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王眼中滿是冰霜,冷笑著:“我以為你喜歡的是什麼人呢,原來是一個雜種。”
他的話音剛落,就看到從墨長青的手裏飛出兩枚飛鏢,速度十分快,讓人措手不及,擊中了晉王的胳膊,他呲牙咧嘴的嚷著:“你這個雜種,你敢暗算我。”
墨長青滿身都帶著憤怒的火焰:“你在罵我的時候,也罵了母皇。”
這句黃讓晉王的臉色一變,如果這話讓母皇聽到了,估計自己又要挨罵了,可是他是晉王,還怕他一個新來的雜種王爺。
晉王大聲的罵著:“你以為是誰,雜種,我今天就要替我母皇清理門戶。”
他一個轉身從腰間拿出一個軟劍刺向墨長青,兩個人都帶著怒氣,誰也不讓,越玉兒看著街道上的人越來越多急忙說道:“長青,不要打了。”她現在不想惹什麼麻煩,本來這件事情如果她自己解決不會出現這樣的場麵。
可是兩個人都大紅了眼,根本不聽越玉兒的,急的她直跺腳。
街道另一麵的角落處,一個穿著黑色長袍的男人,此時他的臉更黑,冷冷的命令道:“老秋,一會晉王就交給你了。”說完轉身離開。
秋任良看著眼睛嗜血的方瑜軒不禁打了一個冷顫,剛才在皇宮裏他就聽說晉王求女皇的事情,他想越玉兒一定會回絕女皇的提議,還怕女皇難為她,才悄悄跟著她。
誰知道晉王竟然這樣不知好歹,自己來糾纏越玉兒,真是找死,他家的小玉兒不是告訴他了嗎,她心裏已經有喜歡的人了嗎。
街道上的人越來越多,兩個人越打越厲害,就在越玉兒不知道該怎麼辦的時候。
隻聽見一道冰冷的聲音響了起來:“你們兩個給本王住手。”
兩個人聽到聲音全部都停了下來,隻看到一個人騎著高頭大馬,他的麵容冰冷,渾身帶著傲然的冰冷,一身明黃色的錦袍,讓人心裏肅然起敬。
來的人正是皇長子,阿丘國的太子歐陽鳴崢,他翻身下馬冷冷的看著兩個鼻青臉腫的兩個人,生氣的罵著:“你們這兩個沒出息的,因為一個女人在街上大打出手,不嫌給皇家丟臉嗎?”他罵完厭惡的瞪著越玉兒。
晉王被打嘴角已經滲出了血急忙說道:“哥,這個雜種打我,你不管?”
“什麼雜種,他是你哥哥,去給你哥哥賠禮道歉。”歐陽鳴崢教訓道。
晉王好像十分敬重這個太子不情願的說道:“對不起。”
“哼,你要是下次在敢難為越玉兒,信不信我在打你。”墨長青卻不領情他的低頭認錯。
歐陽鳴崢的眼中明顯帶著一種無奈的怒氣,他冷冷的回頭瞪著越玉兒慢慢的走到她的麵前:“越玉兒,本宮久仰大名,你殺了我的妹妹,那是在暮秋國有你的相好,可是這裏不是,這裏是阿丘國,不是你胡鬧的地方,如果在讓本宮發現你在狐媚皇室,本宮絕對不會和你客氣的。”
越玉兒冷冷的看著他:“太子殿下,那就請你先管教好你的弟弟,還有你妹妹的事情也是她先招惹我的。”她話裏的意思很明顯,是在說他管教無方。
“你。”歐陽鳴崢瞪著她,越玉兒也不是示弱瞪著他。
歐陽鳴崢是一國太子從來都是萬人敬仰,第一次看到有人這樣不買他的賬的,隻聽到他冷冷的說道:“來人啊,越玉兒挑唆皇族,將她抓起來送進雲國寺,麵壁反省。”
“是。”士兵聽到命令急忙上前將越玉兒圍住。
“我看你們誰敢。”墨長青走到越玉兒的麵前冷冷的看著周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