璋縣距離文山不算遠,但也不是很近,坐火車的話得6個小時。不過我們師徒幾人為了趕時間,所以最終選擇了坐汽車。
高速路上一路暢通無阻,但到達文山市時也已經是十月五號的傍晚。當夜我們師徒五人住在了小旅館中。
在兄就非要請客慶祝,所以大家在剛到此前,當師兄們從陸二師傅的口中知道了我陰陽雙目以開,自然是高興萬分。夜裏大師文山市後就去好好的吃了一頓。飯後眾人才又回到了賓館中。
在小賓館裏,我們大家將就了一晚上。當第二天,天剛一亮的時候,我們就坐上公車,一路駛向了郭家村。
經過一路顛簸,終於在十月六號上午九點半左右的時候,我再次踏上了這條讓我難忘的黃土路。不過這次,我內心中不再害怕,反而好奇和興奮了起來。
一路走來,心中感覺沒過多久,也沒走多長的路,但就已經來到了郭家村的村口。看來,我上次真的是下車就暈了,後麵的記憶全部都是幻覺。
站在村口,我向北方望去。一棵枯樹幹豎立在山坡下,看上去,山坡下的那塊地方是那麼的死寂、荒涼,與周圍的環境竟然格格不入。於是我遙遙一指,對師父即師兄們道:“就是那裏。”
我剛一說完,巫師父就準備馬上動身,卻突然被陸二師父拉了回來道:“醜佬兒,你怎麼和我那個不成器的徒弟一樣沉不住氣啊!先別忙了。”說完,陸二師父左右看了一下,就把我們幾個帶到了一旁道:“子懶你先去村裏探探口,中午的時候帶些飯到那上麵找我們。”說著陸二師父指了指北邊的山坡道。
二師兄點了點頭什麼話也沒說就向郭家村裏走去。
而後,我一麵背著大小包袱,一麵攙扶著大師兄,跟在兩位師傅的背後慢慢向北山坡走去。
漸漸的,我們距離那座神秘的柳樹墳越來越近,而就在距離柳樹墳有十丈遠的時候,兩位師傅突然就停了下腳步,而大師兄也掙開了我攙扶的手,蹲了下來。我趕忙道:“大師兄,你怎麼了?”
大師兄不搭話,而知比劃了一個噤聲的手勢給我。隨後又趴在地上,側耳傾聽了起來。過了好一會,大師兄才起來,微聲道:“師傅,下麵的東西已經“活”了,我們怎麼辦?”
“活了?什麼活了?難道墓裏麵的死人真的活了過來嗎?”我心中不禁想到,但卻不敢出聲詢問。因為我看到兩位師傅的側臉都呈現出一種沉重的表情。
過了好長時間,陸二師傅,才轉過頭來,向山坡上指了指讓意思是讓我們上去再說話。於是我在大家的帶動下,也非常小心謹慎的攙扶著大師兄,向山坡上走去。
一到了山坡上,巫師傅就開口道:“沒想到陽極生陰啊!要不是我們來了,這個村子可就完了。這可是幾千條人命啊!”
“嗯!是得好好想想對策了。”陸二師傅也凝重道:“魔物破“關”,今天夜裏必須得除掉地下的東西。看來真讓你這個醜佬而說對了,我們得拚上著把老命了!真沒想到,事情會這麼麻煩。”
我不是很懂,但也不敢去打擾兩位師傅,於是就問身旁的大師兄道:“大師兄,這到底是怎麼了?你剛剛說活了?是什麼活了?”
大師兄,苦笑了下才湊到我耳邊道:“僵屍變成活屍就是“活”了。”
“不懂。”我輕聲道。
大師兄,輕拍了拍我道:“小三兒,你以後可得要好好的和師傅學習道門法術了。”說完大師兄挺動了一下才給我小聲解釋道:“師弟,這僵屍之所以叫僵屍是因為,人死之後全身僵硬,即便被怨氣煉化,行動也是僵硬如木,腿腳不彎,頭身僵直,所以才叫僵屍。而活屍正好相反,並且以活血為食,不懼日月水火,力大無窮,奔跑神速。似活人、如猛獸,靈開智長,常人難敵啊!”
“不是吧!”我不禁大驚道,實在無法想象這樣一個怪物就在自己眼前的下坡下,被掩埋在土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