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玉兒這時候更加頭疼了,剛才蹦出來一個兒子就十分讓她頭疼了,怎麼還有蹦出一個大男人了,雖然這個男人長的很帥啊。
“我不認識你,這位先生,請你不要擋著我的路好不好,我要走了。”越玉兒皺著眉頭。
方瑜軒看著她一臉的不可思議,怎麼可能,玉兒竟然不認識他了。
“玉兒,你忘了我是誰嗎,我是你的丈夫啊。”方瑜軒一把將她緊緊抱住了。
突然一股力量將他打飛了出去,越玉兒皺著眉頭:“哎,你這個人有病嗎,我不認識你了,請你自重。”
自重。
方瑜軒突然想大笑,這話,好像他們兩個人剛認識的時候,那時候她也經常和他說這句話。
小土豆哭喪一個臉:“爹,怎麼辦啊,娘,不認得我們了。”
方瑜軒不信越玉兒會忘記她:“玉兒,你怎麼可能忘了我呢?”
越玉兒皺著眉頭想甩掉他的糾纏,突然店裏的掌櫃指著越玉兒大聲的說道:“官爺,就是這個瘋女人,剛才她差點掐死我呢。”
原來這家掌櫃的去找官兵去了,越玉兒臉一沉,聲音十分冰冷:“掌櫃的,我本無意刁難你,是你幾次咄咄逼人的,你還要怎麼樣。”
那掌櫃的滿臉懼怕的躲在官兵的身後:“你看,那個巫婆要發威了,她要殺人了。”
官兵一聲令下將越玉兒圍了起來,小土豆生氣的喊著:“不許你們欺負我娘。”說完從懷裏拿出一個匕首來回揮舞著。
越玉兒低頭看著小土豆手裏的匕首,心裏一股熟悉的感覺,剛要說自己很熟悉這個匕首,突然一個官兵一把搶過匕首:“你這個小賊,拿著匕首幹什麼?”
其實是他看到這匕首上鑲嵌的寶石,起了貪圖之心,想要占為己有。
“你一個大男人搶孩子東西算什麼本事?”越玉兒想都沒想直接掰斷了那官兵的手指將匕首搶了過來。
看到匕首,越玉兒腦子裏一段段影像好像電影一樣閃過,可是她卻抓不住。
那官兵疼啊哇哇大叫:“啊,我的手指。”看著自己的手指成怪異的姿勢扭著,頓時昏倒了過去。
其他的官兵看到自己的兄弟被越玉兒傷了,拔出大刀怒聲的喊著:“將這個妖女拿下。”
那寒冷的大刀徹底激怒了:“你們這些官兵不分青紅皂白,當真不能留你們。”
越玉兒在胸前畫著一個八卦的字符向前一推,哄的一下,那些站在門口的官兵一下子飛了出去。
因為第一次催動自己的內力,身體的內力好像亂流一樣到處亂竄,越玉兒突然覺得自己肚子一陣悶痛。
她捂著肚子皺著眉頭,方瑜軒緊張的看著她:“玉兒,你怎麼了?”
越玉兒如今疼的渾身的都在發抖,現在也不管那麼多了,這個男人說是自己的老公,那好吧,那就用一下吧。
“我好像要生了,你有地方讓我生產嗎?”越玉兒現在笑的好像哭一樣。
方瑜軒點頭:“有,你在堅持一下,梓涵,跟上。”他一下子抱起越玉兒向外跑,方梓涵也聽話的跟在自己父親身後。
兩個時辰後,產婆抱著一個軟軟的小嬰兒從屋子裏走了出來:“恭喜爺了,夫人生下一個小公子呢。”
方瑜軒抱過小嬰兒,看著他緊緊的閉著眼睛睡的十分香甜,笑著看著產婆:“我家娘子怎麼樣了?”
“哦,夫人身體很好,現在正睡著呢。”產婆笑著說道。
“兒子,你給產婆喜錢。”抱著孩子走進屋子裏看著睡的十分香甜的越玉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