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接下來,王冕就與父親兩人,在天奎城中的大街上自由地逛了,將那大大小小的藥材鋪幾乎給逛了個遍,當然王冕也算是開了眼界了,不但了解了大量的藥材,同時也知曉了眾多的丹藥,當然其中自然會有幾種十分的珍貴的丹藥,這些都是提升修為,或者用來突破境界的,動輒數萬金幣,不是一般人能夠買得起的,隻能看看就罷了。
當然看到了丹藥如此的掙錢,更加堅定了王晚要煉製丹藥的決心,就算是不賣錢,起碼自己可以服用,不但提高了修為,也間接地節省了大量的金幣,畢竟現在的王家,還算不上大家族,每個人能夠得到的修煉資源還是少的可憐,無法與那些超級家族相提並論。
從一個藥材鋪出來,王冕覺得看的也差不多了,就準備給父親說不再轉了,就打算回家了,而正在這時一個陰柔的聲音忽然傳了過來。
“王大哥,你怎麼來了,也不到兄弟府上坐一坐呀。”
王彪扭頭一看,隻見一個男子站在離他們一丈遠的地方,正皮笑肉不笑地看著王彪。
隻見此人三十五六歲,生得一張白淨狹長的臉,頭發梳的奔光亮,估計上去個虱子都會摔一跤吧,長的也算一表人才。
他身穿一件“翠雲坊”製作的絲絨長袍,腳蹬一雙黑色牛皮快靴,一看就是個有錢的主,要不然怎麼穿得起“翠雲坊”的衣服,那件長袍估計也得三個金幣,都夠一個三口之家生活半年了。
這個人滿臉笑容的看著王彪,隻是這個笑容不太誠肯,給人感覺有那麼點做作的意思。
“原來是慕容兄,我這也是剛到城裏轉了轉,也沒有什麼大事,就沒有去麻煩你。”王彪抬頭一看來人,原來是慕容白,也算是熟人了,就笑著答應到。
“說什麼麻煩,王大哥可是我的救命恩人呀,既然來到了天奎城,怎麼也要到我府上坐坐,讓我盡一盡地主之宜。”慕容白大聲地說道,生怕別人聽不到他聲音似的,裝的好像自己很熱情,恨不得讓全天奎城的人都知道似的。
而王冕從旁邊仔細地打量著此人,總覺得此人說話時,眼睛不停地亂轉,還不知道在打著什麼主意,給他的感覺不太靠譜,人有點太虛,王冕聽到他的聲音就全身不適服,恨不得早點離開。
“慕容兄,今天的時間也不早了,而且我們回去的路還很長,如果出發晚了,就趕不回去了,要不下次吧,今天就不到府上去打擾了。”王彪是個老實人,說話從來不拐彎,而且他也確實不想打攪別人,就堅定的說。
“那怎麼行,我們剛見麵你就要走,你也太見外了吧,是不是看不起兄弟呀,怕兄弟請不起一頓飯呀,要不咱們在旁邊的館子裏吃個飯吧,兄弟我請客,就算給兄弟一個麵子吧。”慕容白聽王彪如是說,眼珠一轉,上前拉住了王彪,拽著王彪,虛偽地說到。
“那好吧,就旁邊這家吧。”王彪一看慕容白這樣說,不去吧怕傷了麵子,再說他都已經拉住自己了,再糾纏下去也不好看,再一想,反正就是吃頓飯,也耽擱不了多長時間,就指著身後的那個“宜興酒家”,無奈地說道。
“這位公子是……?”慕容白一見王彪答應吃飯,抬腿就準備向旁邊的那個館子走去,但他回頭一看,王彪身後還跟著一個孩子,就指著王冕疑惑地問道。
“這是我的兒子,冕兒,快來見過慕容叔叔。”王彪一把將王冕拉到了向前,向慕容白介紹到。
“慕容叔叔好!”雖然王冕一百個不願意與此人在一起,但為了顧及王彪的麵子,王冕依然強忍住心中的不快,抬頭說到。