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玉兒憋了憋嘴巴:“哼,一定是她娘喜歡你。”
方瑜軒有些別扭將她提了一下緊緊的抱在自己的懷裏:“我從來沒有對她表示過什麼,隻是她自作多情罷了。”
“你一定對人家笑了,不然人家怎麼會誤解你的。”越玉兒瞪著眼睛。
方瑜軒突然停住腳步低頭看著她,呲牙撂爪的樣子笑著說道:“怎麼地?醋了?”
越玉兒才發現自己的表情好像一個妒婦一樣,冷哼了一聲:“我才沒有呢,我就是替常拓他娘不值,怎麼就喜歡上你這個沒心沒肺的。”
“嗬嗬,本王的心肺隻有一副都給了你,多餘的沒有了。”方瑜軒的話讓越玉兒臉上一紅,這個男子怎麼時候時候都在說甜言蜜語呢。
越玉兒憋著嘴,眼睛裏卻帶著點點星光:“王爺還真是一個常勝王爺,無處不懂得乘勝追擊啊,你最好還要懂得窮寇莫追,小心打的你片甲不留。”說完她揮舞著小拳頭。
方瑜軒笑著說道:“如果那窮寇是你的話,那我願意棄械投降。”
走到門口的時候,越玉兒看到秋任良趕著一個黑色的馬車,方瑜軒抱著她坐進馬車裏,越玉兒扭動著一下自己的身體發現自己的身體已經好了很多。
“我好很多了,你放開我吧。”越玉兒掙脫他的懷抱坐在一旁。
方瑜軒皺著眉頭冷聲抱怨:“你這個小沒良心的,用完我就不要我了。”這話說的真是太曖昧不清了。
突然馬車一個大的顛簸,越玉兒一下就要往前撲,方瑜軒上前拉住了她,越玉兒看到自己又坐回了他的腿上,知道這又是秋任良做的好事生氣的喊著:“秋大哥,你又是故意的是不是。”
秋任良有些委屈的說道:“玉兒小姐你真是冤枉我,這次是真的顛簸啊。”
越玉兒掙紮著想離開他的懷抱,方瑜軒的兩個手緊緊的抱著她隻聽到他的聲音響起來:“玉兒,方仲懷是不是和你踢提出假結婚了。”
越玉兒驚訝的看著他,也停下了手裏的動作:“你怎麼知道的?”
“嗬嗬,我是攝政王,自然知道太後的心意,不如這樣,我這回不再幹擾你和方仲懷的約定,仲懷那個孩子我是看著長大的,心裏明白他的苦,他也是個有擔當,不如這樣,他如果能自行解除了那婚約,我就同意你們成婚,因為我知道你心裏想過太平日子,可是這是我不能給你的。”說完他眼神落寞起來。
不管自己怎麼霸道,她如果嫁給他就是攝政王妃,必須經曆很多事情,可是嫁給方仲懷卻不同了,能做一個閑散的王妃了。
越玉兒思量了許久,馬車裏靜了下來,隻有馬蹄的聲音,聽到清脆聲音:“行,如果方仲懷能解除和親的婚姻,我就嫁給他,但是你不能幹擾。”
“行,可是如果方仲懷和親了,去了可番國,你必須嫁給我如何?”方瑜軒的眉宇之間輕輕飛揚起來。
“好,我們一言為定。”越玉兒堅定的點頭。
回到越府的時候果然看到一輛馬車疾馳過來,看到一個小廝哭咧咧的喊著:“老爺,老爺不好了,三少爺出事了。”
越子恒因為自己身體的事情這幾日一直請病假沒有上朝,本來聽大夫的話在床上修養,突然聽到一聲焦急的呼喊聲:“老爺不好了,三少爺,他,他。”
他突然有一種不好的預感,站的有些猛了,眼前一陣發花,:“你快點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丫鬟喘著粗氣:“三少爺被人抬著回來的,滿身都是血,舌頭都被人割掉了。”
越子恒聽到這個話,頓時喉嚨間一口熱痰上不來下不去,噎的他直翻白眼,頓時摔倒在地上。
越嘉禾被抬進院子裏的時候,老夫人一邊哭一邊看著好像血人的孫子:“真是天殺的,怎麼就把我的孫子害成這個模樣呢。”
越玉兒慢慢走進府裏時候看到院子裏亂成了一團,聽說越子恒聽到自己的兒子變成一個廢人也氣的熱痰上湧,人也一直昏迷著。
越嘉禾身上中了數箭而且舌頭被割了下去,一直發著高燒,兩個人父子生命攸關。
過了兩天,聽說越嘉禾在自己的院子裏大吼大叫,胡亂得砸著東西,可是誰也聽不見他說什麼,隻當他已經瘋了。
這兩日越玉兒卻在自己的院子了有些鬱悶,因為方瑜軒自從說完不在糾纏她之後,好像就再也沒有過來。
以前一睜眼就能看到他俊朗的笑容,可是現在屋子裏少了他肆無忌憚得笑聲,反而心裏空落落得。
榮華院的丫鬟通報說墨家的五小姐過來了,越玉兒想起在製衣坊時候遇到得那個笑容甜美得姑娘,心裏頓時高興起來。
越玉兒走進榮華院得時候就聽到老夫人的哭聲還有甜膩得聲音:“哎呀,姑姑,你就不要哭了,你在哭我就要哭了。”
“好了,我不哭了,你也不要哭了,你可是你父親老來女呢,在我這裏哭壞了,你父親該來找我了。”老夫人用手帕擦著眼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