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瑜軒看了一眼:“誰給的?”
“皇後啊。”越玉兒摘下手串上下拋來拋去的。
方瑜軒冷笑著:“那樣的假惺惺的人,你也能處的來。”
越玉兒一下子停下動作,眨著大眼睛看著他:“軒哥,你也覺得那個皇後假的很對不對,我也有這種感覺呢。”
“恩,離她遠一點,我一向不喜歡不真誠的人。”方瑜軒一臉笑意將她摟在懷裏。
“這個皇後還和你的父親有那麼一點親戚呢,如果那按照輩分的話,她應該管你叫一聲小姨呢。”越玉兒一下子點了點頭:“我說的呢,原來遺傳啊。”
方瑜軒點了點頭:“恩,不過,我怎麼總從你嘴裏聽見那些稀奇古怪的詞語呢,這個遺傳是什麼意思。”
越玉兒笑了笑,一臉嚴肅的問道:“怎麼樣,聽到什麼消息沒有?”
方瑜軒的臉色陰沉了下來:“果然讓你猜對了,秋二傳來了消息,皇上果然是調虎離山,將我們叫到這裏來,派了很多士兵在皇家陵園方向埋伏著呢。”
越玉兒皺著眉頭看著他:“那我們用不用跟著過去保護母親啊?”
“不用啊,那裏我已經做了機關,就是大羅神仙也不過去。”方瑜軒的手又開始不老實起來。
“你幹什麼,今天老實睡覺聽到沒有?”越玉兒故意虎著臉瞪著他。
“恩,我就是在做老實睡覺之前要做的事情啊,再說你白天不是已經答應我了嗎,你不想讓在這裏試試,那天書上的看到的嗎?”方瑜軒在她耳邊小聲說的。
也不知道方瑜軒從什麼地方找的一本書,竟然還是竹簡製成的孤本,這樣讓他如獲至寶,非要把上麵所有的動作都試驗一遍。
就在越玉兒又沉淪在他的溫柔鄉裏的時候,她想著以後一定要給他規定日子,不能在這樣毫無節製了。
日上三竿的時候,越玉兒才睜開眼睛,發現自己的兩條腿酸疼的不行,她暗自磨牙將方瑜軒問候了一遍。
冬青走過來拿了衣服滿眼的笑意,越玉兒瞪著她:“你笑什麼呢,在笑把你的牙掰下來。”
“哎呀,我的牙,我不笑了,今天早上皇後過來找你,讓王爺攔下了,皇後留下話說她在馬場那等你。”
“恩,我知道了。”越玉兒想起來昨天晚上皇後約著她騎馬來著,可是自己卻起的這麼晚。
哎,真是不能在這麼縱容他了,不然真的很誤事。
剛穿好衣服,越玉兒竟然看到方瑜軒走了進來。
“你沒有跟著去打獵嗎?”她感到十分意外。
“我現在在那些大臣的眼中就是一個隨時隨地發狂的狼人,你沒有看到他們昨天看我的眼神,所以還是算了,不去湊那個熱鬧了。”
越玉兒有些同情的看著他,上前挽著他的手:“要不我們兩個人打獵,我陪著你。”
方瑜軒低頭看著她脖子上青紫,突然笑著說道:“行啊,去打獵那裏沒有人。”
冬青幫著兩個人收拾屋子,聽到方瑜軒的話帶著別的意思,想到昨晚帳篷裏傳出來的好像貓叫一樣的聲音,臉一下就紅了起來,頓時也覺得渾身也熱了起來。
她慌亂的收拾好被子,還有兩個人換上來的衣服,低著頭急忙走了出去。
越玉兒看著冬青紅的臉龐,生氣的掐了他一下:“你滿腦子就是這些事情了是不是?”
“嗬嗬,誰讓你無時無刻總是在對我拋媚眼啊,你說我憋了三十年了,能把持的住嗎?”方瑜軒一下將她抱在懷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