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盧姆將軍頓時覺得自己好像被人抽了一板子,想要還手,卻又不知道目標在那裏。
“快!快!快去摸索清楚。”布盧姆隻能本能的喝令自己地參謀,他隱隱覺得有些不妙了。
如果彈藥庫被爆炸了,那這場戰鬥幾乎沒有繼續下去的必要。打仗就是拚消耗。彈藥庫要是被毀滅了。奧魯米聯邦軍隊的來裝甲就成純粹的運輸車輛了。
那個參謀急忙去了,但是才剛剛走出指揮部的掩體,就被一顆落在身邊的炮彈炸得粉身碎骨,斷裂的一條大腿飛到了指揮部裏麵,而腦袋則就落在不遠處的麵前,滾動了幾下,滾到了幾個奧魯米聯邦軍官的身邊。許多人都不由自主地看著這條血淋淋的大腿,再看看那個似乎還在眨眼的頭顱,然後情不自禁的全身發抖。
布魯姆將軍沉著臉,強自鎮定,讓人將那個頭顱扔到外麵去,又勒令另外一個參謀出去調查彈藥庫的情況。
五分鍾以後,那個參謀沒有回來,但是一個渾身似乎都泡在血液裏的奧魯米聯邦軍官連滾帶爬的門口滾了進來,身上濃烈的血腥味幾乎熏倒了地下室裏麵的每一個人,他所路過的地方,都是一條血路。
布盧姆立刻知道不妙了,這個血人,正是彈藥倉庫的守備軍官。
“你是怎麼搞的?彈藥倉庫怎麼回事了?”布盧姆將軍還存著一點點地希望,但是希望正在一絲絲的流失。
彈藥倉庫的守備軍官仿佛已經麻木了,癱瘓在地上,兩眼無神的說道:“彈藥倉庫完了……”
布盧姆將軍倒吸一口冷氣,隨即歇斯底裏起來,惡狠狠的說道:“到底怎麼回事?你們不是有好幾百人的嗎?”
守備軍官艱難的睜開眼睛,不屑的看了看他,似乎已經不懼怕他的任何懲罰。
他心有餘悸的說道:“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我們根本就沒有看到敵人,就被敵人打死了很多弟兄。隻要我們露出半個身子,甚至半個腦袋,就會被敵人射殺,而且全部都是打中腦袋……我們根本不明白怎麼回事……而且他們的炮彈更是奇準無比。隻是三發炮彈就讓彈藥庫的彈藥殉爆了。”
“你們的位置是怎麼暴露的?”布盧姆將軍大發雷霆。
“我們也不知道。”根據守備軍官的斷斷續續的描述,開始的時候,他的部下還是零星的死亡,主要是出於哨位上的士兵,每個放哨的士兵都沒有活著回來的。
到後來,誰也不敢出去放哨了,因為出去就是死路。於是隻能困縮一團,守衛著彈藥倉庫地每一個角落。他們連續派了幾個勇敢的自願者出去報信,沒有任何的消息,應該是在半路上就被打死了。
到後來,一小隊武裝士兵突然衝了進來,將他們打的流水落水。所有的奧魯米聯邦士兵都被殺死了,隻有他僥幸逃脫。
布盧姆將軍又驚又怒,好象輸急了賭徒一樣,在地下室亂竄,忽然停住腳步,陰沉的眼神盯著滿身鮮血地守備軍官,狐疑的說道:“敵軍,哪裏來的敵軍?是安莫爾北方聯軍嗎?”
守備軍官喃喃自語的說道:“他們的確身穿安莫爾軍的軍裝,但應該不是安莫爾人。他們都是全副武裝,帶著能夠通訊的頭盔,臉上還塗著奇怪的黃綠迷彩,我聽他們說好像是什麼三叉戟的特戰隊的……”
布盧姆惱怒的喝道:“混蛋!被炸毀了彈藥庫,卻連敵人是誰都沒弄清楚,要你來做什麼?”
他舉起手槍,差點殺死了彈藥庫的守備軍官,還是在眾人的苦勸之下,才無奈作罷。但是彈藥倉庫地爆炸卻已經無法挽回。
這個時候,即使自己的增援部隊到達,也是用處不大。因為彈藥倉庫裏麵儲備的彈藥都沒有用了,他們也支撐不了多大的時間,沒有彈藥的裝甲車和坦克。還不如武裝皮卡合用,至少武裝皮卡還靈活機動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