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女一驚,隨即一喜,汐落帶師父來這裏的目的不就是請夜傾城給師父治病的嗎?
“汐落呢?”代夢問。
雪柳跪了下去,哭道:“謝國手救命之恩,”
“謝?免了,以後這個畜生少氣我就成了,”
雪柳怒目,想到他剛剛醫治了師父的病,不好意思馬上翻臉。
代夢聽他罵聶絕憂畜生,他是她的神,豈能讓別人羞辱,輕輕的放下懷裏的聶絕憂,一臉冷意的看著夜傾城,鄙視的說:“夜傾城,會看病很了不起嗎?仗著自己有幾分本事就可以隨意的羞辱人嗎?”
夜傾城一聲大笑:“哈哈哈,怎麼?這畜生不能罵嗎?你想幫這個畜生忤逆我?”
代夢給他氣的噴血。
聶絕憂是畜生,那她們是什麼?她羞憤的一聲大喝:“放屁,你是什麼東西?”話到拳到,速度快的驚人,夜傾城身形一晃,到了她的身後,揪著她的脖頸一轉,怒道:“我麵前你也敢放肆?”
瞬間的功夫,代夢就這般不堪一擊的跪倒在夜傾城的麵前,隻有憤怒的瞪著夜傾城,發不出聲來。
雪柳驚呆了,她知道此人是誰了,祖師爺到了,代夢這次虧算是吃定了,她慌忙的跪了下去,“師祖,饒了妹妹這次吧,她實在是太擔心師父了,”
代夢跪在哪兒聽她叫師祖,臉上的冷汗冒了出來,抬頭看向夜傾城的臉,見他三十歲出頭的樣子,從年紀上看此人絕對不會是師父的師父,師父今年也有二十七八了,怎會有一個比自己大幾歲的師父,再說,師父的個性散漫,狂傲,是個不喜歡約束的人,他怎麼會找個人管著自己?
“不,他不是,你少亂認親戚,”代夢瞪著雪柳一臉的怒意的嗬斥道。
雪柳看著代夢,在看看夜傾城,一臉的不知所從。
夜傾城一把卡住代夢的脖頸,冷死人的道:“聰明的女人命不會長,但愚蠢的女人會死的更快!”
“師父,”宗政別燕靠在門前,低聲叫道:“大師兄病著,你老人家範不著和小輩鬥氣對不對?”
他話語一出,無疑證實了他的身份,代夢的冷汗從額頭滑落,臉色慘白如紙,‘這人真是師父的師父,自己就慘了,今兒無禮頂撞了他,師父醒來也是不會輕饒了自己,’
夜傾城鬆開手,一根食指在代夢的頭上輕輕的敲了敲,起身走了出去。
“好了,沒事了,師父已經原諒你了,起來吧,好好的照顧你們師父!”
代夢摸著自己被敲痛的頭皮,訕訕的起身,“謝師叔,”
“嗯,你師父的臭脾氣你們學的很像,以後少學他的,沒什麼好?”
“師叔教訓的是,”二女相互的看了看,很是客氣的應著宗政別燕。
宗政別燕揮揮手,走了。
二女回到聶絕憂床邊,見他額頭上有冷汗冒出,知道他一定很痛,代夢輕柔的幫他擦著額頭上的冷汗,邊說:“靈兒,你去師。師祖那兒要了師父的藥來,師父很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