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女人睡著了,還不送她回去,外麵冷,”
“怎麼又睡著了?”聶絕憂一臉的疑惑,“剛剛醒來沒多久,”抱著她快步進了客棧,徑直上了樓,“妖嬈,你在下麵等著,”
“好,你也別擔心,許是趕路累的,”妖嬈應道。
一會兒,聶絕憂下樓,臉上的顏色緩和了好多,“說吧,談什麼?”
“我們有談過嗎?”他看著他笑,“老規矩,我喝酒,你陪著,”
“好,”聶絕憂叫了酒菜,象以前一樣,夜妖嬈一杯一杯的喝,聶絕憂坐在那兒看著,一臉的靜默。
一個晚上,夜妖嬈不記得自己喝了多少酒?但他依然在喝?沒有半點的醉意,聶絕憂直直的坐在那兒,靜靜的看著他,連眼皮都沒合一下。
東方吐白,夜妖嬈起身,身子一晃,栽倒在桌子上,好半天才爬起來,聶絕憂還是坐在那兒一動不動的,“怎麼?是不是好久沒這樣喝過了?”
“哈哈哈哈,”他低垂著頭大笑,搖了搖手:“喝酒?你沒來,我都沒沾過酒,從沒沾過,快樂和痛苦都是需要有人懂才行的,沒人懂我,沒人懂,你知道嗎?”
聶絕憂點頭,“你可以從新來過,”
他跌坐在椅子上,看著聶絕憂一臉沉痛的問:“從新來過?你可以嗎?你沒了那個落兒你會再去找別的女子嗎?”
聶絕憂渾身一顫,搖了搖,“我隻要落兒,”
“落兒,”他看著他,一臉的欣喜,“汐落嗎?”
他豁然的起身,“你怎麼知道的?”
夜妖嬈笑了,這人還真是個笨蛋,汐落是我夜妖嬈的妹妹,他既然不知道,他不想捏破這層紙,他覺得讓他這個魔鬼生氣是件很好玩的事。
夜妖嬈起身,“告辭,”帶著酒勁,帶著幾分歡喜,一路直奔皇宮而去,聶絕憂回房,已是滿臉的倦意,見汐落還沒醒來,心裏難免又多了幾分擔憂,仔細的給她把了脈,確定她無事之後,就靠在窗邊的軟榻上睡了。
其實,汐落早就醒了,靜靜的躺在那兒,等聶絕憂發出均勻的呼吸聲後,她起身給他蓋了一床被子,縮手縮腳的走了出去。
昨兒那個怪怪的夢弄的聶絕憂象驚弓之鳥,她覺得很是怪異,難道那個叫心語的女子真的死了嗎?夜妖嬈那麼愛她,她又怎舍得去死?
生病,意外?還是仇殺?她本不是胡思亂想的人,可這個叫心語的女子既然找到她的身上,她就想把事情弄明白,聶絕憂她是不敢問的,夜妖嬈那兒她更不敢去,她可不想沒來由的招惹聶絕憂惱火,對聶絕憂她心裏還是蠻怕怕的,隻是仗著他對自己的寵愛,任性一點而已,要是真超出了他的底線,他是很難讓自己掌控的,她決定,先讓無敵他們去查查看。
客棧外,一隊人馬駛來,老遠就見一個小紅點急急的跑了過來,“憂哥哥,憂哥哥,你真的來了嗎?”身後的人馬跟在她身後追,她卻不管不顧的一個勁兒的向客棧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