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現在的速度,奔跑中即便輕輕把人推一下,也會給對方造成類似被貨車撞擊的重創。
所以在不知對方底細的情況下,司馬文韜決定就是輕輕將對方推開,讓其在醫院裏躺兩三個月權作半夜三更擋路的懲罰。
但就在他閃電般向那人衝去的同時,他突然感覺自己率先中招了。
轟!
猶如一記重拳猛地貫穿頭頂,司馬文韜隻覺得大腦一片空白。
這……怎麼可能?
怎麼可能比我的速度更快?
他頭痛欲裂又不可置信的想著。
身體由於慣性還是向前猛衝,眨眼間就衝到了那人跟前。
然而,他卻再次猛地急刹車停住了身形。
由於刹的太急,特製鞋底和地麵極速摩擦,發出難聽的聲響。
司馬文韜揉著嗡嗡作響的腦袋,不可思議的看著麵前的一切。
擋在前麵的人不見了。
腳下的路也不見了,整條寬闊寂靜的柏油路都不見了。
他驚恐的發現自己正身處一大片荒涼的墓地中,幽暗的光線下石碑林立,荒草叢生。
“文韜,你還好嗎?是我啊,我很想你……”
就在這時,身邊突然傳來一個男人的呼喚聲。
司馬文韜太熟悉這個聲音了,因為它是屬於父親司馬雲的。
司馬文韜不可置信的環目四望, 赫然發現不遠處的一塊石碑上,刻著一行熟悉的字——
“先父司馬雲之墓”。
“文韜你還好嗎?是我啊,爸爸很想你。文韜……”
父親的聲音越來越大,越來越亂,從一個聲音變成兩個,三個,五個,就像有一大群司馬雲同時將司馬文韜包圍,同時呼喚他一樣。
“啊……!”司馬文韜感覺腦袋要炸開了,他痛苦的嘶吼著,在地上用力撞擊自己的頭。
終於,他失去了知覺,軟倒在沒膝的荒草中……
“不錯,早就聽說你的催眠術很強大,現在看來果然有一套。”
就在司馬文韜摔倒在冰冷堅硬的路麵上失去知覺時,不遠處的陰影中,千葉滿意的點了點頭,對身邊的王溯羽說。
全身都隱藏在大號黑色連帽衫中的王溯羽微微躬身,謙卑的說:“千葉小姐過譽了!主要是你們的藥物神奇,否則我的能力不可能進步這麼快!”
“隻要能好好的完成任務,我會保證讓你的能力不斷進化。”千葉幽幽的說道。“好了,遊戲才剛剛開始,現在讓我們繼續吧。”
……
司馬文韜走後,王闊哪裏還能睡著,他猶如熱鍋上的螞蟻似的在房間裏來來回回的走動著,隔幾分鍾就給司馬文韜打一遍電話,迫切的想知道人抓住了沒有,但司馬文韜始終沒接電話,後來更是直接關機了。
王闊心中擔憂,於是又給勾存白打,讓他鬱悶的是勾存白也不接電話,反反複複打了好多遍,直到淩晨五點鍾天已經蒙蒙亮時,勾存白終於給打了回來。
王闊急忙接起來,焦急的問到底怎樣了,勾存白疲倦的說白忙活一場,他帶人將夢回江南裏裏外外翻了個底朝天,根本連個人影都沒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