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合格T,一個獵人當副T,一個劃水治療,外加一個貌似劃水的DPS和一個不合格的DPS,這樣的隊伍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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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爾泰婭看起來是一個大約二十歲左右的女性。身穿著一身皮甲的她身材挺拔,英姿颯爽,倒是比剛剛跑回來的利維坦與那邊坐在地上的斯堤爾要擁有更加強大的戰士氣場,至少看起來給人感覺更加可靠些。
“這就是你所說的戰友麼?”看了看利維坦的樣子,阿爾泰婭轉頭略帶笑意地道,“那麼,現在烏鴉嶺的情況如何?”
阿爾泰婭的目光投向了利維坦與斯卡特,站在阿爾泰婭身旁的一個中年人也望了過來,估計就是奧克米所說的亞伯克隆比了。
“已經沒救了,”斯卡特道,同時拍了拍利維坦的肩膀,“看到了這家夥背上的人了麼,這就是被裏麵的景象嚇暈的新兵。”
“你說話還真是不容情呢……”利維坦苦笑了一聲,而後走到一旁將還未醒來的艾琳輕輕地放在了奧克米的身旁,“同性之間互相照顧應該方便些吧。”
“看樣子裏麵很慘烈呢,”阿爾泰婭雙手抱胸,“雖然信使已經向暴風城出發了,不過現在據說石匠工會和暴風城打了個一塌糊塗,而且國王殿下的目光也放在了北方的洛丹倫,恐怕除了本地的人民軍,我們什麼都指望不上……”
“倒也不是完全沒有救,”斯卡特卻在這個時候看時說起了自相矛盾的話,“剛剛在路上我和利維坦遇到了兩隻食屍鬼,不過那些食屍鬼比我印象中的存在要脆弱許多,估計瘟疫才剛剛開始擴散,如果我們找到了擴散瘟疫的源頭的話,也許能夠將亡靈遏製在烏鴉嶺一帶。”
“亞伯克隆比大師,”阿爾泰婭想了想,轉頭望向她身旁的亞伯克隆比,“你是這裏唯一一個比較熟悉烏鴉嶺的情況的人了,不知道您的看法是什麼。”
“不過是一隻沒了家的可憐蟲而已,沒必要對我這麼恭敬的,”亞伯克隆比搖了搖頭,“不過現在比較大的問題是,烏鴉嶺的墓地區域非常大,一旦真的有人如這位少年所說控製了裏麵的屍體的話,恐怕就算是國王親至,也無能為力,所以我更加讚同這位少年的說法,如果我們能夠控製源頭,那麼完全可以將這股態勢穩定下來。這樣的話,麵對整個暮色森林都變成一片喪屍的海洋要強得多。”
“這位亞伯克隆比大師,是烏鴉嶺的平民麼?”雖然得到了對方的認同,不過斯卡特忽然提出了奇怪的問題。
“亞伯克隆比可是烏鴉嶺最有名的喪葬大師,”阿爾泰婭有些不悅地道,“雖然現在情況特殊,不過你的懷疑似乎用的不是位置。”
“我為我的多疑感到非常的抱歉,”斯卡特很是光棍地直接認錯,“那麼既然亞伯克隆比大師曾經是這裏的平民,可不可以給我描述一下,這兩天有沒有什麼奇怪的事情發生。”
“斯卡特完全不必道歉的,雖然我可能有些名聲,但是現在這一副失去了妻子又逃出了家園的慌亂模樣,不讓人懷疑也有些困難,”亞伯克隆比笑著搖了搖頭,而後他的臉色嚴肅了起來,“不過,的確在一周之前,有人說在北邊的墓地裏曾經見過奇怪的人……不知道這算不算你說的奇怪的事情。”
“雖然方向不對……”斯卡特欲言又止,“不過還請仔細說明一下吧,究竟是什麼樣子的人?”
“不大清楚性別,不過那個人披著一件鬥篷,應該是藍色的,並且有著奇怪的花紋,”亞伯克隆比道,“見過的人其實有很多,但是每個人見到的有都不一樣,有的時候,那個人的身旁燃燒著火焰,有的時候卻隻見到那人身穿鬥篷不停地在跳舞,還有的時候卻能聽到奇怪的語言……”
“聽起來倒是十分的詭異啊……”阿爾泰婭很是不自然地笑了笑,“這已經詭異到不懷疑他都不成了……”
“的確如此……”斯卡特點了點頭,“那麼在南方的農場裏,可有過什麼事情?”
“南方的農場?”亞伯克隆比有些疑惑地問道,“為什麼要問那裏的事情?”
“哈,順便一問而已,”斯卡特攔住了想要說話的利維坦,滿臉公事公辦的樣子道,“畢竟這件事情發生得太突然了,想要掐斷源頭,還是需要綜合各方麵的資料的。”
“這個倒是沒有什麼說法……”亞伯克隆比皺著眉頭搖了搖頭,“不過非要說有的話,倒是有過人說過,前一陣子靠東麵的地裏的雜草曾經奇怪地枯萎過。而且就在一個月前,那裏鬧過一次熱疫……不過那種病症僅僅靠地根草的藥劑就可以解決了,和你口中的瘟疫應該沒什麼關係……”
“也許並不是這樣……”斯卡特若有所指地說道,“往往有些時候,看起來很正常的事情,反而卻是最不正常的地方。就比如說那個鬥篷人,從現有的條件推斷,他幾乎就是實打實的嫌疑人了……艾琳,你醒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