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玉兒走到一匹棗紅色的馬前動作利落的騎了上去,方宇軒心裏有些驚訝,以前怎麼不知道她會騎馬呢,京城裏的女子因為保持良好的體態大多都不會騎馬,因為騎馬腿會變粗,再加上顛簸頭發會變亂,所以一般女子都不會學騎馬,有的學騎馬也就騎一些矮腳馬。
方宇軒有些激動的跟著上了去,兩個人並肩而行,墨長青在後麵騎馬看著前麵一對璧人眼神滿是落寞,要不是昨天皇上和他念叨好長時間,他也不會請越玉兒出來,可是看到兩個人的樣子,他心裏十分的後悔。
方宇軒偷偷看了一眼直視前麵的越玉兒笑著說道:“沒有想到你的馬騎的這麼好,以前朕怎麼不知道?”
“你不知道的事情多了,皇上請說吧,你是怎麼知道我舅舅偷賣兵器圖的。”越玉兒不想和他多說什麼。
“是阿丘國的小公主歐陽倩倩給我看的,當時朕也不信,後來你父親因為這件事特意去了阿丘國還抓住了一個蘭家的信使呢。”方宇軒將當時的情況如實說道。
越玉兒冷笑:“陛下,一個敵國的公主給你一個什麼鬼圖紙你相信了,蘭家世代鎮守邊關保護暮秋國你卻不相信,真是不知道你是笨還是蠢。”
方宇軒聽到她的羞辱臉色有些不好看:“你以為我願意相信嗎,要不是你父親拿出鐵證,還有人證,你以為朕願意相信嗎。”他有些激動說的有些激動。
越玉兒低著頭看著馬脖子上的鬃毛,看來這件事情一定要找越子恒求證了,還有那個阿丘國的小公主歐陽倩倩一定有什麼圖謀。
蘭家的男兒都是驍勇良將,滅了蘭家就等於削弱了暮秋國一半的兵力,可是歐陽倩倩有圖謀的話,這件事已經過了十年了,為什麼阿丘國卻沒有舉兵來犯呢。
就在自己想不出怎麼回事的時候,聽到前麵一道熟悉的聲音:“玉兒你說不願意陪我踏青的,怎麼和他出來了。”
越玉兒猛的抬頭看到前麵方瑜軒坐在一匹白色的高頭大馬上,狹長的眼睛滿是冰冷,緊抿的雙唇帶著危險的氣息,他現在在生氣。
方宇軒眼神帶著怒氣:“叔叔你怎麼來了啊?”
方瑜軒看到騎馬並行的兩個人心裏就有氣,尤其越玉兒她身上的騎馬裝,將她身材勾勒的凹凸有致,見鬼的,她什麼時候身上變的這麼有料了,以前不是幹幹癟癟的嗎。
他越看越生氣使勁勒了一下韁繩,馬正好走到兩個人的中間,心裏這才舒服一些,他笑著看著方宇軒:“陛下侄兒,你不是受傷了嗎,怎麼出來踏青呢,你是國家的命脈,小心凍病了,可是讓我們這些子民們擔心啊。”
方宇軒聽到他的話臉色氣的紅起來,還是帶著淡淡的笑容:“叔叔你兩腿不能走路的都能跑出來,朕有什麼不能呢,再說朕陪著未婚妻踏青,天經地義。”
說完還朝著越玉兒笑了笑,那笑容好像一道導火索徹底把方瑜軒這個炸藥點著了,他的眼神冰冷起來:“玉兒說了不喜歡你,而且我記得你喜歡的是她姐姐,不如你倆就現在解除婚約吧。”
“我是皇上,喜歡是我的自由不牢叔叔操心了,你要是真願意操心先擔心一下自己的婚事吧,下個月阿丘國就要來的,聽說他們的新帝竟然是喜歡你多年的無塵公主,叔叔,你要是能嫁過去當阿丘國新帝的丈夫,我會多準備一些嫁妝給你的。”方宇軒一點沒有客氣羞辱著他。
“停,你們兩個怎麼在一起就吵架啊,攝政王你今天來幹什麼啊。”越玉兒有些頭疼要是他在這裏,她什麼也問不出來,現在最好的辦法就是把他趕走。
“我來踏青啊,怎麼你不陪我,還不行我自己來嗎?”方瑜軒低下頭湊在她的麵前。
越玉兒皺了皺眉頭歎了一口氣:“我還有事情和皇上說,你讓開一下。”
“什麼事情,他能說的,我也能說啊。”方瑜軒裏滿是的酸味。
越玉兒有些生氣他的小心眼:“可惜你不是皇上。”她的話好像一盆冷水一樣當頭澆了下來激的方瑜軒渾身直打冷顫。
“你敢你把剛才的話再說一遍嗎?”方瑜軒咬牙切齒。
越玉兒冷哼了一聲在馬身上狠狠甩了一鞭子,一聲長嘯,馬兒撒開四蹄的往前跑去,冷風呼呼在耳邊響起,她卻不顧身後的呼喚。
方宇軒得意的笑了笑:“叔叔,玉兒脾氣不好,你可不要生氣啊。”說完大喊著她的名字向前跑去。
看著前麵火紅的身影越來越小,方瑜軒還傻傻的站在原地,心裏怒火卻無法熄滅,真想抓住她的小屁股狠狠打一頓,秋任良小心翼翼的走上前:“王爺,我們現在怎麼辦啊,回去嗎?”
方瑜軒冷冷的瞪了他一眼:“真是笨蛋,前方陣地我還沒有攻下呢,能退縮嗎?”
秋任良有些摸不著頭緒:“我們現在怎麼辦啊,玉兒小姐不願意我們跟著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