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的夏天,這是一個火熱的夏日,宅男們願意出來的時刻,畢竟這麼熱的天氣少女們的都會因為夏日而換成較為暴漏的裝束,大街上的少女們的香肩、美臀、玉胸...隨處可見,而且現在這裏可是開放的日本耶,想想就嘿嘿嘿...
然而就在這麼美妙的夏日,在一個陰森的房間內,一個滿臉上寫滿著疲憊,由於疲憊而變的黯淡的雙眼中掛著滿滿的血絲,然後就是他那一頭黑色蓬鬆有些發灰的頭發,這一頭的頭發亂成一團糟可以在上麵找到很多的東西,比如餅幹渣、薯片渣,甚至還有指甲碎片。而且這頭頭發的表麵還可以看到陣陣的油膩之感,恐怕已經不知道這家夥多久沒洗頭了,而身上的衣服黑不溜秋全是灰,然後溫馨提示一下:這件衣服原來可是一件白色的。
一個人能邋遢到這種情況也算是高手了,邋遢到已經快無法將這個家夥當成一個人了,若是有人進來多半得被嚇到,而要是有心髒病的恐怕得直接倒下,然後去麵見如來、上帝、死神什麼的了。
這個半人半鬼的家夥名字叫做黑陵羽衣,是一個中韓混血兒,父親是中國新生的具有強力潛力的資產家而母親是韓國的世界百強企業家的孫女,而羽衣他現在正在日本的江戶上著高中。
而你現在一定會問我他的名字怎麼這麼奇怪吧,那是因為他的姓是跟著母親姓的,也是母親所起的。
至於為什麼沒有跟父姓是因為在他小時候父母經常的吵架,畢竟父母並不是一個國家文化會有所差異,意見不同會有所爭議也算是正常吧。
可惜讓羽衣完全沒有想到的是兩人竟然由此而離婚了,隨後法院判決撫養人是自己的母親,而小時候的自己也不懂什麼,等到自己發現父親已經離去的時候自己已經回到了韓國了姓也改成了母姓。
到了後來羽衣對人對事都有些遲緩,於是其母將其帶到了醫院檢查,羽衣被檢查出了呆滯症以及情感遲緩症,關於別人給予的感情自己反應會比較慢,並且對事反映遲緩,思想容易不知道跑到哪裏去了注意力得不到集中。
不過羽衣的母親並沒有由此對他的看法產生任何的改變,還是非常的愛他。
於是羽衣一隻過著有些累但是又極為溫馨的單親家庭生活,直到自己八歲的那一年羽衣的生日...
八歲的羽衣開心的從自己的學校回到了家裏,自己生日了不知道自己的母親會給自己什麼驚喜呢?每年自己的母親都會給自己準備不一樣的驚喜,還記得上一年母親給自己準備了一台高級的筆記本電腦那台電腦的運作能力可是全世界除了被禁止賣給普通人用於軍事的電腦之中的數一數二的,雖然自己僅是用來打遊戲而已。當然,驚喜遠沒比自己母親對自己生日時那溫暖的擁抱強,畢竟母親每天都很忙沒有時間陪著自己,自己無法一直在母親的懷裏撒嬌。
瘋狂趕路的羽衣終於到達了自己的家,八歲的羽衣急忙踮起自己的腳,用自己脖子上掛著的鑰匙去打開自己家的門。
“母親!”羽衣打開門笑著臉驚喜的叫著,然而下一幕卻是讓他的笑臉直接凝固了起來。
一個戴著墨鏡身著黑裝的陌生男子正拿著一張紙給自己的母親看,而母親的表情則是極為的憤怒,而當時母親與那陌生男子的對話現在已經都忘記了,隻有那戴墨鏡的陌生男子嘴角上的那一抹冷笑讓自己至始至終仍記憶猶新。
到了後來母親將自己帶到了機場,帶來的時候還有幾架警車護送著。而自己僅僅記著母親對自己說的那最後一句話。
“羽衣再見了,到那邊以後要乖乖的而且男子漢大丈夫不能哭的喲。”羽衣的母親邊笑著邊招著手對著雨衣道。
羽衣沒有做任何的回應,僅僅是呆呆的望著自己眼前年齡還不過三十但是由於勞累眼角處卻是已經有著淡淡的魚尾紋的母親。
“少爺和我走吧。”說話的是之前與羽衣的母親爭吵的男人,他現在正彎著腰對著羽衣做出了一個請的動作。
“哦。”羽衣應了一聲,然後朝著他請的方向緩緩的走進了機艙之中。
當羽衣進入了飛機之中後,自己的母親便被警車裏走出的警察銬上了手銬,然後被帶進警車之中。
羽衣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就上到了這架飛機之中,當反應到自己的母親不見的那一刻飛機都已經飛到了半空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