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旦什麼的好懶啊……總覺得更新可能要坑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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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有趣的掙紮。”
雖然世界之樹的守護者們對於惡魔的耐心有著極其悲觀的預測,但是當阿克蒙德真的接到了關於天災軍團在聯盟陣地前受阻的訊息之時,它卻展現出了一份好奇而非不耐。
沒人知道這是因為什麼,但是在麵對著惡魔的通傳之時,汙染者的臉上所出現的的確是一份略顯興奮的表情。
“這些種族還真是很有意思,”看著人類基地上空那紫羅蘭色的護罩,汙染者伸手搓了搓自己的下巴,自言自語道,“即使我會滅了他們的城池,他們卻仍然能夠將城池中的知識進行發展,如果給了他們足夠的時間的話,難道這些小爬蟲就會獲得與我匹敵的能力不成?”
雖然汙染者對於這個問題的答案無比的好奇,但是在瑪諾洛斯已經身亡的現在,阿克蒙德的身邊並沒有一個能夠與他平等對話的存在。而與世界樹已經近在咫尺的阿克蒙德也沒有好奇到放棄這一次千載難逢的機會,反而去使用可能要千萬年的時間來驗證一個爬蟲的種族是否能夠成長。故此,除卻這些自言自語之外,汙染者此刻所能做出的,也隻有揮揮手,讓那些天災炮灰們繼續向前而已。
不過,似乎是因為汙染者那暗藏的懊惱導致了它的動作太過隨意,以至於一直小心侍奉在阿克蒙德身邊的巫妖產生了別樣的理解。
“下仆這就去收拾掉這些阻礙了您前進的爬蟲!”
名為雷基·冬寒的巫妖與大部分的天災亡靈所不同:雖然同樣是在達拉然不得誌的法師,但是它的忠誠從來就不屬於某一個人。與兢兢業業地為了巫妖王服務的克爾蘇加德以及其率領的大批巫妖不同,雷基從它還是一個研究黑暗法術的人類法師的時候就已經宣誓不忠於任何人。是的,當它還是一個因為使用了黑暗法術而被驅逐出達拉然,在荒野中被饑餓與病痛所折磨的時候,它就已經發誓,這個身軀,隻會為了能夠向達拉然複仇的力量所效忠。
所以,當阿克蒙德摧毀了達拉然之後,雷基當即就以自己那強大的法術知識與對亡靈天災的熟悉為本錢,向這個實現了自己複仇目標的惡魔宣誓效忠。雖然這個惡魔並沒有真的正眼看待這個主動送上門來的巫妖,不過雷基相信,隻要自己展現出自己的忠誠——無論是在征服艾澤拉斯的過程中,還是在巫妖王和燃燒軍團之間那半遮半掩的爭鬥中——那麼,自己就會從這個惡魔手裏獲得無盡的力量。而這,正是自己所需要的。
巫妖用它那瘦骨嶙峋的身軀向著阿克蒙德深深地鞠了一躬,而後直接向著聯軍的基地飄了過去,同時,它那嘶啞模糊,幾乎能夠讓人與風聲混同的聲音也在海加爾山的上空擴散開來:
“僅僅是這樣的法術就已經開始得意了麼?就讓我雷基·冬寒來教教你什麼才是真正的法術吧!”
與此同時,在聯盟陣地中主導著神聖領域的八位大法師同時臉色一白,顯然就在巫妖宣示自己已經來到了戰場上的同時,它也施展了一些小手段。
“集中精神!”吉安娜在第一時刻注意到了周圍的不妥,望著大大咧咧地站在營地大門前的巫妖,女法師皺了皺眉,而後開始向著聯軍發布命令,“聯盟的軍隊,撤退!現在這裏已經不是屬於你們的戰場了。”
“是!”指揮官哈爾福德並沒有多話,“聯軍的將士們聽令,現在,立刻以各小隊為單位,執行撤退指令!”
“撤退?”巫妖看著陣腳不亂地聯軍士兵發出了得意的笑聲,“你們以為可以靠逃跑來擺脫我主的懲戒麼?真是天真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