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聽說這個小倌長的可俊俏了,真是可惜了,不過誰讓他太過張揚了呢。”
兩個人的對話,聲音小,可是全讓藏在地下的越玉兒和冬青聽的清楚,而且這兩個黑衣人竟然是女人。
她剛躺下的時候就聽到了聲音,所以她一咕嚕就翻到床底下。
那兩個黑衣人說道:“估計是已經死了,我們走吧。”兩個人慌手慌腳的走了。
越玉兒和冬青兩個人聽到腳步聲消失了才從床底下鑽出來了,可是突然又傳來急切的腳步聲。
兩個人又鑽進床底下,聽見一個黑衣人掀開棉被:“怎麼辦啊,那個小倌沒在啊,我們回去怎麼跟媽媽交代啊。”
“姐姐快點走吧,估計打草驚蛇了,下次我們再來。”另一個黑衣人明顯膽子小一些。
兩個人才又轉身離開。
冬青鑽出來說道:“看來這是兩個新手,不然我們可不能能逃過一劫難呢。”
越玉兒在地上撿起了一塊木牌子念叨著:“她們兩個是易滿樓姑娘。”說完把撿到的木牌子扔給冬青。
“這個易滿樓是什麼地方,她們為什麼要殺我們啊?”冬青有些不明白。
越玉兒冷笑了一聲:“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嗎?”
“王妃,你不會要去易滿樓吧?”冬青詫異的看著她。
“有何不可呢?”越玉兒從來就是說得到做的到的人。
兩個人站在掛滿紅燈籠的易滿樓麵前,冬青咽了咽口水:“王妃,還是不要進了吧。”
“晚了。”越玉兒邪笑著,看到一個媽媽扭著腰肢走了出來:“喲,二位爺看著眼生呢。”
“是啊,本少爺今天剛來棗城,媽媽,你這裏有沒有漂亮的姑娘啊。”越玉兒從懷裏掏出一遝銀票在媽媽麵前晃動著。
“有,我們這裏的姑娘可是全棗莊最漂亮的呢。”媽媽看著那遝銀票眼睛笑成了一條縫。
“哎呦,媽媽這是那個相公啊,不如介紹給奴家啊。”一個穿著粉色薄紗的女子走了過來。
她朝著越玉兒跑拋了一個媚眼,行了一個蹲禮:“奴家玫瑰給相公請安。”
越玉兒捏著她的小下巴,流裏流氣的說道:“呦,這小嘴還真甜呢。”
那樣痞氣的模樣讓跟在她身後的冬青瞪大了眼睛,自己家王妃還有這樣痞氣的一麵。
冬青渾身都打著顫抖,自己家王爺要是看到王妃這個樣子,估計得氣死吧。
看著這個公子是個老手,出手又十分得闊氣,幾個沒有拉著聲音得女子也圍了上來。
媽媽皺著眉頭嗬斥道:“你們幾個圍在這裏做什麼,還不去門口給我拉生意去。”
“嗬嗬,公子啊不知道你還滿意不滿意我們家玫瑰啊。”媽媽笑著看著她。
越玉兒摟著玫瑰懶洋洋得將手裏的銀票扔在桌子上,玫瑰可是笑著兩眼都成了彎月:“公子多謝你了。”看來自己今天撈著一個大魚了。
媽媽笑著說道:“那多謝公子了,我這就去給公子準備酒菜去。”
越玉兒笑著說道:“媽媽不著急,我還有別的事情要問你呢。”
媽媽縱橫這種生意場子多少年,看到越玉兒眼中平靜無波的樣子,就明白了,今天這個公子可不是來尋花問柳的。
“嗬嗬,公子啊,我們這裏隻有姑娘,可不知道別的事情啊。”媽媽臉上帶著笑容可是心裏卻警鈴大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