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老想了想說道,好像剛從剛才就一直沒看見,而且跟著李武的王達好像也沒看見啊。
張老說完後不由得和村老凝重的對視了一眼,因為他們倆突然想起了李武的一句話,在情緒極度波動或者遇到生死危機的時候就會變身,而剛剛因為擔心眾人的安危,居然忘了問他們到底發生了什麼李武才會變身的,想起這一點後,這兩個老頭一下子緊張了起來畢竟這附近有可能需要李武變身後才能對付東西,而李武變身後少說也是個煉氣化神的高手。
然而聽他們說李武好像隻來得及吼叫了一聲,就沒了下音了,而他們自己也被嚇蒙了,不過接下來的是兩個老頭覺得自己猜都猜得出來了,然後二老就站在竹筏上警惕的盯著四周,要麼是那個不知名的東西太弱了,被李武一拳打死了,要麼那個東西太強了,李武隻來的變身後就被一口弄死了,而照現在這種情況來說,明顯是後一種,不過那東西恐怕也受傷的不輕,不然就在我們來的那段時間裏那些被嚇得渾身發軟的崽子們早就被弄死了。
想到這一點後二老也有點放鬆下來了,其中村老麵帶悲傷還有慶幸的看著看似平靜的河麵說道,幸好大家大部分都沒事,隻是可惜了王達,他可是他家中的獨苗啊,叫我該如何向他家裏交代啊,說完後忍不住歎了一口氣。
張老聽見後也隻能拍了拍他肩膀安慰道,你也別太悲觀了,
是啊,隻能怪他們命不好啊,聽完張老的勸解後,村老也恢複了過來,畢竟村子裏不說一年34年總有發生過兩三起這樣的意外,隻不過這次意外真是太意外了,但隻能怪這該死的世道和他們的命不好了。
聽完張老的勸慰後,村老的情緒也有些平複下來了,這事情發生都已經發生了,難過是解決不了任何事的,畢竟這事兒還不算完。
想到這裏後村老揉了揉額頭深吸了一口氣恢複了往日的嚴肅對張老說道,現在我們兩個老家夥得趕緊趕上王岩他們,讓他們趕緊把大雁都收拾了,然後立刻回去找齊家夥回來看看能否找到他們倆的屍體,將他們入土為安,順便,說到這裏村老的雙眼中不由得閃過了一絲狠辣,趁那隻蠻獸被李武重傷的時候永絕後患!不然等它傷好後我們怕是守著條河都要被渴死。
張老聽完後,不由點了點頭,說道:那麼事不宜遲,我們現在就走吧,說完就撐起了竹竿準備開船的時候,突然手就被村老猛的按住,剛想回頭問發生什麼事的時候,就聽村老輕聲的說道,噓~你看那邊
張老畢竟也不是什麼新手,聽到這種明顯的警告,也裝作不在意的樣子,朝村老說的方向看了過去,發現不遠處的蘆葦正在輕輕地抖動但又不明顯,就好像一個狩獵者借著草叢的掩護,正在輕輕的接近獵物,不由得的臉色難看的說道,該死,應該說不愧是凶獸嗎,受到了李武臨死反擊後這麼快就緩過來了,還把我們倆當獵物了,然後緩緩的解開了身上的一個口袋拿出了一個小瓷瓶,打開後緩緩的倒入水中,同時對村老說道,王哥,這是按照李小子的說的那些亂七八糟東西,我長的試試的心態,新配出來的麻藥,藥效的話卻比以前的好上五六倍,但是倒入水中後還剩下多少藥力我就不知道了,但多多少少應該能影響到它,那我等會我纏住它,你趕緊跑。
原本聽到之前的話,本來一臉沉重的村老臉上剛閃過一絲喜色時,一下沉了下來,黑著臉說道,老張,你這什麼意思?難道你當我王某人是那種貪生怕死之人嗎?
正當張老想解釋的時候,村老又說道,我知道你在想什麼,你有沒有想過萌萌,她可就隻剩你一個親人了,而我呢兒子也大了,孫子也有了,少了我還少張嘴呢,所以說這一回你不準跟我搶,何況能不能你跑掉還是兩說呢。
聽到這裏,張老也不由得苦笑了一下,說的也是啊,能不能跑掉還是兩回事呢,畢竟這是在河裏,要是在岸上碰到一隻受傷的凶獸,最差也是同歸於盡,要不一死一逃也行,要是再給力點,拚個重傷把它宰了也不是不可能的,可偏偏就是在河裏,而且就靠腳下這個破損的小竹筏,怕不是沒劃兩下人家一尾巴過來就翻船了,然後沒了這立足之地,怎麼跟這水怪打,莫說二人也隻是粗通水性,就算是江東之地的水中好手來了也無濟於事啊,人在水裏吊打鯊魚,你怕不是在做夢哦?當真是打也打不過,跑也跑不掉。
想到這裏張老也覺得自己想太多了,無奈的搖了搖頭然後就豁達的說道,那就盡人事聽天命吧。
說完後兩個人就拿起了旁邊的竹竿裝作不在意又緊緊的觀察蘆葦,等待著等會的大戰到來。
時間就這樣二人緊張的等待中悄悄流逝著,看著蘆葦的動靜越來越大和越來越近的時候,村老有點不確定的向張老問了問,老張啊,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我好像聽到了一陣陣~呼嚕聲?
張老聽見後也有點疑惑的說道,好像不是錯覺我也聽到了,不過別放鬆警惕,說不定這就是那個畜生麻痹獵物的一種方式呢,雖說我們二人沒有遇到過,但那些祖祖輩輩留下的傳說那可沒少說到這種情況。
村老聽到後點了點頭,表示讚同,畢竟大千世界無奇不有,有這些奇奇怪怪的誘敵方式也不是沒有,後兩人又開始嚴陣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