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姐夫,你們看,我和楚哥哥今天帶回了什麼?”在十年前慕容弦一家人居住的幽穀中,最近又住上了幾個人。兩對男女,女子是閉月羞花、傾國傾城的窈窕淑女。男子是器宇軒昂、英俊倜儻的翩翩公子。他們可算是男才女貌,天造地設的金童玉女。

赫然,這四人正是慕容弦、慕容汐、上官赫宇和楚銀醉。

“是什麼呢?”慕容弦揚揚眉頭問道。

“看!”慕容汐像是變魔術般,突然拿出一大捧果子。果子很多種,也很新鮮,一看就是剛剛采摘不久。

“啊!這麼快這些果子都成熟了。”慕容弦隨手挑了兩個個熟的金黃色果子,望著果子感歎道。

“是啊!當日我們來這裏的時候還是春天,轉眼已到秋天。”上官赫宇的眼裏多了一份成熟的氣息,不在是以前那個放蕩不羈的風流少年了,對著慕容弦,眼裏盡是寵溺的柔情。他知足了,人生如有此伊人相伴,無悔無怨。

“怎麼?想你外麵的那個婉兒了?”聞言,慕容弦帶著醋意冷冷的接過上官赫宇的話。

上官赫宇先是一愣,隨即壞笑著盯著慕容弦,“怎麼?上官夫人爭風吃醋了?”

“我吃醋?我才不會那麼小心眼。”慕容弦突然把一個果子塞到上官赫宇的嘴裏,“堵住你的嘴,小心惹惱了本俠女,沒你好日子過。”

“天!上官夫人什麼時候變得這麼霸道?難怪一直以來,古人都不讓女子出名,看來是有原因的。”上官赫宇恍然大悟的點點頭,像是明白了重要的道理。

“姐夫所言極對!”一直未言語的楚銀醉,也湊合進來,和上官赫宇站在同一條道上,他們才是哥們。

“楚銀醉,你敢欺負我姐姐,看我怎麼收拾你!”慕容汐雙手叉腰,惡狠狠的瞪著楚銀醉,那神情足可活吞了楚銀醉。

“看!這簡直是潑婦形象!”還未覺察出危險將近,楚銀醉不怕死的還在誹謗慕容汐。

“楚銀醉,看招!”慕容汐大喝一聲,手中的果子當做暗器,猛襲楚銀醉。

“暗器?楚夫人饒命啊!小的最怕暗器了。”楚銀醉好似真的害怕,左躲右閃,實則慕容汐擲出的果子連他的衣衫都未碰到。

這點慕容汐豈會看不出,心中更氣,動真格了,扔掉果子,揮掌逼近楚銀醉,“拿命來!”

“姐姐,姐夫,快救救我,她要謀殺親夫!”楚銀醉向著慕容弦和上官赫宇投來了可憐的眼神。

“妹夫,姐夫無能為力。”上官赫宇兩手一攤,示意楚銀醉看看旁邊的慕容弦,表示心有餘力而立不足。

“可憐了這些果子。”慕容弦惋惜的看了看滿地狼藉的果子,一陣歎息。

“哎!”上官赫宇亦是長長歎息一聲。

“夫君為何歎息?”慕容弦皺皺眉頭,幽幽問道。

“你夫君我好可憐,既然不如幾個果子,你都隻為這些果子感到可惜,不考慮我的感受。”上官赫宇一副受傷的模樣,慕容弦聞言,柳眉倒豎,“請問夫君,你的夫人我是不是虐待你了?”

“有啊!”發現慕容弦麵色不對,上官赫宇趕緊討好的從後麵抱住慕容弦,“是為夫錯怪夫人了,夫人不要生氣可好?”

“如果我偏要呢?”慕容弦雖然言語絕情,但語氣絲毫沒有喜日冷淡的氣息,而是帶著滿足的柔情。

“那為夫隻有……”上官赫宇故意拖長語氣。

“你隻有怎麼樣?”上官赫宇突然在慕容弦額頭上印了一吻,“上官夫人想怎麼樣?”

“當然是想生生世世和你相守在一起。”他們在秋風中,依偎在天地間,眺望著遠方,神情柔和,卻帶著點點憂傷。

“赫宇哥哥,我們最後一次踏入江湖,然後回仙鶴島好不好?”慕容弦所指的最後一次踏入江湖,他知道她是要回磷城。這幾個月他們時常在江湖上走動,凜亦國所發生的事,他們自然知曉。既然是俠義之後,他更清楚她不會袖手旁觀而他也會無聲的支持她,這就是相濡以沫的默契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