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裏禮佛的人全部交頭接耳的看著她,帶著嘲諷的目光盯著她,越玉兒淡淡的笑著:“回去告訴你娘,不要拿小孩子興風作浪,方瑜軒是攝政王,他連自己的孩子都顧及不了,何況國家。”說完頭也不回的向大殿裏走去。
走進大殿的時候,隻看到老夫人冷眼的瞪著她:“你看看你惹出來的事情,這樣我們越家的臉往哪裏放。”
越玉兒心情本來不好,本來今天想出來散散心的,沒有想到竟然遇到這樣心煩的事情:“奶奶,我不知道那個男孩子是誰,如果那孩子的母親真的和方瑜軒有過什麼,我可以幫助他回到他的身邊。”嘴上的說的十分鎮定,可是心裏卻無比的刺痛。
越嘉禾冷笑著:“說的還挺大義凜然的,你那麼狠毒的心腸別到時候小男孩的母子兩個人讓你暗中害死了。”
越玉兒慢慢的看著他:“三哥,你說我的時候也不看看你自己,明明母親過世不足百日,你竟然這樣逍遙快活,也不給自己母親上一株香,也不怕自己的母親傷心。”
“你,越玉兒。”越嘉禾臉色一沉怒瞪著她。
“好了,頭疼死了,真是不知道好歹。”老夫人生氣的喝止。
“無量壽佛。”一個留著長長白色胡子穿著紅色袈裟的和尚走了過來。
老夫人急忙虔誠的雙手合十道:“貧僧這廂有禮了。”
“仁和大師,最近家宅不寧,我來這裏上香許願。順便在這裏討要一碗清腸水。”老夫人虔誠的說道。
仁和大聲笑著:“老夫人虔誠禮佛,佛祖會聽到了,貧僧已經在後麵準備好了齋菜,請老夫人到後院用餐吧。”
大國寺建立之前這裏不過就是一個小寺廟,有一年暮秋國鬧瘟疫,死了很多人,突然一天暮秋國地動山搖,這個小寺廟突然憑空消失了而消失寺廟的地方竟然多出一汪清泉來,人們喝了這泉水瘟疫竟然奇跡般的好了。
於是百姓就把這泉水叫做清腸水,是佛祖來救他們脫離晦氣的。
剛要往裏麵走隻聽到大殿門口有一道熟悉的聲音:“仁和大師,本王也想喝一碗清腸水。”
越玉兒聽到這聲音臉色一沉頭也不回就往裏麵走,冬青急忙拉著她:“小姐,這下好了,攝政王來了,你要不要聽他的解釋啊。”
“我為什麼要聽他的解釋啊,他和我有什麼關係啊,我們走。”因為生氣腳步有些快,一下撞到前麵走路的九王。
方仲懷回頭看著她:“你現在心裏一定氣叔叔有孩子的事情。”
越玉兒瞪著他:“我為什麼要生氣。”
突然方仲懷邪笑了一下:“那你要不要也氣一下他呢?”
“什麼?”越玉兒不明白他的臉為什麼突然變的這麼快。
方仲懷和她並肩在一起走慢慢說道:“玉兒小姐,聽說這裏的齋菜很好吃,還有用清腸水煮茶味道更好,本王這裏有一個休息的地方,待會要不要和我一起去啊。”
“不用了,老九啊,本王這裏也有一處休息的地方,不勞煩你了。”方瑜軒笑眯眯的劃著輪椅過來。
越玉兒冷聲的說道:“你們兩個,我哪裏也不去,我們越家也有休息的地方。”
方瑜軒一下子拉住她的手:“姑奶奶,要生氣也要聽聽我的解釋啊,我是冤枉的。”
越玉兒回頭一下子甩開他的手冷笑著:“王爺,民女生的是什麼氣呢,你冤枉,你哪裏冤枉了,自己家孩子都找到我這裏來了,下回請王爺把自己的家事理清楚了,民女膽子小可受不了這樣的驚嚇。”說完大步的走向前。
九王淡淡的笑著看著一旁臉黑的方瑜軒:“叔叔,你的追妻路好像很坎坷啊。”
方瑜軒摸了摸鼻子:“去去,你閉嘴。”
越玉兒坐在桌子前看到老夫人的臉色不好看,可是奈何桌子上還有仁和大師也不好發作,隻聽到大師笑著說道:“老夫人,你我都是過來人,年輕孩子的事情還是讓他們自己去解決吧,我們還是頤養天年的好,何必再理會那些煩心事情呢。”
方瑜軒笑著說道:“大師真是剔透之人,不知道老夫人可以不可以請本王也吃一回你家的齋飯呢。”
老夫人笑著說道:“王爺來的正是時候,人多吃飯也熱鬧啦,快請。”
方瑜軒笑了笑,秋任良急忙推著輪椅將他的位置推到了隻隔著一個凳子的地方。
仁和大師笑著說道:“王爺最近好像氣色不錯啊。”方瑜軒和仁和大師交情十分深厚。
他轉過頭,越玉兒頓時覺得自己輕鬆了不少,隻聽到他慢慢的說道:“是啊,最近身體一直不錯,前一陣子我受了重傷,喝了不少的湯藥,大師知道是藥三分毒啊,所以今天過來喝一碗清腸水。”
他轉身看著老夫人慢慢說道:“老夫人好久不見了,上次看到老夫人受到冤枉的時候受到了不少驚嚇,沒有想到最近恢複的不錯呢,本王心裏一直惦記著老夫人,可是一直有事耽擱了沒有去看老夫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