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北站在院子當中望著大門,自言自語道:“看來皇甫茵茵害怕見陌生人了,如此看來她的麵目肯定很嚇人了!”
顧北在院中站了片刻之後,他隨即離開。顧北走後沒有多久,門打開了,皇甫茵茵走了出來,她望著遠去顧北和納甲土屍,結結巴巴道:“他,他們,是,是什麼人?到,到這裏來做什麼?”
顧北看到了皇甫茵茵的病情之後,他心裏有了把握,隨即去辰州符咒學院院長辦公室找端木夣姝。院長辦公室門口依然排著長隊,大約還有五十多人,“呃,看來現在還不是時候,這種情況就算見到了端木夣姝也很不方便,必須是她一個人在辦公室的時候。”顧北暗自道。
隨即顧北對著納甲土屍道:“走,我們上街去轉悠,下午再來找端木夣姝。”
聽到要上街轉悠,納甲土屍十分興奮,“哦,主人是不是去逍遙樓啊?”納甲土屍眼巴巴望著顧北道。
“去你媽的頭!誰說去逍遙樓的,我們有正事要辦!”顧北立即給了納甲土屍一個爆栗子。
納甲土屍嚇得低下頭,“呃,主人,我們有什麼正事要辦啊?”納甲土屍怯生生道。
顧北從懷裏摸出那塊紅色的符字,“我們在辰州城大街小巷四處轉轉,看看能否遇到符字的守護者。”顧北皺眉道,他知道要在人海茫茫之中遇到符字的守護者,那是機會渺茫的,但是必須去尋找。
顧北和納甲土屍在辰州城的大街小巷之中穿梭,兩人走了兩個多小時,顧北手裏的那塊紅色的符字沒有絲毫反應。、
顧北詫異道:“呃,難道第二塊符字守護者不在辰州城裏?”不過目前這個斷定還早,畢竟顧北沒有走遍整個辰州城,隻是轉了主要街道。
中午的時候顧北和納甲土屍在街上找了一家酒樓吃飯,顧北和納甲土屍桌子是靠著窗戶的,窗戶打開著正對著大街,顧北和納甲土屍可以看到街上上來來往往的行人。
兩人正在吃飯的時候,突然大街上的行人驚慌地奔跑起來,“哦,出什麼事情了?為何這麼多人行如此驚慌?”顧北詫異道。
正當顧北疑惑不解的時候,隻見一群人大搖大擺地在大街上走著,這群人就行螃蟹過街一樣。手裏還拿著皮鞭不停地打罵著街道的行人,有不少行人走得慢的,挨了皮鞭,立即慘叫起來。
顧北看到這種情景,他不禁皺眉道:“我靠,沒想到辰州城竟然有這種囂張的人,這家夥什麼來頭啊?”
顧北旁邊的一桌客人聽到顧北的話,對著顧北悄聲道:“兄弟看你是外來的吧,辰州城誰不認識孟翰墨啊!可是孟通錢莊的大少爺,就看城主大人要讓他三分呢!”
“我靠,什麼狗屁名字!他爸爸也太有才了吧!”顧北搖頭笑道。
一旁的納甲土屍笑了,“哈哈,這名字比我傻蛋還有個性!”納甲土屍笑道。
“噓,你們聲音小點,要是被孟大少聽到,非打死你們!上次就是有個外地人,取笑孟大少的名字,被活活打死了!”那桌人嚇得急忙擺手道。
“我靠,這有什麼可怕的,他爸不就是一個錢莊老板嘛!”顧北不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