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倆是許清雲的徒弟?”驚樓問道。
“沒錯,家師正是許清雲”許升回道。
驚樓一聽,警惕性放鬆了下來。
“原來是許大師的徒弟,你好,我叫驚樓。”驚樓一隻手背在後麵一隻手伸了出來。
林凡握了握驚樓的手說道:“久仰大名。”
驚樓笑了笑沒有回話,扭過了頭看向了那群道士。
那群道士和驚樓對了下眼色,收起了桃木劍。
“二位,在下還有事情要辦,就不多聊了,如有機會,我們改日再聚。”驚樓看著林凡許升說道。
“沒問題,驚大師有事要忙,那您先請便吧。”林凡微微笑著說道。
驚樓點了點頭,然後帶著十幾個道士往剛剛苗誠走的方向去了。
許升站在原地看著離去的驚樓:“唉,這次龍虎山都把四大高手裏的驚樓派來了,看來茅山那邊派來的也定不會弱呀!”
說完許升撇了撇嘴。
“嗯,做為老對頭的茅山肯定會不甘示弱的,畢竟這次可是爭奪邪庭,看來,這邪庭越來越不好拿了呀。”林凡歎了口氣。
“行了,太陽已經落山了,想必這裏也被驚樓他們給找過了,他們應該也沒有發現什麼有價值的線索,我們先回去吧。”林凡對許升說道。
然後二人走出了神農山景區,隨便在路上找了一家餐館吃了晚飯,然後就回到了宿舍。
時間過的很快,眨眼之間都已經是第四天了,這幾天林凡他們也是不斷的在山裏四處尋找,但都是一無所獲。
這幾天在旅館,林凡也沒少和清覺他們碰麵,畢竟是同住在一家旅館的,不過看他們沮喪的樣子,應該也是沒有找到什麼有價值的線索。
第四天下午,外麵下著小雨,林凡和許升匆匆出了旅館,開車駛到了神農山景區的停車場。
本來下雨的時候景區應該沒有什麼遊客才對,因為雨已經連著下了兩天了,山裏的路也比較泥濘。
但是停車場這裏停滿了轎車,車位也所剩不多。
林凡和許升打著傘來到了神農山的售票口。
“你還真別說,今天真是奇了怪了,平時來這裏的人本來就不多,更別說下雨天了,沒想到今天的售出的票比以往的生意還要好,你說奇怪不奇怪?”一個中年婦女售票員對她身邊的一個同事說道。
她的同事也是讚同的點了點頭,拉來了一個小板凳坐在了售票員的身旁,說道:“我跟你說啊,這幫遊客可都不像正常的遊客,他們不往景區裏走,卻偏偏執意要去沒有開發的山裏遊覽,這下弄的我們老板也是沒了辦法,人家也買了門票,後來老板也隻能隨他們了。”
林凡和許升打著傘聽到了二人的談話,但是沒有上前詢問。
這幾天林凡他們來多了,售票的人也都認識林凡了,看見了他,攔也沒攔,直接讓他和許升進去了。
“凡子,恐怕魔教的和道教的人也都已經來了。”許升壓低了傘對林凡說道。
林凡點了點頭,繼續向前走著:“他們也怕明天有人捷足先登,所以早早都來到了這裏。”
“我們師傅說是第五天,但可不代表一定是明天,也有可能就在今天晚上十二點過後,我想,那些魔教和道教的人也考慮到了這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