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北吃驚地望著張思穎,張思穎羞澀點頭道:“是的,主人,小女子是傻蛋的女人了!”
這下顧北納悶了,“這是怎麼回事呢?他可是聽到張思穎開始並沒有被納甲土屍征服的,後來納甲土屍發飆,不知怎麼就把張思穎征服了?”顧北暗自驚訝道。
最令顧北震驚的是張思穎竟然在自己麵前叫自己主人,那就意味著她這個城主的女兒成為自己的仆人了,這可和張思穎刁蠻的性格不符。
等到傻蛋把張思穎送走了,顧北才把滿臉得意洋洋的納甲土屍叫到治療室裏,“傻蛋,你是怎麼征服張思穎的?”顧北驚訝道,他想知道究竟治療室裏發生了什麼事情,讓張思穎發生如此大的轉變。
“嘿嘿,主人,小的出擊,張思穎就被小的征服了!”納甲土屍得意道。
“去,傻蛋,你就別吹牛了,開始我都看到你看你沒有征服她,後來你發飆了,最後是怎麼回事呢?”顧北一臉嚴肅道。
“嗬嗬,主人小的也不知道是什麼怎麼回事,小的發飆的時候,對她十分粗暴,不知怎麼回事,原本凶悍的餘速就莫名其妙地臣服小的了!估計這女人喜歡被虐待吧!”納甲土屍笑道。
顧北思索片刻,他回想當時情景,搖頭道:“不對,她雖然很騷,但是不至於肯屈尊做你女人,這裏麵肯定有其他原因,你仔細想想,還發生了其他什麼事情?”
納甲土屍歪著頭像了半響,搖頭道:“主人,沒發生什麼事啊?也許是小的發飆就把她嚇傻了吧!”
顧北瞪了納甲土屍一眼,“我靠,張思穎可是一點都不傻呢!你再想想是不是還有其他的事情發生,比如你的身上發生什麼變化?”顧北皺眉道。
“哦,主人,小的想起一件事,就是小的發飆的時候,小的身體之內的那個黑色墓碑突然進入小的元神空間,小的感覺到一種特別強大,有種藐視蒼生的感覺。”納甲土屍突然想起了這個奇怪的事情。
“哦,那個黑色的墓碑進入你的元神空間了?你感覺如何?”顧北驚訝道,他知道納甲土屍體內的那塊黑色墓碑一直就在納甲土屍身體之中,沒有進入元神空間,如果突然進入元神空間,這就意味著什麼呢?
納甲土屍眉頭皺起,大舌頭伸了出來,“小的沒有什麼特別感覺,隻是覺得自己強大不少,眼裏除了主人和主母外,看其他人就如同螻蟻一般。”
“我靠,你小子不是拍馬屁吧!”顧北驚訝地望著納甲土屍,他一直不知道納甲土屍體內的那塊黑色墓碑是什麼東西。
“主人,小的可不敢拍您的馬屁!小的說的可是真實的情況,那黑色墓碑好像要和小的元神融合了。”納甲土屍露出一副恭敬樣子道。
顧北點了點頭,看來納甲土屍征服了張思穎和他體內的那塊黑色墓碑有極大關係,肯定是那墓碑發出強大震懾力或者懾服力,使得張思穎的靈魂徹底屈服了。
從張思穎出來之後,她對納甲土屍的態度就像一位女仆對待主人的態度,看來張思穎成為納甲土屍的女仆了。
想道這裏,顧北心裏十分高興,塔州城城主的女兒都成為自己仆人的女仆,那以後對付齊馨兒的齊家族就有了更大把把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