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忘憂抬起頭望著顧北的眼睛,“你,你真的不怪我嗎?”耶律忘憂十分感動,她以為顧北會很生氣的,沒想到顧北一點也不生氣。
顧北微笑搖頭道:“忘憂,我剛才不是已經說過了嘛!我不怪你,我知道你是被逼的,何況你身子都被齊宛璿占據了呢!”
“謝謝你,顧北,我…”耶律忘憂激動熱淚盈眶。
沒等耶律忘憂說完,顧北的嘴、唇堵住了耶律忘憂的嘴巴,她身體立即顫抖起來,隨即癱軟在顧北懷裏。
兩人親熱片刻之後,顧北一揮手,兩人進入宮殿的臥室裏,顧北摟著耶律忘憂,“忘憂,讓我們重新開始吧!”顧北微笑道。
耶律忘憂臉頰酡紅,點頭道:“嗯。”
顧北抱起耶律忘憂倒在如軟的榻上,耶律忘憂十分激動,她身子微微顫抖著,就像幹裂的土等待雨水來滋潤。
一個多小時之後,耶律忘憂偎依在顧北肩膀上,她臉如桃紅,她第一次體驗了做女人的感覺。
“忘憂,你就很你父親呆在這裏吧,我盡快查出那個害你們的人,奪回你們身體。”顧北安慰道。
“嗯,我等你回來。”耶律忘憂微笑點頭道。
一道光一閃,顧北回到耶律府,隨即離開耶律府回到符皇府修煉密室之中。中午納甲土屍給顧北送飯的時候,納甲土屍突然神秘對著顧北道:“主人,小的看到主母神色慌張出去了!”
“哦,你知道她去了什麼地方?”顧北驚訝大道。
“小的悄悄地跟著主母,她去了花花閣呢。”納甲土屍道。
顧北皺起眉頭,“她去了花花閣?”顧北感覺這裏麵肯定有問題,昨天和齊宛璿說了,三天之後,和自己一起去花花閣的,為何獨自去了呢?
“那她回來了嗎?”顧北問道。
納甲土屍搖頭道:“主母早上出去之後,後一直沒有回來。”
“什麼,早上去了,現在還沒有回來?”顧北吃驚道,他眼睛轉著,“我靠,這不對勁啊,為何早上去了花花閣這麼久沒有回來了呢?”顧北驚訝道。
“主人,要不小的去看看主母在不在花花閣?”納甲土屍道。
“嗯,我們一起去花花閣去查探一番。”顧北點頭道。
於是顧北窗牆離開修煉密室,納甲土屍在符皇府門口附近等候顧北,兩人悄悄地到了花花閣的後院,兩人潛入後院。
顧北和納甲土屍到了那間小屋子外麵,院子裏靜悄悄的,小屋子門緊閉,顧北到窗口,透過縫隙望屋裏看,屋裏看空蕩蕩的沒有人。
“咦,屋裏沒人呢!”顧北驚訝道。
“哦,主人,他們不在屋裏啊!”納甲土屍驚訝道。
“傻蛋,你聞聞齊宛璿的氣味,看她是去了什麼地方?”顧北對著納甲土屍道。
“是的主人。”納甲土屍趴在地上聞著氣味。
“奇怪,小的聞不到主母的氣味,也聞不到另外一個人的氣味。”納甲土屍驚訝道。
“哦,你聞不到齊宛璿的氣味了!看來他們是刻意做過處理了!他們去了什麼地方呢?”顧北皺眉道。
顧北獨自回到符皇府修煉,他讓納甲土屍繼續守候在花花閣,隻要有齊宛璿的消息就立即通知他。然而黃昏的時候,顧北出了修煉密室,回到屋裏也沒見到齊宛璿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