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典等師兄妹三人隨師傅走到殿宇大廳的正中央,這座殿宇大廳比較巨大,容納個萬兒八千人那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寬敞的大廳四周以八卦方位豎立著八根玉石柱子,每根玉石柱子上雕著一條形狀不一的遊龍,栩栩如生的遊龍宛若活物般盤旋直上,映得整個大廳都憑添一股氣勢磅礴的感覺。
而大廳裏麵,兩排九階的階梯左右徐然而上,階梯正中是一巨鼎,巨鼎裏麵陣陣濃鬱的天地靈氣從中噴飄而出,把巨鼎上麵的宗主寶座影射得仿若披上了一層半透明的神秘薄紗。道道光芒從殿宇頂端照耀下來,透過巨鼎不斷噴飄而出的靈霧,讓那宗主寶座看起來如夢似幻中又透著萬千氣象,高貴端莊中又盡顯大氣,實是巧妙。
太典宗果然不愧為靈醉山脈中的三大宗派之一,從山門一直到如今的大廳,任何人從整體以及細節上看,都難挑出什麼毛病來。畢竟,太典宗是經過億萬年的發展,經過無數代人的整修,才有今天的。
本來換作沒有遇到那個挑釁的青年人之前,古典他們師兄妹三人或許又會被眼前的景象震憾住。但經過剛才的事情,師兄妹三人的心情都有了些轉變,心中一直思忖著宗派裏麵似乎並沒有他想象中那麼樂觀,沒來宗門之前的高漲情緒也慢慢的冷卻下來。
怪不得師傅十數年沒有讓他們離開浮羅峰,讓他們專心修行固然是一方麵,但隻怕類似剛剛發生的事情,才是主要原因啊!
三人心中想是這樣想,但師傅不說,他們三人自然也就不問,一起安靜的站在師傅身邊,等待著太典宗主的到來。
“啉---”
古典隻感到眼前一晃,一個人影似憑空出現一般,坐於那高高在上的宗主寶座中。
太典宗主來了。
剛有此反應,耳中就傳來師傅那熟悉的聲音,“弟子阮太軒見過太典宗主。”
“弟子古典參見太典宗主。”
“弟子墨雲霖參見太典宗主。”
“弟子柳飄飄參見太典宗主。”
古典以及墨雲霖、柳飄飄等師兄妹三人也識趣的跟著行禮。
“嗯,太軒長老回來了,這就是你那三位沒出過浮羅峰的徒弟?”太典宗主稍感興趣的問道。
太典宗的每一任宗主,名字都是太典宗主,隻有飛升之後才會恢複原來的名字,這是太典宗億萬年來的規矩,是為不忘太典宗開宗祖師太典真人的意思。
如今這任太典宗宗主的原名是李昱堯,隻有飛升或者離任之後才會恢複這原有名字的。
“回太典宗主話,正是他們三個小子。”阮太軒道。
“嗯,都不錯,年紀輕輕就有此修為了,且基礎還挺紮實的。”太典宗主微微點頭,指了指大廳兩側排列著的椅子,和藹說道:“太軒長老,還有你們三個,都坐著說話吧。”
阮太軒點了點頭,領著三位徒弟走到大廳左側的一列座位中坐好,然後才欠了欠身恭敬道:“太典宗主,二十年一度的比武大會就要到來了,我這次主要是帶他們三人回來報名的。”
按說即便李昱堯是太典宗現任宗主,身為太典宗長老的阮太軒似乎都不必如此的恭謙,就算是古典等師兄妹三人都稍微有點不解。他們自然不會知道,他們的師傅跟眼前這位太典宗主,那是有著故事的。
這個故事得從阮太軒的師傅安帆心那裏說起。
安帆心與李昱堯是同一屆進入太典宗的,在當年太典宗為期一個月的考驗當中,兩個隻五六歲的孩童卻出乎意料的誌氣相投。雖然最後沒有拜同一個師傅,但這不影響兩人的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