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被打之前他們也是先問我叫什麼之後才動的手。‘******真陰’我心裏暗暗的罵著,可始終想不明白他為什麼要找人對我下黑手。
“領班,我辭職能不能提前。”“我回去和老板說一下。應該可以。”“謝謝啊。那今晚?”“沒事,你先在醫院,晚上先不用上班了。”“藥費。”
“我先付了,等你出院了再還我。”“嗯。”“你休息一下吧,你醒了我和小周就先回去休息了。”“好。”
他們走後我躺在醫院的病床上看向窗外,看不出是晨曦還日落之後。透過窗戶可以看到外麵在下雨,玻璃上還有雨滴向下滑落。
不知不覺已經又步入春了。
我靠在病床上沒有困意,看著玻璃上雨水滑落聽著下雨聲。
病房的門被推開,進來的是年輕的護士。手裏拿著藥放在一旁病床的小桌上,推了推熟睡的病人“你今早的藥。”“嗯。”那個病人迷迷糊糊的回應著。
“你是昨晚上的急診。”護士看著我說。
“是。”“早上吃過飯做個腦CT。”“好的。”
護士關上門走後我起身感覺全身酸痛,我身上穿著病號服,可是我的衣服和褲子在哪裏?我彎腰打開看身旁的小桌,下麵的櫃子裏衣服淩亂的塞著。
我把衣服拿到手上,衣服和褲子都沾滿了泥土帶著一股刺鼻的煙熏味。
我歎了一口氣,把手機和錢包從衣服裏拿出來,衣服和褲子又塞了回去。
手機屏已經碎了,不過還能看到字。
打開QQ看著好友動態裏朋友們發的各種心情。我點開說說想要寫點什麼,可拿著手機看了半天也不知道該寫些什麼又把手機放在枕頭旁。
想著自己有段時間沒和家裏聯係了。我手機放枕頭旁,躺在床上閉目養神。
病房門被打開,醫生和護士一起進來了很多人。
“這個是昨晚剛進來的急診。”我睜開眼睛,昊天穿著白色的醫生大褂。“今早做一次腦CT。”“他的病例呢?”昊天看著我對身邊的護士說。
‘TM的真能裝。’我心裏暗罵著。昊天看著我的病例不自然的皺了下眉頭。“再加一項心電監測。”“好。”
我對著昊天翻了個白眼,閉上眼再不看他。聽著病房關上之後我起身準備換衣服,心裏想著‘做屁的檢查,你TM的找人打的,還用的著再看,想看我被打的值不值給打手的那些錢。’
我把病號服脫掉準備換上自己的髒衣服出院。護士不合時宜的又進來“唉,你幹嘛?”“出院。”“你還沒做檢查呢。”“用不著。”我沒好氣的對護士說著。
我換好衣服從病房出來在醫院的走廊上正好碰到從另一個病房出來的昊天。“唉,你幹嘛去。”我自動屏蔽掉他,徑直從他身邊走過去。
病房裏的護士出來對昊天說“他堅持要出院。”“沒事,你先去忙。”‘真會裝和你朋友還真是臭味相投。’我心裏想著。
到了醫院大廳的收費處我結算了醫藥費,走到大街上,外麵的雨還沒停,隻是下的小了點。我一身的髒衣服還有臉上的傷引來不少人看,我到醫院門口站在雨裏伸手攔車,等了好一會才有車願意停下。
開車的是位中年男人“去哪?”“到*巷。”坐在車上心裏越想火氣越大。
回到屋裏我脫掉身上髒的衣服和褲子,鑽到冰冷的被窩裏睡下。
我在出租屋中,不知道睡了多久,一個人冷的發抖,身上唯一取暖的被子也早已被濕透。電話在枕邊響的不停,我被吵的頭更疼,“誰啊?”“我,昊天。你的聲音怎麼這樣?”“我睡著呢。”“你是不是生病了?”“淋雨著涼感冒了。”“你現在什麼症狀?”“你怎麼這麼囉嗦,沒事我掛了。”“你別…”我把電話掛斷之後又蜷縮在被子裏,昏昏沉沉的睡著了。“我是昊天,開門。”昊天砸著門“怎麼這麼煩人。”我在床上被敲門聲吵醒,拖著發軟的身體往門口走去。打開門,門外是豔陽高照,可我感覺到的卻是冷,轉身回到床上。“你病了幾天了?”我躺在被子裏不想說話。昊天站在屋裏看著我住的出租屋一片狼藉。“你鑰匙在哪?”“幹嘛?”他沒理會我,在我床上的外套衣服裏翻找著,我不知道他是否找到了。他摸了摸我的頭轉身走出了出租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