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玉兒皺著眉頭悶哼了一聲,方瑜軒急忙放鬆了動作:“是我不好,你不要和我計較了。”
越玉兒聽到他的話神情放鬆些,睫毛上掛著淚珠,嘴角卻上揚起來:“你賠禮道歉的態度確實好的,就是衝動起來誰也不顧了,你說你今天從輪椅上站起來,讓嘉義王如何說啊。”
方瑜軒冷笑:“我管他怎麼說呢,我既然敢在他的麵前站起來,我就已經有了充分得準備了。”
越玉兒看到他破釜沉舟的樣子:“如果皇上和太後知道了怎麼辦?“
“該怎麼辦就怎麼辦,我以前老是在乎方宇軒的態度,因為他害怕我的威望總是退一步,可是他似乎並不珍惜我的退步,我何必又在乎他呢。“方瑜軒眼中閃著銳利的光芒。
是啊,既然付出沒有得到回報,那又何必在付出呢,她和方瑜軒兩個人恐怕這方麵是相同得。
方瑜軒窩在她肩膀小聲的說道:“玉兒,這幾日我沒有見到你,我可是茶不思飯不想得,你摸摸我,可是瘦了。“
越玉兒笑著推搡著他:“呸,我可沒有看到你瘦了呢。“
按在越玉兒腰上得大手加重了力道:“你這個小沒良心的,這幾日我在自己王府裏喝悶酒,喝的胃都疼了,你還在這裏消遣我啊,看我不撓你得癢癢。”
越玉兒大叫著:“哎呀,我得腰疼著你,你今天來是害我的,還是給我賠禮道歉來了。”她的眼睛裏滿是嬌嗔。
方瑜軒急忙放鬆了力道:“這樣好點沒。”
越玉兒笑著點頭:“恩,這樣比較好。”
門外響起了兩聲咳嗽聲,方瑜軒離開將越玉兒放在床上,自己也中規中矩得坐在一旁,乳娘端著湯藥走了進來:“小姐該喝藥了。”
越玉兒笑眯眯得拿過湯藥,喝了幾口,苦澀的藥味就讓她皺起了眉頭,乳娘拿過一個蜜餞子:“小姐藥苦吃點甜的。”
越玉兒笑著沒有接過蜜餞而是張口吃了乳娘手裏的蜜餞:“乳娘做得蜜餞嘴甜了。”
乳娘有些不好意思得笑了笑又看了一眼正襟危坐的方瑜軒有些尷尬的說道:“王爺,那晚老奴對你說的話有些重了,請你原諒老奴。”
“不,反倒是我應該對玉兒道歉,是我得不對。”方瑜軒急忙站了起來,神情也有些緊張。
越玉兒第一看到他的模樣笑著問道:“乳娘,那天你和他說了什麼,讓他這樣緊張你啊。”
乳娘臉一紅:“廚房裏還有事情,我先過去。”如今乳娘是整個蘭府得管家,已經不能經常在這裏了。
越玉兒喝完了藥汁苦的直打顫,她的唇邊還殘留著一點藥汁,方瑜軒寵溺的看著她:“你看你喝藥都喝到臉上了。”
越玉兒生氣得張開嘴咬住了他的手指頭:“上次,你咬破我的嘴,我還沒有找你算賬呢。”
方瑜軒笑著回道:“好,都是我得錯,你咬吧。”
方瑜軒深吸了一口氣,他不能把太後的話告訴給她,讓她多添煩惱,笑著說道:“多了,後天大國寺有燈會,我們要不要去湊一湊熱鬧啊。”
從來不喜歡人多的方瑜軒竟然約她逛燈會,這樣越玉兒更加奇怪:“你不怕別人看到會走了嗎?”
方瑜軒突然捧著她的臉嚴肅的說道:“玉兒,那天在大殿裏你被人陷害,我心裏疼極了,當時我就想我不能在這樣下去了,我要給你撐起一道屏障,這樣才能有資格當你的男人。”
太後的慈寧宮裏此時烏雲密布,嘉義王臉色也十分陰沉,宮殿兩旁垂立的宮女也緊張的發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