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多漆黑的身影,若影若現的出現在我眼底下,在迷霧之外,呼嘯而來,越跑越近,我有意要躲藏,卻發現,鞋子死死的鑲進了地麵,凍結了起來,完全無法抬腳,而更讓人擔憂的是根本無處可藏身,除了墓地,四周隻有滿地的塵土與黃沙。
我隻好放棄了鞋子,打著赤腳在寒冷的冰麵小心翼翼的走著,像跳芭蕾舞一樣,墊高這腳尖,不去觸碰到任何那些寒氣滲人的雪白長蟲。。
事實上是我一開始就用腳掌嚐試性的觸碰到雪白長蟲,結果隻是一秒,冰寒的感覺瞬間刺激著整個腳下,我立馬抽離,再一看腳掌已經凍傷了,出現了拳頭大小的紫色印記。
就這樣,隻好墊著腳,硬著頭皮,走到了墳墓沙丘之後,不過幾米的距離,我腳下也是被凍得滿是青紫之色,隨後我蜷縮著身軀,躲在墳墓背後隱蔽著自己,警惕著四周,隻是過了許久我在也沒聽見一絲的聲響,小心的把頭探出墳墓沙丘,卻發現除了白茫茫的一片之外,什麼也看不見。至少我眼睛所見,什麼都沒有。
“或許是,我實在太過緊張所產生的幻覺吧!”我躺著自我安慰的說著。
嘶嘶
一縷縷細沙從沙丘上滑落。
這輕微的聲音卻挑起了我緊張的神經,我有些發抖的轉過身抬起頭,結果我一抬頭,看見了數雙充滿野性的雙眼,幾個用獸皮包裹重要部位,渾身****畫滿奇怪符號的野人,正站在墳墓之上,探著頭,看著我,就像看見了獵物一般的眼神,神色。
說實話,我嚇的向後一跳,和這幾人對對視了兩秒後,我能從他們眼睛裏看見,貪婪的神色,我也管不了,什麼凍傷蟲子了,邁開腿就開始奔跑。
接著我能感受到從腳下傳來的劇烈疼痛,隻是即便如此我還是不敢停下,不敢有半點停待,然後我一回頭,隻看見,一個巨大的黑影,像是棍子一樣的東西,朝著我的臉上擊打而來。
嘭!
我被打的摔倒在地麵,猛烈撞擊沒有讓我徹底暈死過去,一絲意識還尚存,我艱難的翻過身就看見,幾個野人已經站在了我麵前,其中一個拿著一根沾滿紅色鮮血的狼牙棒,顯然這就是敲打我的東西,血液不停的從棍棒上滴落,掉落在潔白的冰麵上,撿起一朵朵血花。
接著我隻覺的眼皮越來越沉重,腦袋越來越輕浮,隨後我緩緩閉上了雙眼。
當然我意識尚存,隻是閉起了雙眼,並不是所有受過重擊的人閉上雙眼,就昏倒了。
這不是電影。
我感受到他們把我的雙手雙腳都捆綁了起來,然後把我架了起來,綁在一個長棍或是樹枝上,抬走。被抬走的時候,我悄悄睜開了眼睛,我看見許多,野人小孩,腳下纏繞著厚厚的稻草,光著身子,手裏拿著大盆,和木質的筷子,把一個個雪白長蟲抓起來,抓到盆中。
接著我就真的失去了所有知覺,徹底的昏迷了過去,當我再次醒來,我正被綁在高高的樹幹上,我身旁放著許多粗長的繩子,再看看到處是建造在樹頂簡陋的房子。
我內心忍不住無奈的吐槽到:“怎麼這些亞馬遜的土著人都喜歡吧房子建在樹上,攀爬技能練的在好又怎麼樣,又不能和猴子搶飯吃。”
不過很顯然,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然後我就看見一個渾身****的小黑野人,抓著樹下的繩子往上爬,身手非常的明捷,三下五除二的便了上來,爬到我身邊,隻是他隻是看了我一眼,什麼也沒說就踩著我的身子繼續往上爬,他的小夥伴在我麵前晃呀晃的,讓人非常的惡心
“你等下,小鬼您給我等下,把你的小香腸從我臉上拿開,滾,你他媽會不會說英文啊!”
啊啊啊啊啊!
不管,我怎麼說他都不說話,不回答向上爬,隻是當在他的腳丫踩到我的腦袋的時候,一股無法用語言來形容的巨痛,充滿著我的渾身,就像是腦袋炸裂了一般。痛的我徹底昏迷了過去,昏迷之前,我就看見了一個身影從我眼前一晃而過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