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
突然一聲陳厚的古鍾聲響起,澈響天地,樂曲聲也被掩蓋的,衝刷掉。
接著在我的眼底下,那一隻隻的血脂妖奴就像是祭拜一樣,虔誠的跪倒了下來,隻是在這群血脂妖奴的身前隻有兩隻巨型妖奴正拿著,棍狀樂器演奏著。
隻是當這一隻隻的血脂妖奴跪倒之後,那兩隻BOSS血脂妖奴十指急速揮舞了起來,在棍子樂器上點擊著,就像是吹簫一般,搖晃著腦袋,扭動著四肢像是極為陶醉。
讓我感覺像是在聽一場現象級的音樂會一樣,盡管那樂聲急切卻沒有丟失他該有韻味,我為此深深的沉醉了不願清醒,真的讓的差異,如此美妙的旋律居然會在這醜陋的血脂妖奴的嘴中傳出,確實也是諷刺至極。
那兩隻巨型血脂妖奴,彈奏的越來越快速,越來越急切,那十指修長的手指,如風一般迅速的點擊著棍子,我甚至能在此看見,那一隻隻手指的重影。
沒有一絲間隔,樂聲越來越大,越來越尖銳,最終化為刺耳的尖叫,在那棍子樂器中傳來的再也不是音樂,而是一聲聲人們絕望的尖叫,是一聲聲痛苦的哀嚎!讓我仿佛看見了人間地獄。
而此我卻是痛並快樂著,這一聲聲吼叫尖銳刺耳,我覺得耳朵都都快炸裂了痛苦不堪,隻是盡管如此我也是無法移動腳步,或是捂住耳朵。
就像是著魔了一樣,這一聲聲嘶吼對我仿佛有一種致命的吸引了,每一聲落下都如同一條繩索一般,緊緊纏繞著我不得動彈。
當尖銳的叫喊越來越急切,當痛苦越加強烈,我隻覺得腦袋都要爆炸了。
彭!嘭!
當那喊叫聲重疊到最高點,我隻聽見一聲像是炸彈爆炸的響聲,接著一個拳頭大小的黑影從窗戶外飛來,接著玻璃破碎的聲音響起,黑影撞穿窗戶砸在牆邊。
爆炸過後一切歸為平靜,一切再次變得安靜,我走到炸裂的玻璃窗戶前,隻見那窗戶上血跡斑斑的,我伸手觸摸了一下,血液非常的新鮮,一擦就掉,並且異常腥臭。
我在回身走到牆邊想看看那飛出撞床玻璃窗的黑影到底是何物。
顯然有人已經捷足先登了,當我回身,那牆前已經站著一人,正是那神秘的男人,站在牆前,手上像是捧著什麼。
我走上前隻是還是一樣看不見,隻能見到一個模糊的黑色影子被他放在手上把玩,我是要小聲問道::“這是什麼”
那男人扭頭看了我一眼,手一甩,把東西丟像了我。
我一看嚇得叫了一聲,瞬間便把東西丟了出去,看著一手的鮮紅的血液,回想著剛才所見,我背骨一寒渾身冒著冷汗,那拳頭大小的東西,正是一塊帶著血肉的人骨,一節人的背椎骨,盡管血液已經流幹,但是那一層布滿油脂的皮膚還粘連在骨頭上,讓人畏懼惶恐不已。
在看看我那一雙手掌沾滿鮮血,我立馬慌張的把手,伸進福爾馬林的水中。
這倒地是怎麼回事,怎麼會有一節人骨被炸進了屋內,隻是看那節骨頭,上麵一點灰煙,哪怕一點炸焦的黑肉也沒有,根本過不像是被炸彈爆炸所擊飛的。
我本想問那男子,不過我設想了一下也就作罷。問了也白問,人家根本不搭理,一次就給兩字,我上哪猜去啊!
沒辦法我隻要壯著膽子,再次找到那塊人的脊柱骨,從水中撿起放到台前。
我仔細看著,觀察著,隻見那節背椎骨上密布著一道道燦白的切痕,一道道白色的痕跡。就像是死後被鞭屍了一樣,我也隻能說這是有多大的仇恨啊!
我在那一層隻剩油脂的皮膚上看到了一隻足有指甲蓋大小的尖銳牙齒,隻是那顯然不是人類能擁有的,尖銳異常,形狀也非常怪異,就像一根螺絲一樣螺旋形的一個形狀。
取下牙齒,放在手掌中,我總覺得是那麼的熟息,可卻是就是記不起在何處見過,牙齒放在手中不停的翻看著。
“妖,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