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夜幕來臨,我躺在床上看著雪白的天花板班,久久無法入眠,我閉上眼,腦中不停重播著那令人恐懼的骷髏頭,那鋒利的軍刀,轟鳴的子彈,絕望的呐喊,衝擊著心房。
“不那一切是真實的我能看見能感受得到,我能感受到那人手的溫度,我能聽見那跳動的心中”思前想後我也是久久不能平息。
“啊!到底怎麼回事!”
我掀起被子蓋住了腦袋,想要不在聯想!
顯然這不是件容易的事,第二天一大早我頂著一雙深黑的熊貓眼,走出了宿舍,直一碗往飯堂外走去,點了一碗白粥配上了一點榨菜,這也是我最滿意的地方了,因為學院裏不少黃種人,所以不是也會出現一些中式飯菜和早點。
白粥這中東西的話幾乎是一直都會有的!也算是對我最大的安慰了。
我總覺得現在的我不管吃什麼都是較之無味,小心翼翼的看著四周,發現昨日上課的也有不少人正在這吃著早飯。
隻是他們和我有著巨大的區別,每一位都坦然自若的說著話,有說有笑的一點事也沒有!顯然昨天也是過的滋潤滿滿的。
我剛想走過去,探討一下隨之一想,“哎!算了!自己都沒落得好!還管別人幹什麼!”
也就在坐下,喝著我的粥不在理會。
“一會兒就是那上課時間了吧!希望那所謂的陳教授真的會好好解釋吧!不然今晚又將是一個難眠的夜晚。”
一想也是,我粥都沒喝掉便往教室走去。要知道從農村出來的我對糧食是異常珍惜的能吃掉是決不會浪費的.
走出飯堂的我,對著昨天的記憶直往教室走去,隻是沒走兩步,一個所謂的同班同學,一個大老黑叫住了我。
“玉你走那別幹嘛教室,教室在這邊。”
我楞了一下才回答到,“今天不還是陳教授的課嗎,教室不是在這邊嗎?”
“什麼和什麼啊!是詹姆教授的課啊!而且那邊是大四的講座的大禮堂什麼時候拿來講課,快點來吧!如果第一次上課就遲到,這門課就別想過了。”
大佬黑說完也不理我,往前就走。
我看來看他在轉身看看昨日上課的禮堂,我臉上竟是猶豫的神色,我也是一咬牙,邁開步子往大禮堂走去。
當我推開禮堂的大門,那禮堂之內,座椅擺放整齊,卻空無一人,沒有書本。接下來我開始繞著大禮堂行走著。
也不知走了多久走來多少圈,我才停下看了許久才離去。
去上課的路上我也是反複斟酌的想著這一切究竟是為何,當我慢吞吞的走到教室發現此時已經下課了。
不過好在,是兩課連休,看著坐滿教室的學生,我自顧自的找了個角落坐下。
“哥們,真行啊!第一節課就敢曠”
看我坐下,一旁的白人竟然說著一嘴流利的中文對我說著
“啊!沒有就是迷糊哦不對!迷,迷,迷路了。”
我一下反應不過來,我說話變得斷斷續續的,反而他卻異常流利,場麵變得非常奇怪,一個白皮膚藍眼睛金頭發的白種人,和一個黃皮膚黑眼睛的黃種人說著中國話。
重要的是那黃種人居然說不過白種人,簡直丟臉丟到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