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北擺了一下手,納甲土屍停止打齊玉華,“齊玉華,如果你膽敢再亂說話,就把你嘴巴撕破!”顧北冷厲道。
齊玉華捂著嘴巴閃到一旁,他心裏十分怨恨顧北,暗自道:“你小子等著,老子遲早要你的命!”
顧北目光如電,他望著齊玉華,“齊玉華,吳成思一家被殺的那天晚上,你在什麼地方?”顧北冷冷道。
“那天晚上我在總兵府裏,沒有出去!”齊玉華急忙道。
顧北望著齊玉華,“哦,那天晚上你真的在總兵府裏?有誰作證?”
“欽差大人,我可以作證,那天晚上我兒子的確一直在總兵府裏沒有出去。”齊淵急忙道。
顧北望著齊淵,“是嘛?做假證可是違法的,齊總兵,你可要考慮清楚哦!”顧北嘴角翹了起來。
齊淵心裏震了一下,表麵上沒有露出聲色,“欽差大人,我怎麼會做假證呢,那天晚上我兒子的確在家中沒有出去!”齊淵現在是一口咬定兒子沒有出去。
“很好,白城主,你把齊總兵的原話記錄下了,如果我查到是齊玉華殺死吳成思一家十一口的話,那是齊總兵就要承擔做假證的責任!”顧北對著白城主道。
白城主點了點頭,他拿起一塊符石,記錄了齊總兵說的話。齊淵心裏有點緊張,他望了崔常勇一眼,崔常勇的目光與他相遇。
“欽差大人,宋初芹雖然翻供了,但是崔常勇認罪了,宋初芹分明是狡辯啊!”齊淵急忙道。
“嗬嗬,其實這案情十分簡單,我最多三天就可以把案情弄清楚!崔常勇雖然認罪了,他隻是替罪羊,他的供詞漏洞百出!”顧北笑道。
齊淵吃了一驚,“欽差大人,崔常勇的供詞為何漏洞百出呢?”齊淵驚訝道。
顧北拿起桌上卷宗,抽出供詞,望著崔常勇笑道:“崔常勇,吳成思是你殺死的?”
崔常勇點頭道:“是的大人,吳成思是小的殺死的。”
“崔常勇,你在說謊!據我所知,吳成思是符師境界,你才符士境界,試問,你是如何殺死他的?”顧北冷厲道,他目光如炬望著崔常勇的眼睛。
崔常勇嚇得地下頭,驚慌道:“小的是偷襲殺死的吳成思的!”
“哦,那你是使用什麼符咒殺死吳成思的?”顧北微笑道。
“我,我是用符雨箭殺死吳成思的!”崔常勇驚慌道。
“是嘛,崔常勇,你確定是用符雨箭殺死吳成思的?”顧北嘴角翹了起來,露出一絲詭異笑容。
“是的,大人!”崔常勇點頭道。
“你又在撒謊!這裏有一份吳成思的驗屍報告,吳成思死因是腦袋遭了重擊才死的,你卻說是符雨箭殺死的!”顧北冷笑道。
崔常勇慌了,“大人,小的記錯了,小的是用符雨石砸死吳成思的!”崔常勇急忙道。
一旁的齊淵和齊玉華都皺眉,就連白城主也皺眉,“嗬嗬,崔常勇,你又撒謊了!剛才我是故意試探你的,我這根本沒有吳成思的驗屍報告,吳成思根本不是腦袋受傷死的!”顧北笑道。
“大人,我,我殺人太多我記不清楚了!”崔常勇結結巴巴道。
“哼,你繼續撒謊吧!我來問你,既然你和宋初芹是情人,那你記得宋初芹那天穿什麼衣服?”顧北望著崔常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