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晉級賽到來前的日子,西奧多和林簇開始了默契度的訓練。
西奧多是一個天生的超能力者,沒有經曆過惡魔遊戲這樣變態的生死存亡戰,隻是從惡魔組織黑市售賣的記錄裏看到這些廝殺。
而沒有真正體會過那種絕望的人,是天然有一種對死亡的遲鈍的。
林簇偽造了假身份,也聲稱自己是天生的超能力者。不過她因為多次直麵,對死亡這種事物要熟悉的多,和死亡形影相吊的危險她也能敏銳的感知。
目前沒有科學能夠解釋為什麼這種經曆過多次生死危機的人能夠敏銳地察覺到下一次的危險,或許這就是所謂的第六感。
林簇和西奧多互相對戰訓練的時候,拋開林簇自己的實力不談,她這種第六感也是能給她帶來很大優勢。
而西奧多則不然,他總是在林簇的刀已經架到脖子上後才恍然大悟。
林簇對他說,不能這樣遲鈍下去,雖然林簇自己不會真的殺掉西奧多,但是去比賽的時候,對手可不會手下留情。
可是道理說的很明白,西奧多也很努力,但他總是又那麼一丟丟的不透徹,他的第六感像是一直沒開竅似的。
眼看著過兩天晉級賽就要在隔壁市舉行了,林簇對這個隊友有點著急,於是打算找個機會給西奧多一個“生死抉擇”的體驗試試。
這不是隨便鬧著玩的,如果在比賽之前西奧多還不體驗一下什麼是真正瀕臨死亡,到時候上了比賽,在巨大的心理壓力和鮮血麵前,西奧多的狀態是可能出大麻煩的。
林簇掂量了一下自己的實力,現階段自己雖然可以打敗西奧多,但是還沒到那種能夠掌控一切的地步,她覺得自己在給西奧多設套之前,得趕快升級一下,免得到時候萬一西奧多麵臨死亡爆發出什麼大招,反而把她給弄死了,那就太傻比了。
作為一個惡魔遊戲曾經的玩家,林簇提升超能力等級的方法隻有一種。那就是刺殺別的惡魔遊戲玩家。
在美國這一點比較棘手。因為美國地下社會是有挺大的規模在崇拜惡魔遊戲的。每個城市的惡魔遊戲都有轉播,簡直像是一場真人秀。雖然沒有惡魔挑戰賽那麼火,但是也差不到哪裏去。
林簇很快在酒吧裏找到了最近的惡魔遊戲舉辦的情報。距她現在所在的城市隻有四個小時車程。開車去很好,這樣不會留下行程記錄。
和西奧多訓練完之後,林簇利用自己的空閑時間,趕去了隔壁市,她計算好了,當天下午去,第二天早上就能回來。誰都不會發現。
幾個小時後。楚天星處。
楚天星在這裏已經呆了五六天了。自從他去惡魔組織的酒吧裏自證身份,宣布自己就是殺了傑克的天朝人X、並要求參加惡魔挑戰賽之後,他得到了極高的待遇。
不管他從前做了什麼,隻要擁有挑戰惡魔之名的資格,就是惡魔組織的座上賓了。
當然,這一切都是帶著大口罩和鴨舌帽麵對眾人的,即使口罩出了意外被人扯下來,裏麵的那張臉也是海豚製造的人皮麵具。
這一點都不過分。
因為楚天星在繽州還有父母,更別說父親母親那邊疼愛他的舅舅姑姑等人,以及他的表親堂親——這些都是手無縛雞之力的普通人,楚天星絕對不會讓自己暴露而給他們帶來風險。所以他的偽裝無所不用其極。
在下個月xx號之前舉行惡魔挑戰賽位置,他都按照惡魔組織畢恭畢敬的安排,住在紐約最高級的酒店裏。人身特別自由,想幹什麼都可以,隻要別再比賽前忽然消失就行。
住在保證安全的高級酒店裏,楚天星也沒放鬆警惕,他依舊帶著麵具和帽子,好在室內溫度特別適宜,帶著一堆東西,也不算特別難以忍受。
四周都被金碧輝煌的裝飾弄得黃嘰嘰,讓人感覺仿佛住進了暴發戶的家裏,楚天星對這裏的裝潢沒多少好感,但是惡魔組織就是這樣的品味,沒有其他什麼高雅的住處給他。
正百無聊賴的時候,電話響了,是前台打來,說樓下有兩個訪客。
“恩?”楚天星說著,打開了可視通訊屏,一邊納悶著誰會來找他。
肯定不會是林簇,楚天星要等到合適的機會才能見到她——因為之前的計劃是,作為兩個打入惡魔組織內部的間諜,他倆要裝作不認識,方能達到互相呼應支援的效果。
沒想到從通訊屏裏看出去,竟然還是兩個熟人:泰德和史蒂芬。
他們是美國超科學監管基地的人員,和天朝的雷鳴是同樣性質的單位。
不過因為在美國惡魔組織的實力根深蒂固,所以超科學監管基地的人員辦事總是頗有掣肘。
楚天星見這兩個家夥,不由的樂了,總聽超科學監管基地的人和惡魔組織不對付且無可奈何,這兩個家夥不會是今天來勸說我不要參加挑戰賽的吧?
不管怎樣,現在楚天星喬裝成一個剛剛從天朝到美國的X,不應該認識這兩個美國政府人員。
他裝模作樣地疑惑道:“你們是誰?”
泰德拿手碰了碰帽子,掏出了封麵印有老鷹的一本證件:“你好,我們是美國S.S.B.的特勤。”
史蒂芬補充道:“S.S.B.是超科學監管基地(supersce supervise base)的縮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