他警惕的轉動身軀,仿佛也覺察出這裏有些不對勁。
“嗯!”慕容弦抬起玉碗,對著心緣絲,靜靜的念道:“赫宇哥哥,你是不是真的在這裏?回答我!”
心緣絲剛有一點反應,破空一個鬼魅的影子突然襲來,慕容弦目光一凜,屈身避開她的攻擊,望霄笛劃過,紫色的氣息圍繞著她,鬼魅的影子亦是被這股強大的紫氣震退幾丈遠。
“水月魔!”慕容弦猜出此人就是還殘留一縷孤魂在世間的水月,心中也在暗叫不妙,就憑她一個人不會是水月的對手。
“本座在這裏等你很久了,來吧!讓本座先除掉你,然後就去毀滅人間。本座隻需雙手一揮,這個人間就會墮入地獄,信不信?”水月身輕如風,在慕容弦的身邊飄來飄去,行蹤不定,詭異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